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看她往這邊跑了,快追!”
“媽的小娘們,居然敢揣老子,看老子逮到她之後怎麼修理他!!”
瑾月聽著外麵的腳步聲遠去,身子靠在門邊,劇烈的喘息。
本以為今天能聽到許纖羽的道歉,可沒想到他竟然找人玷汙我。嗬!自己從沒想過與自己談了六年的男友,能這麼對自己。
瑾月拿起手機撥通了自己的好友(加死黨)詩函的電話。
這時的詩函中趴在沙發上啃著蘋果,接到了瑾月的電話差點從沙發上掉下來。“唉,瑾月你死哪去了,打電話不接,微信也不回,我就差點沒去給你買個墓碑了。”
詩函的大嗓門震得自己耳膜都要碎了。瑾月無奈的笑了笑說:“你先開著來接我吧!”說著掛斷了電話。瑾月整了整衣服,走到了酒店門口。
不一會兒,門口出現了一輛紅色的奔馳,車門打開了,一個高挑的美女走了出來,打了個響指,那迷人的笑容讓大街上的男人鼻血像泉水一樣,止不住了。瑾月走到了她麵前鄙夷地說了一句:“大小姐咱要低調。”然後頭也不回的打開車門坐了進去。“要不是為了接你這個死丫頭,你以為我想穿的這麼奢華啊,別不識抬舉。”“是,小月子謹記。”
車開動了,隻留下了一道痕跡。這一路上車內的空氣逐漸冷了下來。
下車後才聽到詩函冷冷的說一句“你倒是和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進屋在說。”
詩函拿出鑰匙打開了門,一進屋,便把她的高跟鞋丟的滿地都是。瑾月一臉嫌棄的說:“虧你還是個跆拳道教練,這房子怎麼讓你住的和豬窩一樣。”
“你先別來訓我,說說你自己到底怎麼了。”
於是,瑾月就把許纖羽對她做的事都告訴了詩函。詩函擺了個茶壺狀,拿出她那平時教練的風範,氣衝衝的說了一句:“那你現在怎麼辦,徐家肯定去不了了,下次要是讓我看見那個人渣,我就給他一拳。”瑾月可憐巴巴的說了一句“函函,我住你家好不好?”“好吧好吧,本姑娘看在你失戀的份上,勉強讓你住在我這吧”瑾月看到詩函終於鬆口了,開心的一蹦一跳的跑去了房間。詩函看著消失的背景,不由得感慨:這是剛失戀後的樣子嗎。
一晚上過的十分寂靜,兩個人看似都安詳的躺在床上,卻不知瑾月眼角閃過晶瑩的淚珠,瑾月心裏一抹苦澀,她隻是不想在自己最親的人麵前掉眼淚,瑾月在淚水中昏睡過去。
一大早,瑾月便醒了,今天她要去酒吧打工,因為昨天晚上沒睡好,顯得有些憔悴。瑾月化了個淡妝收拾了一下,出門了。
酒吧,許纖羽對著酒保喬伊說了一句:“一會瑾月來把這杯水給她,讓她到23號包間。”這時瑾月才剛剛換好工作服,喬伊便走過去故作輕鬆的說了一句:“你說,我們天天這麼累,老板居然還不給我們加工費。小月月,累了吧,給你水。”
“謝謝你哈,喬伊。”
“月月咋倆誰跟誰呀,不用客氣。”喬伊在瑾月看不到的角度冷笑了一聲,卻很快的又裝出一臉和藹可親的樣子。瑾月笑了笑。
瑾月剛要走,“小月月,內個你去一下23號包房,有客人點酒。”
“好”瑾月拿了一聽酒,走向了23號包房。
瑾月走到半道的時候覺得身體不太對勁,身體越發熱了,她想送完這瓶就走。
瑾月一咬牙敲開了23號包房。“你好,你點的酒。”瑾月感覺自己撞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你在幹嘛?”莫謹言冷冷地說,這女人怎麼這麼騷,居然投懷送抱,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