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總,我求求你。放過我把。我走了,於家真的就散了。我母親她身體也不好,我走了,她就沒人照顧了。您宰相肚裏能撐船。放過我一馬好不好。”他現在根本就不敢幫於心求情了。自己還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哈哈。你求我有什麼用呢?惡有惡報。”黎北辰懶得跟他廢話。因為他知道這種人渣,一旦有錢有權就騎到別人頭上,做盡一切壞事。一旦失去錢跟權,就像一隻哈巴狗,搖著尾巴來討你喜歡。
“隻要你別把那些證據交給公安局,他們不會知道的。”於濤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黎北辰。他多麼渴望黎北辰能夠放過他,他不想去牢裏。好死不如賴活。進了那裏,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其實誰都不知道,他的內心還偷偷藏著一顆東山再起的內心。在國外他還偷偷藏了些資產。他認為自己還能夠重整旗鼓,重新興複於家。但是黎北辰的話吹熄了他內心那朵渺小的火花。讓他的希望瞬間破滅。
“我很明確的告訴你,這些從你們於家幹的每件事開始,就無法挽回。”他看看了時間,公安局的人差不多也要過來了。他對於家沒有絲毫的憐憫。以前沒有,現在更不會有。更可況他們還想害自己的妻子。如果他會被於濤這樣的懇求打動的話,那他不配做一個男人。
“唉。嗬嗬……”於濤自嘲的笑了笑,他緩緩的退到客廳的椅子上,癱坐著,靜靜地等著公安局的人過來。似乎就這短短的一天,他就老了好多歲。
於心雖然平時不愛說話,但是父親還是很疼她的。她不忍心看到自己父親被自己害成這樣。
她轉過頭來,對著於木大聲的說道,“於木,嗬嗬,我不知道這個賤女人她哪裏比我好。她也已經有男人了。你為什麼要跟著她後麵呢?你一個堂堂男人,躲在女人後麵做小三。哈哈。真是可笑。我不知道我哪裏不好,但是我真的很喜歡你。為了你我做了蠢事,你難道就那麼討厭我嗎?”
於木沒有看於心。於心的話確實戳到了他內心最深處的痛點。但是在他看來,愛一個人不一定要得到她。隻要許韻洳幸福,他就滿足了。他知道許韻洳平時看起來最討厭的人是黎北辰,但是因為黎安的關係,他相信,這兩個人最後遲早會走到一起,到時候自己也會離開許韻洳。至於何去何從,他自己現在也不知道。
“我也很明確的告訴你,韻洳我隻是把她當妹妹。至於你,我也不想跟你說太多的廢話。一句話,厭惡至極!”於木轉過頭來,盯著於心,他的眼神充滿了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