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馬上又給高帥打了個電話,問他是個什麼情況,那邊高帥支支吾吾地也說不清楚,隻說是任思思現在在派出所裏,有些事情還沒說清楚。
赫子蘭被他說得毛了,她驚訝地向四周看著,想找到肖翰的身影,可是此時的肖翰卻不在這裏。
她匆忙將手機還給小護士,自己拔下針頭就向外跑,護士不幹了,問她這是怎麼了什麼事情能比她自己的身體還重要。
刀疤臉也走了過來,問她出了什麼事情,怎麼就急成這個樣子了,他還沒見過敢自己給自己拔針頭的人呢。
赫子蘭著急地在那裏起跺腳,卻不肯說出任思思現在的情況,她知道要是刀疤臉知道任思思現在去了派出所,一定比她還急呢。
他們正在這裏鬧著,肖翰手裏拿了一部新手機走了過來,見他們這樣,不由得奇怪,問這是怎麼了,他就出去了一下,這裏怎麼弄得跟叛軍過境似的,都造了反了。
“先生,你快勸勸她吧,她現不僅鬧著出院,還自己把針給拔了,她這樣不配合治療,出了問題那算誰的啊。”小護士一臉的不高興,她還沒見過這樣的病人呢。
“怎麼回事兒,你挺能啊,還能自己拔針頭呢。”肖翰說著將赫子蘭拉到了一邊,問她這是怎麼了。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思思現在去了派出所。”赫子蘭帶著哭腔問他。
“不是,她去派出所你著的什麼急啊,你還把針拔了,你一會兒是不是想扛個大炮去把派出所炸了啊,你可直行,思思沒什麼事兒,就是被叫去了解一下情況,看你鬧得,跟世界末日到了似的。”肖翰一邊數落著她,一邊在新手機上拔著號碼。
“要你這麼說,思思沒事兒,可她沒事兒派出所找她幹什麼啊?”赫子蘭還是不放心。
“警察找她了角情況嗎,不是都對你說了,看你擔心的,她在派出所還會出問題嗎,要是派出所也不安全,那咱們的日子都別過了,這你也不放心。”肖翰說著已經拔通了電話,赫子蘭在一旁緊張地看著他,耳朵也豎了起來。
“喂,是陳總嗎?”肖翰對著手機問著。
“是我,怎麼樣,事情辦妥了嗎?”電話那邊傳來陳總的聲音,同時也傳來機場的聲音。
“陳總,你還沒上飛機呢。”肖翰笑著問著。
“還沒呢。”陳總的聲音有些焦躁,他現在正準備登機,肖翰的電話再晚一點兒,他就上飛機了。
“那什麼,陳總,這邊沒什麼大事兒,她就是有一點兒感冒,昨天一個人跑去看海,淋了雨,在觀察一下,應該沒問題。”肖翰說得很輕鬆。
“那就好,你留下在那裏陪陪她,她在這邊也沒有什麼親戚,就靠你們這些朋友了。”陳總的聲音開始不耐煩了,肖翰馬上掛了電話,他知道現在不是跟他說得詳細的時候。
“他這是要去哪裏,怎麼都沒跟我說?”赫子蘭一臉的憂傷,兩隻水汪汪的眼睛乞盼地看著肖翰。
“他去西安出差,你不用擔心他,擔心一下自己就行了,你在這裏讓護士把針給你紮上,別搗亂了,我還得去看看我的早餐到了沒有。”肖翰說著就要向外走。
赫子蘭一把拉住了他:“你撒謊,你一定還有什麼事情沒對我說,快點兒說,是不是思思那邊有麻煩了,要不然,你怎麼會這樣的急。”
“任思思,她命大著呢,人家說不定現在又在哪一家特色小餐館裏品嚐著世界美味,你瞎操的什麼心啊,你快放開我,我可是給人家留的原來手機的號,一會把飯錯過去了,我可要開齋吃人肉了。”肖翰說著嗬嗬地笑了起來。
刀疤臉一手拖著自己的吊瓶,一手拉了拉赫子蘭,對肖翰說著:“你快去看看你的早餐吧,我跟大美女聊兩句。”
赫子蘭想甩開他的手,卻怎麼也掙不出來,眼看著肖翰再次走向門外,赫子蘭氣乎乎地對刀疤臉說:“他肯定有事兒瞞著我,不行,我得去派出所看看,思思這是又攤上什麼事兒了。”
“你說得有道理啊。”刀疤臉擺出一臉的信任:“可是,你說是你跑到派出所看看管用呢,還是你安安靜靜地坐在這裏打你的點滴,讓肖翰放心地去管用呢?”
赫子蘭白了刀疤臉一眼,沒再說什麼,她知道,當然是肖翰去會更好一點,可是,她心裏放不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