第五章:柔情雨愛淋順姻(1 / 3)

芊謙慢慢熟悉了順順的生活,原來順順是因為她媽媽歐陽瓊娜年輕的時候曾經在泰國有過木雕家具生意,生意做的不錯,在那認識了一個LADYBOY,也就是後來的思思媽,思思媽有了思思後,思思媽也就有了想法在那開一個青年旅舍,,有了固定的居所,也就方便以後去探望自己的女兒,思思和自己的親身母親一起生活,思思媽不想打擾到她們的生活,她想讓女兒平時有時間的時候也有個落腳點,但是他的身份轉變了,變成了思思的阿姨。

思思媽也是一個和歐陽瓊娜有過男人那種過命之交的交情,思思媽也特別喜歡順順這個孩子的到來。不過三個人年紀剛好相差十二歲,歐陽瓊娜比思思媽大十二歲,思思媽比順順大十二歲,也就讓她們的關係更加顯得比較默契。

順順每天除了上課就泡在了青年旅舍,因為這裏有一份恬靜,又有一份舒緩的熱鬧。

恬靜,是自己在清晨,在傍晚,可以坐在自己的陽台欣賞這日出和落日,喝著咖啡,看著媽媽帶來的狗血愛情小說而不被打擾。

舒緩的熱鬧,是當自己想熱鬧一下的時候,下樓的時候總能看到各個國家的驢友,各色臉龐,各種臉孔,各種語言,各種性格,交織在一起,讓自己的生活填充這一種說不出的幸福。

順順的又一封信。

十二月二日,泰國清邁市,思瓊青年旅舍,順順的世界。

下午拎了芒果從塔佩門進來,夕陽就在眼前。

桑亞就站在夕陽裏,沉浸在古城的歌聲裏,陽光太刺眼,我竟然沒有看見夕陽裏的桑亞,迎麵便撞了上去,芒果也撒了一地。

桑亞忙不迭的幫我撿拾那些滑溜溜滾出去好遠的芒果,並一直不停的道歉,這是第一次遇見桑亞。

在帕邢寺門口默默站了一會兒,轉身看桑亞又重新站在那片夕陽裏。

我想我是戀愛了,芊謙,你覺得是嗎?

用八個字可以形容他:唇紅齒白,黑咕隆咚。黑人,絕對的黑人。

因為他是坦桑尼亞的土著,嘻嘻,調侃。

我們的愛情就這麼默默的發生了,沒有什麼誤會,也沒有什麼吵鬧,也沒有什麼轟轟烈烈的探險,就是這麼安靜的在一起了。

他是一個特像傳統中國男人的那種,但是沒有中國男人的那種劣根性。非常安靜,非常有自己的特色,對我很好,也看不出來未來會對我不好。

芊謙,我特想你,你能回我信嗎?

以後,芊謙隔個幾天就能收到順順的來信,到處洋溢著幸福,慢慢的芊謙也進入了順順信的世界,直到一封信的到來,才讓芊謙有了回信的衝動。

十二月十二日,芊謙已經找到工作了,但是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到學校吃飯,到傳達室拿自己的信,可這次拿到的信,讓自己沉重了。

因為信的內容隻有短短的幾個字:芊,我失戀了,怎麼辦?

就這麼短短的幾個字,讓芊謙的心一下提了上來,多年對順順的感情慢慢的湧現了出來,她非常擔心,非常害怕,非常好奇,非常想順順好起來,各種感覺讓自己覺得自己真不該那麼無情。

她決定回信了,可是她提起筆的時候,卻又不知道寫什麼了,寫信對於她這個年紀來說是多麼陌生的時候,隻有自己的父輩還是有這個繼承。

她慢慢寫下了幾個字:順順,你還好嗎?振作起來,要不我們電話聯係?我的電話是:086-***********。

芊謙忐忑的把信封好,第一次填好了英文,到了陌生的郵局寄出了這封信。

接下來幾天,她開始有了幻聽症了,平時自己的手機響起來,要麼就是自己的經理給自己打的,要麼就是父親給自己打的,別人都說有手機幻聽症,自己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現在終於能體會了,等了好幾天,都沒有順順的電話,到傳達室也沒有順順的回信,她擔心到自己是不是應該去泰國一趟。

終於後來她才知道信件到達是要很久的,而順順是一天寫好幾封信,分不同時間段給自己寄過來的。

已經是深夜,芊謙帶著疲憊的身體沉沉的睡去,睡夢中,她好像夢到了順順,那麼的清晰,她好像在對自己嵐嵐細語,可是自己就是聽不到,芊謙大聲的對順順說:“你能大聲點嗎?”

可是對方好像就是聽不到自己的說話一樣,隻是自顧自的說著,芊謙撕心裂肺的叫著,突然她好像聽到了什麼,她驚醒的一刻,發現是自己的手機鈴聲響了,一個陌生的區號,一個陌生的電話。

芊謙立刻沉睡的心像是被冷水潑了一下,徹底清醒了過來:是順順,肯定是順順給我打的電話。

她匆忙的伸手拿過手機,按了下接聽:“喂,是順順媽?”

對方卻沒傳來任何聲音。

芊謙更加忐忑的問道:“喂,喂,順順,順順?”她擔心是自己接晚了,對方已經不在了,可是電話卻還接通著。

一會,對方傳來似乎是嗚咽的聲音:“喂,是芊謙嗎?”

“嗯,嗯,是我,順順,你還好嘛?”芊謙關切的問道。

“哇,嗚嗚…….。”對麵又輕輕的嗚咽轉為了大聲的哭泣,順順也是剛接到芊謙的來信,終於等到了芊謙的來信,在喜悅中,自己卻感受著悲傷。

她也是一路思緒不斷的等到了深夜,才傷從心來,想起給芊謙打個電話。

“順順,先別哭好嗎?你慢慢和我說,說出來,就會好很多的。”芊謙急切的安慰道。

順順哭了一小會,慢慢的緩了過來,她有點小開心的說道:“芊謙,我以為你永遠不理我了。”說著順順有嗚咽起來。

“哪會呢,不會的,你永遠是我的心肝。”芊謙內心也開始酸酸的,但是她不想這個時候流淚,她想留著,默默的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