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怒罵之前,靜雅嘿嘿一笑,“嗬嗬,大家不要被這個男人外表所迷惑,其實這丫的是個不折不扣的花心男,別看他外麵好好的,其實裏麵全都爛了。”
靜雅信口開河,說的一本正經。
眾人狐疑,質問,“你怎麼知道的,喬少可是我們大眾情人,敢亂說他,我們一人一口唾沫就可以把你淹死。”
靜雅汗!
剛才隻顧著說他壞話沒想到這家夥在女人心中占有這麼重要位置!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轉著,目光一亮,堅定道,“我當然不是亂說他了,難道你們不知道這家夥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嗎,我有個朋友曾經就被他玩過,現在要死要活的尋上吊呢,要不是我攔著,估計這祖國又少一棵嬌嫩的花朵了。”
為了讓大家信服,她還做出一副痛恨棘手的摸樣,外加她堪比青霞曼玉的演技,終於把這些花癡們說的一愣一愣的,對喬大公子的印象再度審視,忽然有人大叫一聲,“啊,我記起來了,之前我在一本雜誌上看過關於喬少的報道,說他為了公司的利用甚至還利用女人……”
“不會吧,怎麼會這樣,喬少怎麼會是這樣的人。”
眾人傷心之,靜雅點頭如蒜,“對對對,他就是這樣的人,因為被利用的那個女人就是我好朋友。”
靜雅不知道這事情是不是真的,但眼下之急,她就隻有這麼說了。
她看不慣那些女人窺視那個家夥,心中總感覺不爽,看著大家傷心而去,她嘴角處緩緩勾起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可下一秒,她的臉上卻又出現一抹憂傷,轉過身,狠狠瞪向畫中笑的勾魂的男人,懊惱自己剛才的做法。
他又不是她的誰,幹嘛做這麼白癡的事情!
抬腳在站牌前狠狠踹一腳,用力過度,接果一瘸一拐的拎著東西朝停車站的地方走去,嘴裏忍不住怒罵道,人倒黴連喝水都塞牙縫,哎呦,我的腳,疼死了。
於此同時,剛剛開過會議的喬恩連打兩個噴嚏,好看的眉頭皺起,這是誰在詛咒他?
這個時候諾爾頓敲門進來,將一疊文件放下,頷首道,“總裁,這是下個月的報表與那些合作商擬好的簽約合同,請您過目。”
“嗯,放下吧!”一直坐在椅上的男人,沒有抬頭,隻聽見手裏的筆唰唰的在紙上飛舞著,隻是淡淡的應了句,諾爾頓有些欲言又止。
半響,喬恩抬起眸來掃他一樣,“有事麼?”自從回到公司他就一直這樣,不冷不熱的處理著公司的事情,仿佛在醫院裏那個麵露柔和的男子不是他一樣,諾爾頓心裏有些矛盾,到底讓少爺回來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那個,少爺今天老太太打電話過來說讓你晚上回家吃飯,還有…她說給你找了位女朋友。”自從老太太打電話過來,諾爾頓就糾結了一下午,少爺和靜雅小姐關係還不清不楚的,這半路怎麼就殺出個程咬金呢?
喬恩漆黑的眸子微微暗了暗,如清泉般的聲音帶著股低沉,“哦,知道了,你回去跟奶奶說一聲,晚上我會回去的。”
“可是,靜雅小姐怎麼辦?”見少爺這副態度,諾爾頓心下一急,就脫口而出了。
這些天他看的出來,少爺一直在強忍著不去找靜雅小姐,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但他知道,隻有在靜雅小姐麵前,少爺才活的算是個有血有肉的人。
提到靜雅,原本染上深沉的眸子,一瞬間黯淡了下去,俊美的麵龐好似籠罩一層冰霜,瞬間凝固空氣,“出去。”
冷冷的兩個字,已經說明此刻他心中慍藏的怒火。諾爾頓知趣的退了出去,一直坐在椅子上的喬恩,忽然起身,走到偌大的落地窗前,目光透過高聳巍峨的建築物好似來到那個空曠的噴泉廣場。
這些天,他一直隱忍著不去想不去問不去看,就是讓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
他曾經說過,等到他有能力為她撐起一片天空時就會去找她,所以在他沒做到之前絕對不可失信於她。
當諾爾頓提起她的名字時,他的心抖擻一下,想見她的念頭是如此的強烈。
諾爾頓走出去之後,無奈的搖搖頭,他隻不過是想好心提醒一下少爺,卻又被他冷眼相待,他這做助理的容易嗎他。
晚上,靜雅還是像往常一樣,吃過飯,一個人窩在小沙發上看著24寸小的可憐的老舊電視機,偶爾會下雨,電視台就收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