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麼?”她的眼神變得警惕起來。
對麵的男人笑笑,端起眼前的紅酒杯晃晃又放回去,“你猜,這杯紅酒裏麵放了什麼?”
她嘴角抽動,裏麵放的是,情藥,但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對自己,竟然從來都沒有放下過戒備。
看著對麵的女人不說話,他嘴角冷漠的笑意又緩緩浮上,不過,最後好像想起什麼一般,眼睛裏麵出現一絲惡作劇的笑意,還帶著化不開的溫柔和寵溺。
女人遮眼,假裝沒有看見,知道那樣的眼神,和自己沒有半毛錢關係。
“你隻要和我演一場戲就行了,不會虧待你。”畢竟,這個女人,有一張和夏沫如此相像的臉,叫他如何才能狠得下心來。
但是盡管得到了男人的承諾,但是微莞還是感覺脊背直直地發涼。
微莞離開之後,想起自己的偉大計劃,靳熠辰眸子裏麵的笑意漸漸浮現,手指停在眼前那張金燦燦的照片上麵的女孩的笑臉上麵,狹長的眸子裏麵,露出來的全部都是無與倫比的溫柔。
可以溺出水來的那種溫柔,那種,叫人看上一眼,就會淪陷一生的溫柔。
“夏夏……是你回來了嗎……”男人喃喃自語。
盡管是親眼看見已經死亡的夏沫,盡管自己抱著她已經沒有溫度的身體在那個山坡上麵坐了一天一夜,盡管是他親手將她火葬,親手將她的骨灰裝盒。
他親手為她做的一切,都在說明她是真的離開自己了,但是,那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卻是這麼真實。
像極了,十八歲以前的夏沫。
沒有受到過任何委屈和傷害,依然是一個唯我獨尊的囂張任性的大小姐。
手機傳來一陣微弱的震動,打斷男人已經陷入過往的思緒。
“喂。”接起電話,
來電是黎秘書。
“靳少,按照您的吩咐,我們跟在那個小姐的身後,發現,她最後進入了很久沒有人居住的白家大宅。”
靳熠辰皺眉,“白家大宅?”
這也不能怪靳熠辰覺得不可思議,畢竟在很多年前,這個家族就已經衰敗。
白家,原本在京都雖然不如靳家,夏家那般聲名顯赫,但是也是個世家大族,名下的產業數不勝數,之所以會衰敗,都是因為白一雪對夏震東一見鍾情的時候開始算。
那個時候兩人都是相愛的,雙方的家長看著門當戶對,郎才女貌的,也就沒有反對這門親事。白一雪生在豪門,又嫁給了愛情,這輩子過得很平靜也很美滿,但是都說命運是公平的,它給了你一點什麼,勢必會剝奪你一些其他的權利。
白一雪生下夏沫十年的時候,在事業上麵正做的風生水起,也很受丈夫疼愛,卻突然被人誣陷吸毒,夏震東不僅不進行幫助反而對自己的妻子落井下石,並從她身邊奪走她唯一的精神支柱。
後來,白一雪受不了壓力自殺。
自那以後,白一雪的自殺更加落實了外界的謠傳,再加上不知道是誰總是提供著充足的證據,白家一夜之間身敗名裂,夏震東借著幫助名義,將白家的所有產業都傾吞私囊,夏氏企業空前壯大,白家的所有瞬間垮台。
白一雪是家中獨女,父母年紀太大受不住打擊,選擇赴了女兒的後塵。
後來白家的所有財產都以為涉及違法被政府沒收,多年沒有住人,隻是不知道現在是因為什麼又有人搬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