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子蘭白了他一眼,撲哧一聲笑了:“誰用你喂啊,你當我是什麼。”
“豬啊!”刀疤臉將一個灌湯包放進嘴裏,含著食物對赫子蘭說。
“你才豬呢,看你那吃相。”赫子蘭笑罵著他,自己站了起來,去取吃的。
赫子蘭和刀疤臉在那裏搶吃的,肖翰低聲地問任思思,他們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在這裏吵起來了。
“一言難盡,還是快給我拿吃的吧,我真的好餓。”任思思沒有馬上回答他的話,她知道現在說出來,赫子蘭的臉上更掛不住了。
“我說你們別光自己吃啊,是不是把粥給我們。”肖翰對著刀疤臉喊著。
“這個時候,誰搶到是誰的,想吃粥啊,那你得搶得著才行。”刀疤臉說著就要去搶那個裝粥的飯盒。
赫子蘭用手裏的筷子給了他一下子:“你搶什麼搶,思思現在也就能喝點兒粥,你還在那裏搶。”
刀疤臉本能地將手縮了回去:“你這是胳膊肘向外拐啊,他拿走了,你不也喝不著了嗎。”
“有這麼多吃的,你還搶那個,這些還不夠你的嗎,你個豬!”赫子蘭罵著笑了起來。
“還笑,還笑,鼻涕掉到包子上了。”刀疤臉說著也笑了起來。
護士推門進來,看到他們正在吃飯,便站在門口問他們,今天早上在這裏和赫子蘭打架那個女的是誰,公安局的要找她。
肖翰楞了一下,他奇怪地看看任思思,又看看赫子蘭,他不知道赫子蘭這是跟誰打了一架,看她那重感冒的樣子,還能跟人打架,這還真讓人要刮目相看了。
“天宇公司的艾鑫,你給他們老總打電話,讓他們老總也知道她是一個什麼人,跑到醫院裏打人打架。”刀疤臉不等別人回答,搶著告訴護士。
小護士眨巴著眼睛看著他:“你們挺熟啊?”
“頭一回見麵,熟什麼熟啊,我跟她一點兒敢不熟。”刀疤臉一邊嚼著食物一邊對小護士說。
“行了,我們都聽到了,你們之間的事情以後還是悠著點兒,別動不動的就耍小孩子脾氣,如果不是我們警務人員想得周到,今天你已經不能站在這裏吃包子了。”一個警察出現在小護士的身後,一臉嚴肅地看著刀疤臉。
“什麼,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們之間能有什麼事情?”刀疤臉被警察說得楞了,他手裏捏著包子,瞪著眼睛看著那個警察。
“你九號晚上是不是跟這位女士在一起來著?”警察用眼睛掃了一下站在刀疤臉身邊的赫子蘭。
“對啊,那天我們是在……”刀疤臉將話說了一半,忽然明白過來,他將手裏的包子一扔,大喊起來:“喂,你們別亂說啊,我可是後趕到的,要不是我趕到那裏,蘭蘭就喂了大海了,那個艾鑫將被蛇咬了的人丟在海難上,你是不是應該去問問她才對,怎麼跑到這裏來詢問我們。”
刀疤臉氣得臉紅脖子粗,可是警察卻認定了這是刀疤臉自己沒處理好自己情感上的問題,導致的一場感情糾紛。
刀疤臉怎麼解釋人家也不相信了,相反的,警察蜀黍將他教訓了一頓,然後就走了。
刀疤臉這個氣啊,任思思和肖翰都被逗得笑了,隻有赫子蘭是憂心忡忡,她害怕事情傳到陳總那裏去,引起他的誤會。
“你給他打電話啊,就說警察誤會了,是我救了你,這話你還不會說。”刀疤臉不屑地看著赫子蘭。
“我這就給他發信息。”赫子蘭說著放下手裏的飯,坐在椅子裏皺著眉,冥思苦想著怎麼對陳總說。
肖翰和任思思都默默地看著赫子蘭,她不敢給陳總打電話,她隻能給陳總發信息,她現在竟然和陳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這讓任思思和肖翰不敢想象。
“陳總你好,關於九號的報告有些誤解,詳情等您回來再向您報告,請見諒。”刀疤臉在一旁將赫子蘭發出去的信息讀了出來。
赫子蘭慌忙將手機收起來,可是刀疤臉不僅記住了,還隨口說了個完整的,這讓赫子蘭的臉紅了起來,對著刀疤臉喊著:“你瞎看什麼啊,這不是你應該看的東西。”
“我不應該看,工作報告啊?”刀疤臉大睜著眼睛盯著赫子蘭:“就這,你還跟著他,聽這意思他不在公司啊,就是你見不得光,這時候也可以給他打電話啊,你傻到什麼份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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