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門外麵是一個很大的空間,堆積了大量貨物,形成一條條巷道。威力幫眾歹徒分散開往各個方向跑,我不管其他人,隻顧追趕黑衣美女,不殺她難消我心頭之恨。
他們熟悉地形跑得快,我實際上已經很虛弱,挺著一杆“長槍”總是差一點追不上他們,很快跑出了倉庫。倉庫外麵看著像是個小型停車場,停了幾輛車,有好幾個出口,刺耳的警報聲響個不停。我追著黑衣美女快到一個出口時,前麵衝出了好多人來,放過黑衣美女截住了我。
此刻我完全暴走了,管他是誰,擋我者死,揮劍便砍。然而不僅是這個入口有人衝進來,其他入口也有大量人馬湧入,手持器械保持距離包圍住了我,粗略估計有上百人,而且還有人在繼續衝進來。
劍身加上劍芒有兩米多長,銳不可擋,衝向我的人絕大多數都沒機會打中我,就已經被我砍斷了武器,或者被劍芒切斷了身體。但是每一次揮動滅魂劍殺人,都會大量消耗我的能量,我已經是強弩之末,精神體力都嚴重透支,還有體內的催情藥在作怪,已經處於崩潰邊緣,全憑一股意誌在堅持。
我把第一波衝過來的人砍殺了大半,又有一批人衝過來了,我繼續揮劍狂砍,但腳步已經踉蹌,劍光也明顯變暗,滅魂劍隨時會消失,我也隨時會倒下。
即使這些人站著不動讓我砍,恐怕我也沒力氣把他們殺光了。我已經死定了,既然已經必死,我也就沒有什麼好保留的了,竭盡全力拚一個算一個。我繼續壓榨著自己的潛能狂砍,劍光所過之處鮮血揮灑,殘肢斷臂亂飛,在我身邊倒下了數不清的屍體,真的是血流成渠,屍積如山。
每一次我都以為是自己揮出的最後一劍了,結果我堅持著砍出了一劍又一劍,滅魂劍居然也沒有消失。但是我的動作明顯變慢了,無法再及時砍殺從後麵衝過來的人,我的背部接二連三被刀砍中,我甚至能感覺到刀鋒碰到了我的骨骼。
這回真是要死了,卻不知在這裏死了,能不能回到人間,玉瓷……
我的意識已經開始混亂,天旋地轉,但還是在揮劍亂砍,威力幫的歹徒畏懼滅魂劍的鋒利,已經有些膽寒了,見我支持不住了反而不再衝擊,紛紛退避。
外圍的人突然混亂起來,有許多人轉身往外跑,但很快他們又退了回來,另有許多人殺進來了。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他們在這個時候內部火拚嗎?或者這是我臨死前的幻覺?
我努力想要看清衝進來的是什麼人,但眼睛已經模糊,看不清遠處了,隻能隱約看到越來越多人衝殺進來,喊殺聲震天,威力幫的人迅速潰敗,沒人顧得上我了。
還真是人多力量大,要是今天佼幸不死,我也要拉起一票兄弟……這居然是我昏迷前最後一個想法。這之後我就像是在做夢一樣,似乎看到了很多,卻又看不清楚,有時好像在天上飄啊飄,沒有一點重量;有時全身躁熱和疼痛,難受得像是被人活生生放到了開水裏去煮。
恍惚中似乎回到了以前我和玉瓷在一起的時光,我躺在床上,她坐在我旁邊,用她纖細柔嫩的手輕撫著我疼痛的地方。她的手撫摸過的地方傷痛消失了,絲絲涼爽透入肌膚,直達內心深處。
我不是死了嗎,她怎麼還能碰到我?我驚訝地問:“玉瓷,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一直都在你身邊。”她露出了天使般的微笑,那樣溫柔,那樣安詳。
我立即相信了她,是的,我們一直都在一起,我沒有死,也沒有經曆過許多醜惡的事,那些事比做夢更遙遠和模糊。
我放心了,心中充滿了愛意,特別渴望與她親熱,而她也知道我的需要,伏在我身上吻我,溫柔地撫摸我。她的幽香,她溫暖柔嫩的身體感覺是那麼熟悉,卻又那麼遙遠,就像是我盼望了幾百年幾千年後才重新獲得。
她很溫柔,也很主動,握住了我很難受的那一部分身體,進入了無限柔滑濕潤和溫熱的地方,並來回移動,那種美妙和銷魂,已經無法用語言和文字來形容。隻有這種感覺,才能讓我心裏的渴望和身體的燥熱得到真正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