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至？”我聽出來了肖總加重語氣的地方，“是兩個極端嗎？”
“對，是兩條極端的，截然相反的道路！”他語氣很篤定的說著，“青空啊，你知道你現在最大的缺點，也是最要不得的缺點是什麼嗎？”
他突然拋出來了這個問題，我心裏一沉，隻怕是接下來，他會對準我的這個弱點，然後進行洗腦了……
“是什麼？”我有些提防的問道。
“你現在的缺點，也是現如今很多人都有的缺點，飄忽不定，仿佛牆頭草一般！在善與惡之間來回搖擺不定，有時候向善有時候向惡，更多時候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善還是該惡！你們這種人，如果不改變的話，注定一輩子碌碌無為，永遠成不了什麼大氣候！”
肖總不再像是往常一樣，對我好言好語，溫柔而耐心的說著什麼，這次直接毫不留情麵的直戳要害，語言鋒利，重擊在我已經快要崩潰的防線之上。
他說的真對很對，大多數時候，我們不是在猶豫該怎麼做，而是在考慮是這樣做還是那樣做，是為自己還是為他人，在善與惡的選擇之間飄忽不定，而往往，也就是在猶豫的時候，一次次的錯失了大好的機會。
“無論是做人還是做事，要是想成功，想變得了不起，就不能中庸，不能搖擺，要懂得突破，你能選擇的路，就隻有兩條，要麼成為一個至善之人，悲天憫人，以萬物以天下為懷，變成一個青史留名的大聖人大賢者！要麼，就成為一個至惡之人！一切以自己為標準，以自己的目的要求別人，要求天下，活的叱吒風雲，功過留給後人評說！這兩條路，一旦選擇了之後，就不要再考慮是應該善還是應該惡……因為路已經選擇了，再做什麼事情，就隻有一種標準了！”
“你知道為什麼，自古以來都是那些不甘平凡，調皮搗蛋的問題孩子最終成就了大事的嗎？為什麼那麼多忠厚老實，本本分分的人會被世人以往，變成曆史的灰塵？究其原因，不過就是善惡！那些問題孩子，絕對不會讓世俗的條條框框限製住自己，永遠在嚐試不一樣的，在別人眼裏看來是異常的道路！之後突破一層層的阻礙，最後成就了屬於自己的一番偉業，而那些老實人呢？每日糾結於小善小惡之間，還依舊徘徊不定，這樣的人，一輩子也隻能沒什麼出息！！”
我被他說得啞口無言，甚至不知道用什麼表情來麵對他……
他的話一點毛病也沒有，而且極富感染力，雖然我很清楚他是在給我洗腦，在心裏也是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不要相信，不要聽，不要動搖。
但是沒辦法的，眼前的肖總不再是曾經的那個溫柔的仿佛要滴出水來的大叔，而是一個極富感染力的演講者，洗腦者。
他見我一言不發，趕緊趁熱打鐵的問道：“青空啊，你知道的，你現在聽著的，是一個白手起家的億萬富翁的經驗，一個萬眾矚目的成功者的經驗！這些話我從來都不會對外人去說，因為往往成功者，就隻有那麼一小部分！我的經驗，我經曆過的事情，都是如同金子一般珍貴，所以你要好好聽，然後記在心裏，所以，告訴我，極善，極惡……你的選擇是？”
上挑的尾音像是一把大錘敲擊在了我的心頭，我迎著他期待的目光，知道自己不能在逃避這個問題的答案了。
那一刻，腦海中忽然就閃過鷹哥告訴我的那些話，他讓我再賤一點，再不擇手段一點。
他說我隻要越來越賤，肖總就會越來越喜歡我，我就能掙到更多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