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磊一臉激動地抓住了白九的手:“真的?你父親真的能治我師父這病?”
“你弄疼我了!”白九被他抓的有點疼,掙脫了他的手說:“我父親是這樣說的,能不能治我說了不算,我給你們一個地址,你們如果想要治病的,那就過去親自找他。”
白九拿出了手機,給王磊發了一個手機定位,然後她就去找她哥哥白三。
王磊一臉的沮喪,問秦淳風:“師父,我是不是讓她覺得討厭了?”
坐在樹蔭下,靠著樹幹,秦淳風拿出酒葫蘆喝了幾口說:“應該沒有,估計是她哥哥的原因,你之前也看到了,她那個哥哥對我們兩個有很強的戒備。”
“為什麼?”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總覺得這兩個兄妹不簡單,她們內心藏著事情,並不像我們表麵看起來那麼單純,隻是我一時間沒有想出問題的關鍵。”
兩個小時之後,秦淳風和王磊到了女薩滿巫蠱師的地方,看到她剛剛給最後一個人解完簽,開始收拾東西,旁邊還多了兩個打扮和她類似,但從身材可以看得出,這兩個人應該很年輕,隻不過戴著青麵獠牙的麵具,無法看清楚相貌。
等到把桌子都抬走之後,女薩滿巫蠱師讓秦淳風和王磊跟著她走。
這樣,在女薩滿巫蠱師的帶領下,三個人穿過了後院,到了這座大殿更後麵的地方,這裏已經是這些她這種工作人員的住宿的地方,和她之前帶過去的臨時“辦公場所”完全不同,每個地方都透露著日常生活的氣息。
“跟我來!”女薩滿巫蠱師見兩個人在打量,便催促了一聲。
等到了東北角的一個房間門口,女薩滿巫蠱師將臉上的麵具拿掉,然後在門前單膝跪下,朗聲說:“師尊,您等的客人到了。”
片刻之後,才從房間裏邊傳來一聲沉悶而有力的聲音:“是文華嗎?”
“是弟子文華!”女薩滿巫蠱師聲稱。
“哦,那就帶客人進來吧!”
得到了許可之後,女薩滿巫蠱師起身推開了門,裏邊一片漆黑,隻有一盞孤燈的光芒在晃動,同時房間裏邊一股淡淡的腥味傳出,不臭但也絕對不好聞。
女薩滿巫蠱師先走了進去,秦淳風和王磊也跟了進去,在門關上之後,裏邊再度陷入大部分黑暗當中。
那孤燈放在一張桌子上,旁邊坐著一個老態龍鍾的老婦人,正閉著眼睛,看模樣該有七十多歲,滿頭的銀發,抬頭紋和眼角紋很重,穿著普通的藍色上衣,黑色褲子,脖子上還戴著一個很大的純銀項圈,上麵雕滿了屬於苗疆特色的紋路。
忽然,原本閉著眼睛的老婦人,睜開了眼睛,她的那雙眼睛有著和她年齡不匹配的神采,宛如兩潭深不見底的深秋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