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個男子快步走到馬車外,想要掀開車簾。
車內的禹墨邪渾身散發著一種危險的氣息,臉色不悅,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呢?
轟——
三四個九級巔峰的鬥站被一股靈力掀飛,摔在地上,像是受了極其嚴重的傷。
“大膽,知道我……我是誰嗎,你居然敢傷我的人~”陸睜瞪大眼睛,口齒不清道。
他沒有想到這次心情不好想找個出氣筒出出氣,卻是踢到了鐵板。
“哦?你是誰?”禹墨邪眯起眼,語氣有些輕挑,似豪沒有剛才那個渾身邪氣的危險樣子。
凰兒在馬車裏嘻嘻的笑了起來,半是認真,半是玩笑:“聽說是什麼陸家呢,陸家是什麼家,能吃嗎?”一雙大眼睛清澈見底,滿眼都是童真。
凰兒轉過頭,看著白千依。
白千依無奈,本來她是想看好戲,不參與的,可凰兒這麼看著她,希望得到他的回答,那個男人竟然也滿眼好奇。
“陸家是一個家族!”白千依摸了摸凰兒的腦袋。
外麵的陸睜聽到這句話,心裏平衡了一點:哼!我可是陸家的少爺,你們在厲害也得罪不起一個家族。
然而,白千依接下來的話,卻讓他氣的吐血!
“不可以吃,陸家很髒的,惡心不好吃!”滿滿的都是嫌棄,讓陸睜氣的吐血。
凰兒似懂非懂點了點頭。乖巧的不在說話,默默做在白千依的身上,抱住白千依的腰,用萌的可愛的臉蹭了蹭她的腰部。
然而,白千依身材纖細,但是胸部什麼的都發育的很好,這蹭著蹭著就到了不該蹭的地方。
禹墨邪黑著一張臉,看著凰兒,這丫頭居然吃他女人豆腐,他都還沒吃呢!
禹墨邪吃醋了!禹墨邪不開心了!禹墨邪有小情緒了!禹墨邪黑臉了!
於是,外麵的某某家的某某公子要倒黴了!
“陸家!在南都,羅家最大,相信你們是知道的,四大家族的羅家,可是在南都,除了羅家就是我陸家,你們要是不想得罪我陸家就最好識趣點,不要做了後悔莫急的事!”陸睜說著說著,頓時就覺得自家底氣足了起來。
他平淡剛才的驚訝,呼吸幾下,看著裏麵的人絲毫沒有動靜,就覺得裏麵的人是怕了自己。
正打算在說一番,卻被一股壓抑的不能動彈的靈力掀飛。然後他重重摔在地上。
“噗——”一口鮮血噴出。他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在撕裂一番的疼。
從小到大,他都是家裏人寵著長大,身子嬌貴,如今被這麼一掀飛,竟然昏死過去,剛才的三四個也隻是倒在地上,而他居然嚴重到昏死過去。
“怎麼回事?這裏發生了什麼事!”一個濃厚的聲音響起。
記著從人群中擠進來一個中年男人,男人衣著也是豪華不已。
當看到倒在地上昏死過去的陸睜時,大驚失色,急忙跑過去,仔細看了看,發現沒有生命危險,隻是昏死的時候,對著身後隨從大喊:“還傻愣著幹什麼,把睜兒抬回去,叫玄陰大叔煉製丹藥救治啊!”
隨從急忙跑過去,抬走了昏死過去的陸睜。
中年男子陰沉沉對著人群,壓抑怒意:“是誰,誰敢這麼對我陸家的人,站出來,繞你們一命!”
“我倒想看看你們如何擾我一命!”禹墨邪的聲音從馬車傳出來。語氣滿不在乎。
中年男人也被驚到了,他沒有想到這馬車裏居然還有人。
他看著馬車,渾身鬥站釋放而出,企圖用威壓壓製馬車裏的人,結果半響沒有聽到動靜,心裏壓抑好奇,按照他的勢力,在南都除了羅家的人,很少有人可以承受得住他的威壓的。
看這馬車沒有任何標誌,車夫也是隨隨便便的那種拉客的,不可能是什麼大家族的人,大家族可是有專門的馬車和車夫的。
禹墨邪不屑的瞥了瞥外麵的男人,哼了一口:“就這點實力,真是廢物!”
外麵路家的陸文一錚,隨機大怒:“這位公子還是悠著點,不要得罪不該得罪的人,我們陸家可不是你們這些人可以惹的,若是惹惱了我們路家,我相信,我們有一百種方式讓你混不下去!”
車內沉默了一會兒,沒有人說話。
男子以為禹墨邪怕了,頓時得意起來。滿臉不屑看著這馬車,這種垃圾車,送給他們的下人都沒有人願意要。
這時,馬車才又傳出來了不耐煩,慵懶的聲音:“好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