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淳風聽著微微點頭:“照這麼看,你們應該很快就能鎖定罪犯。”
李玲卻皺眉搖頭道:“我們也是這樣認為的,現實卻是我們無法尋找到犯罪嫌疑人,雖說才過去了四天,還是毫無頭緒可言,這讓我們開始因為是不是我的偵破方向出了問題,整件案件陷入了僵局,而且從凶手的行為來看,他應該就在這一兩天會再度作案,這給我們造成了很大的辦案時間壓力。”
魏誌星咬著牙問:“那畜生真這麼喪心病狂嗎?竟然敢在這麼短的時間裏繼續作案,真是無法無天了!”
李玲歎了口氣:“這是變態心理罪犯的常態,在他們行凶世界裏,根本就沒有‘法律’兩個字,最終將會受到法律的嚴苛製裁,這是無可厚非的,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抓到嫌疑人,將其繩之以法,這樣也能避免再有無辜人受害。”
秦淳風問:“那從凶手作案的活動範圍來看,能不能鎖定她大概是在那個區域作案的?”
“這個我們自然有統計!”李玲扭了扭鼻梁,說:“是我疏忽了,從案發到現在我每天就都睡不到四個小時,我不是在訴苦,隻是想說這記性真是差的要命,正是因為這一點,凶手的作案地點非常沒有規律性可言,他是隨機作案的,這點也足以證明他的反偵察能力十分的不俗,甚至可能專業性學過。”
聽完這話,秦淳風眯起了眼睛說:“這樣看,越沒有發生過凶殺案的地方,越有可能是他居住的地方。”
李玲認真地點頭:“我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從發生的第一件案件之後,他就不停地變換位置,我們認為他可能在這座城市沒有親人,是外來打工的,而且作案是隨機性的。”
說到這裏,她盯著秦淳風:“秦先生,您有什麼好的可以找到他的辦法嗎?”
秦淳風說:“就以我們風水師的術法而言,那必須有凶手的物品,然後才可以施行追蹤,哪怕是一根頭發一掠布絲都可以,你們有掌握嗎?”
李玲搖頭:“這些都沒有,所以我們也無法確認嫌疑人的身份,畢竟廣城太大了,短時間無法抓到他,但我們又必須要盡快抓到,否則將會再白白犧牲掉一個無辜年輕女孩兒生命。”
秦淳風皺著眉頭,他在想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做到,但答案是還真就無可奈何,看來這條路也是走不通的,沒想到苦苦想了一晚上的應對之策,竟然到頭來毫無用處。
見到自己師父的模樣,魏誌星也猜出了大概,他提議說:“要不要今晚找個女孩兒,把那畜生給釣出來?”
“這位小先生說的沒錯,我們就打算這樣去做!”李玲很認真地說:“而且我來作為這個誘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