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歡真不願意這樣說話,好歹林凡柔之後表現的都很好,她也不願意再跟她爭執什麼,可是沒有辦法,這件事必須要搞清楚。
林凡柔卻還是搖頭,拚命地搖頭,她還是忍著不願意將事情真相告訴他們。
林歡看了眼霍致衍,霍致衍剛要開口訓斥,林歡怕林凡柔崩潰,就攔住了霍致衍,盡量冷靜,輕聲說:“你不要這樣,你有什麼苦衷可以跟我說,我可以幫你說情。”
這不是在安慰她,而是真的,如果事情真的是林凡柔有苦衷,那麼林歡是會為她說情的,如果這件事是其他什麼人在預謀,那她更會為林凡柔說情。
有了林歡的話,林凡柔似乎還是無法敞開自己的心,讓那些橫亙在自己心中的痛苦發泄出來。
她還是隱忍著,隱忍著看著林歡,紅著眼眶說:“我求你了,你別問我了行嗎?我也不要你們的憐憫,我什麼事情都沒有,沒有苦衷,我就是睡了孟釗,就是要錢,我沒錢了,可以嗎?”
這樣的解釋,難道不牽強嗎?
林凡柔就算沒錢了,應該也不會去睡孟釗吧,因為比孟釗更好睡得人,有很多。
但是她還是這麼說了,讓林歡和霍致衍都有些狐疑,很少看到林凡柔這樣,林歡心下更是擔心。
就在僵持不下的時候,霍致衍的手機響了,是許敬之打來的電話,他跟林歡示意了下,走到一旁去接電話。
林凡柔見他走遠了,便低聲對林歡說:“我求你們這次就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會這麼做了,霍致衍那麼厲害,一定可以解決這件事的。”
林歡歎了口氣,走到她身邊坐下,認真的看著他說:“你在害怕什麼呢,你可是林凡柔,當初對付我的那些氣勢都哪裏去了,你怎麼還能被別人威脅了?”
林凡柔也想問,為什麼是她呢,她已經決定退出一切紛爭了,扯了扯嘴角,她苦澀的看著林歡說:“我早就不是當年的林凡柔了,我想過正常的生活了,林歡,你是姐姐,你能不能幫我,幫幫我,就這一次了。”
林歡不是不想幫她,是她什麼都不說,自己怎麼幫她。
兩個人在這邊說話的時候,霍致衍已經掛斷了電話,他棱角分明的俊逸臉龐上瞞著憤怒,冷肅,殺戮。
臉色陰沉的可怕,仿佛一場大雨就要當頭降下。
氣場慢慢撒開來,氣氛瞬間變得十分的壓抑,他轉過身,走到林歡和林凡柔的身邊,冷冷睨著林凡柔,黑曜石般閃爍的眼眸燃燒著憤怒的烈火。
沉沉開口道:“林凡柔,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林凡柔怔愣了下,茫然的看向他,他卻唇角冷冷一勾,渾身上下散發著冷冽的殺氣,嗓音都帶著肅殺的情緒。
“聽說你最近每天下午都會去見許輕微,我說的對嗎?”
顯然,林凡柔沒有料到他會說這樣,當即臉色微變,有些失措的垂下眼眸,一時半會沒有說話。
林歡看向霍致衍,問他:“這到底怎麼回事,跟許輕微真的有關係嗎?”
林歡之前真的沒怎麼懷疑許輕微,因為上次的事情才剛剛結束不久,她不認為許輕微還有精力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卷土重來。
可是,當霍致衍問出這個問題,似乎一切已經不言而喻了。
林凡柔的心理防線也在逐步的崩塌,原本她還想要周旋一下林歡,等她走了,自己還會照常去跟許輕微碰麵,談下一步的計劃。
可是這一次都將被打亂。
許輕微和她,到底是兩個女人,即便身邊也有很多的人在幫襯,她們也十分的細心,很多的細節都處理的很好。
樓下那輛黑車,就是許輕微每天派人來接她的車。
那輛車始終就停在那裏。
她會喬裝打扮著從後門出去,然後繞回來開車離開。
她每天都做得十分小心翼翼,就連那輛車的車牌,都不是本地的,可是,她還是被發現了。
他霍致衍竟然還是發現她每天都會去許輕微那裏。
霍致衍看著她心理防線在逐步的崩塌,給了林歡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居高臨下的睨著林凡柔說:“許輕微給了你什麼好處,你會這麼賣命的幫助她,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色相。”
是的,許輕微給了她什麼好處,她怎麼會連自己的身體都不要了,還下藥去讓孟釗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