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小白花駕到(2 / 2)

唐秋月忍不住有點同情地看了蕭繹一眼,雖然臉上那麼點傷痕敷了藥之後不是很明顯,可是還是能看出來的好不好,居然就這麼被無視了,還被吃了那麼多的嫩豆腐,當小白花的兒子實在太不容易了。

難怪有人說過,小白花是這世上最兩極分化的東西,表麵上極致的柔軟和明亮,內心則是極致的堅硬和黑暗,像這種利用兒子來見到爭寵對象的手段簡直就是小CASE啊有木有?

“官家,七符是怎麼傷著的?”這就是聰明的小白花啊,不問是誰傷的,而問怎麼傷的。

蕭衍的目光投射到唐秋月身上,剛才哄著小白花的那張溫柔的臉立刻消失了,變成了一張青黑陰森的臉,“還能怎麼傷的?”

小白花也跟著看向唐秋月,然後突然“啊”的驚歎一聲,伸出芊芊玉手捂住了嘴,瞪大了眼睛,聲音裏帶著濃濃的驚訝,“官家,難道她就是那個遭受天譴的不祥之人?”

唐秋月對著說法已經徹底無感了,一臉淡定地站在那裏任他們打量,看著他們演戲。

“不是她還能有誰?”

“那個瓷器擺件可不是我扔的。”唐秋月慢條斯理地吐出一句話。

“豎子……”蕭衍咬牙,“那你說孤為何要扔那個擺件?!”

唐秋月一臉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不是你扔的嗎,你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扔,我又怎麼可能知道?”

“……”蕭衍一臉扭曲地咬牙,掉頭往四周找了一圈,然後才像是反應過來一般,低頭從腰上解下佩劍,扔到蕭繹的腳下,“七符,給孤殺了她!”

“阿父!”

“你今天不殺以後就不要喊孤阿父了!”蕭衍已經被氣昏了。

“阿父!”

小白花眉頭輕蹙,一邊輕撫著蕭衍氣得粗喘而起伏的胸口,瞄了旁邊的唐秋月一眼,一邊皺著眉頭細聲細氣地朝蕭繹道:“七符,你便聽了你阿父的話罷,不過是個婦人,還是個不祥的婦人,今日能累著你受了傷,往後就能要了你的命啊,若是你有個什麼萬一,你叫阿娘怎麼辦啊?而且你瞧瞧,她方才是如何與你阿父說話的,你怎麼忍心讓你阿父難過啊?”

“可是阿娘,她,她是我新婦啊……”

“往後阿娘給你挑選更好的,你想要什麼樣的都行,七符,聽阿娘的話可好,這個婦人,她根本不值得你這般護著啊,你還有阿娘和阿父呢,你聽話可好……”美人說著都要哭出來了,一臉哀愁地看著蕭繹,淚珠欲滴,楚楚可憐。

蕭繹全身都慢慢地顫抖了起來,盯著小白花瞧了一會兒,又去看唐秋月,然後眼眶慢慢地紅了,好一會兒,才顫抖著手去撿起地上的那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