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為這個總裁是如此癡情如此地感人,股價倒是隻升不降。
這場傳聞聲勢浩大,卻沒有新娘的婚禮,終於如期舉行,在一片從來沒有對外人開放過的,傳說也隻會開放就此一次的玫瑰花海裏麵舉行。
不管是誰,擠破了腦袋也想擠進去看看。
當場的人並不多,因為夏沫在乎的人不多。
顏星,顏漓稷,夏震東。
靳家這邊,靳厲天帶著幾個兒子,和一個小女兒。
其他的無非就是一些好友,或者在京都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大人物。
高高的禮堂,被潔白的花瓣裝飾,墜以珍珠和蕾絲,瑪瑙鑽石,足足有十米的寬度,牧師身穿肅穆的教服,正一臉嚴肅地站在禮台的正中央,比起之前主持過的無數場婚禮,似乎對這一場婚禮更加恭敬嚴肅。
賓客席上,有人喜有人憂,有人麵無表情裝著無所謂,有人表麵平靜心裏已經在盤算下一步怎麼將這個人從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麵一把拉下。
濃鬱的玫瑰花香溢滿鼻尖,整個婚禮的現場,沒有一個人發出一點聲音,寂靜無聲。
顏星有些受不了這樣嚴肅的氣氛,明明就應該是一場喜慶的婚禮,活生生被人當成了喪禮,不過……這性質和喪禮,好像是有那麼一點像的樣子……
“哥,你看,以後如果我要是遇見這麼一個愛我的男人,以後有人願意給我一場這樣的婚禮,說真的,就是去死,也沒什麼遺憾了。”顏星再次扯著自己哥哥的袖子感慨,眼裏羨慕的光芒毫不掩飾。
顏漓稷嘴角僵硬,已經不想對這個整天就知道做白日夢的傻孩子在做出些什麼拯救的行為,畢竟在靳熠辰宣布要和夏沫結婚之後,就一直在說這樣的話。
“你要是愁著嫁不出去,我給你介紹幾個好的?”
某個傻孩子忙不迭點頭,“好啊好啊,我要一個像靳熠辰那般對我好的!”
顏漓稷努嘴,不屑,臉黑了好幾個度,“沒門。”
“嘁。”
而坐在不遠處的夏震東,表情無比淡然,甚至因為這次自己在靳熠辰邀請範圍之內有些沾沾自喜,畢竟越是這樣,就越說明他不會壓製集團的發展。
依次過去是許家,許封塵作為代表坐在前麵,依舊是一副溫潤的模樣,隻是那張麵孔下麵隱藏著的不羈的樣子透過那雙野心勃勃的眼睛體現了出來。
之後是靳家的整個的大家族。
靳厲天坐在前麵,靳熠瑤隨之坐在他的旁邊,後麵依次是靳威等兒子女兒。
不過這些人習慣了明爭暗鬥,對於靳熠瑤不是靳熠辰打的妹妹,而是靳熠辰的小姑子,靳厲天的親生女兒的這個消息,不過幾天便傳到了這些人精的耳朵裏麵。
此刻看向前麵那個女孩的眼神帶著明顯並且絲毫不掩飾的恨意,原本還指著靳厲天百年之後自己可以得到一筆豐厚的遺產,但是這個靳熠瑤的突然出現,似乎打亂了一切。
況且,靳厲天對靳熠瑤的偏袒和寵愛是這麼明顯,連掩飾的必要都被直接掠過去。
靳熠瑤隻是冰冷著一張臉,身後的那些目光如芒在背,但是卻沒有感覺得到一半毫不在乎,靳厲天時不時會對著她說一些什麼,表情帶著一絲溺愛的討好,隻是女孩卻沒有什麼表情,眼睛一直不知道看著哪個地方,沒有一絲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