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灣是沿海的國際化大城市,這裏適合各行各業生存,而有利必有弊,這樣就會導致這座城市充滿了“不穩定性”,讓生活在這裏的人極度缺乏安全感。
以至於這裏生活的市民會比較迷信,說白了就是尋找精神的寄托,所以有人也稱呼這裏為“迷信之都”。
在最早時期,香灣的前身是廣東沿海的小漁村,這裏的原住民從事著傳統社會中風險最高的“捕魚”行業,後來有過一段時間成為了殖民地,商人有成為了社會的主流階層。
不管是漁民還是商人,全都是需要冒風險的行業,所以使得香灣這片熱土上讓迷信得以進行延續。
二十世紀,香灣變成了全球最重要的商業城市,由於它的經濟結構主體始終從事金融服務,缺少足夠的實體經濟支撐,因此香灣的經濟極度不穩定,所以博彩也在這裏得到了很好的生存空間。
隨著發展,香灣成為貧富懸殊最大的城市,這樣就會導致占據大部分的低層階級幸福感更低,所以也加劇了這裏人生活的又一“不穩定性”。
尤其是在香灣沒有回歸之前,人們渴望穩定和安全,所以風水先生這個職業便在這座城市生根發芽。
一夜暴富,一夜破產,讓這座城市當中無論是商業大亨,還是普通百姓,每個人的命運都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所以人們經常去求簽問卦,連一些國外大型企業到這裏發展也入鄉隨俗,讓風水先生挑選良辰吉日。
在這邊的娛樂圈當中,迷信氛圍更為濃重,有些明星養小鬼、找大師的傳聞經常報出來。
秦淳風說:“之前在街上你也看到了,那些神婆打小人的場麵,這都已經被這邊的民政事務局列為‘非物質文化遺產’之一了,這在咱們那的街頭,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明目張膽的迷信行為。”
“那我們這次參加的活動,算不算是迷信呢?”魏誌星問。
秦淳風搖了搖頭,說:“在香灣應該不會,我聽說在這邊各大電視台紛紛邀請風水師們出席節目,為觀眾講解各種風水疑難,不少報章及雜誌開設風水專欄,還有電視台專門為風水師開設了風水節目,是不是真的,我是沒有關注過,所以不太確定真假。”
魏誌星歎了口氣說:“還真是無奇不有。”
“傳承了五千年的人文曆史,之所以經久不衰,而且越來越強大,便是因為我們國家是個有容乃大的古老文明國都,我們可以接受任何的文化,取糟粕留精華,所以我們現在的日子才能越來越好,尤其是熱愛和平,隻要在和平的環境下才能發展。”
聽著秦淳風的話,魏誌星點著頭,然後他問:“那我們龍紋門的風水有沒有影響到這裏?”
秦淳風說:“風水是個統稱,門派就像是公司,有競爭才會有更好的發展,有些規矩雖然不能改,但也是沒有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改變不進步,最終隻會消失在曆史的車輪下。”
魏誌星有些沒聽懂這個,不是聽不懂話,而是因為秦淳風說的和龍紋門的宗旨相孛:“師父,我是假如啊,一旦您有個三長兩短,沒有來得及傳承下去,那龍紋門豈不是就此沒了嗎?”
無奈地歎了口氣,秦淳風說:“我知道,但是龍紋門不同於其他門派,我背上的龍紋毒痂是帶有詛咒性的傳承,曆代傳人一直在尋找破解它的方式,我覺得應該就是在殄文之上,這也是我為什麼來的原因。”
“照這麼說,如果破解了,龍紋門以後也就可以像梅花門那樣開公司了?”魏誌星聽得有些亢奮:“那我作為您的二徒弟,能不能當個經理什麼的,副經理也成啊!”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你當老總都行,我無所謂。”
秦淳風苦笑著,歎了口氣說:“那是曆代傳人的夢想,現在是我的夢想,不過我不會開公司,而是建立一座類似道觀、寺廟之類的,那樣我就……”
“開山鼻祖啊!”
秦淳風瞪了他一眼:“行了,廢話怎麼還沒完沒了了呢?早點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