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冰他們三人為了躲避突然冒出來的的巨型獅子分頭跑開。身為女人的田子利用著優越的長發的伸長,抓住高高的樹枝以急快的速度奔躥在樹林間。
田子也不回頭隻管向前移動,沒過一會她就跑出了樹林。她站在一顆高高的樹枝上眺望著前方,看到不遠處有一條小路,而小路通往的是一片高樓大廈。
田子望著高樓大廈嘴角略帶歎息的笑道:“真是事事難預料,我們在森林裏怎麼走也找不到出路。然而這沒頭沒腦的逃跑卻鬼使神差的到達了目的地。希望他們也找到了森林的出口。”說著她從樹枝上跳下來向小路走去。
被巨型獅子吞下肚的阿冰,正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擁擠的躺在獅子的腸道裏。阿冰無法動彈分毫,他的劍就在手上卻沒有空間給他揮舞的餘地。他掙紮著,厚厚的肉卻始終QQ的彈彈的不正經的擠壓著他。最後沒辦法的阿冰居然用嘴惡狠狠的咬了起來,他呲牙咧嘴的咬著覆蓋在他頭上的肉邊激烈的想到:“我他媽必須從這裏出去,再在這裏浪費下去我可受不了。”邊想他邊奮力的用嘴咬扯著堅韌的肥肉。
這時巨型獅子察覺到體內傳來的陣陣肉被撕裂的疼痛感。它仰天大叫了一聲,在腸道裏的阿冰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吸力把他的身子凶猛的向外抽去。不一會阿冰便與一股粘稠的液體從巨型獅子的嘴裏噴射了出來,阿冰巧妙的身子像剛被拉出的屎向下墜般快速的噴射到了天空,然後沒頭沒腦的身子又以拋物線的形式向下落去。
田子沿著長滿花草的小路順利的進去了市區,然而剛進市區就遇見了殘忍的一幕。
隻見四個聯合國軍壓著一群年邁的老人,把他們帶到了一麵血跡斑斑的牆麵前,也並不讓他們站的有多整齊,隻是一桌沒洗的麻將似的一堆堆的胡亂站著。那些老人嘴裏像一小股潺潺流不盡的尿液般絮絮叨叨的嘀咕著什麼,眼神迷離又亂飄,恐懼又茫然。
聯合國軍把老人全部趕到牆邊後,手拿著衝鋒槍對著他們。田子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其中一名瘦聯合國軍和胖聯合國軍點起了煙,抽煙的過程中他們嬉笑著聊起了天。
瘦聯合國軍手勢熟練的夾著煙說道:“你知道嗎?這裏的風景遠不如我們國家的好,我們國家有富麗的高山和優雅的小河。這裏的不行,你看看這裏的河水,奔流速度太快太吵太隆重了,完全沒有美可言。這裏的花草樹木年齡都很小,經不起風吹雨打就歪了,而我們國家的樹木大多都是百年的大樹。就算是地震來了也不能撼動它!”
胖聯合國軍輕鬆的抽了口煙道:“是呀!這的一切都很奇怪,夏天那麼熱,冬天那麼冷,真不是人住的地方。”
瘦聯合國軍道:“在剛到達這座城市的時候,我曾拿槍指著一對夫婦,我對他們大聲的吼叫,讓他們跪下,他們當時嚇的渾身發抖,然後他們緩緩的跪了下來,接著你知道發生什麼了嗎?”
胖聯合國軍饒有趣味的問:“發生一了什麼?”
瘦聯合國軍道:“那對夫婦中的女的,居然嚇的尿褲襠了。哈哈哈哈,我隻見過狗被嚇的撒出尿來,還是第一次見人被嚇的撒尿!”
胖聯合國軍跟著哈哈大笑了一聲又問道道:“後來怎麼樣呢?”
瘦聯合國軍掐滅了煙頭道:“說起後來的真他媽讓我生氣。我本來想放他們走的,可是我突然發現那對夫婦中的男的瞪了我一下。我很氣憤,本來想放了他們但是那一瞪把我給惹惱了,我立馬就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正指著他們的槍的扳機,他們一聲也不吭的應聲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