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丫頭,算上你一個。”姐妹一家德的老板一臉壞笑地看著那個小服務員。
“赫子蘭就不要了,這個就行了?”高帥眯著眼睛看著這位老板。
“赫子蘭,那都有主兒的人了,還惦記她幹嘛,咱們找,得找這樣沒主兒的。”姐妹一家德的老板說著嗬嗬地笑出聲來。
“你們說什麼呢,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個小服務員說著紅著臉轉身走了。
“看著沒有,這是動心了,要不然,那大耳刮子不早就扇過來了。”姐妹一家德的老板還在那裏想入非非呢。
“得勒,我說大老板,等你真的發了那樣的大財,兄弟給你鞍前馬後地跑腿,現在,得去幹活了,就幾千塊大洋那也是錢啊,您說是不是。”高帥說著站起來說走。
“得,這半天我算是白說了。”姐妹一家德的老板向後一仰身,無奈地攤了攤手。
這時他們店裏的服務員走了過來,笑著問他:“怎麼了,老板,想挖任思思的牆角,當心她可真的會抽你的。”
這們老板一瞪眼睛:“這也要你管,我兩邊跑,一天多累,怎麼也得找個幫忙的不是,要是你們當中有一個能行的,我也不至於去盯她的手下。”
那個服務員撇了撇嘴,趕緊走開了,她可不想讓這位老板找自己的麻煩,沒事兒誰會惹自己的老板。
吧台的幾個小服務員可是聊開了,她們幾個都要炸了,那個剛從姐妹一家德老板那裏回來的小服務員說著赫子蘭的八卦。
這些人都是新雇來的,並不知道赫子蘭和任思思的底細,這回聽到姐妹一家德的老板那樣說赫子蘭,她的一時間都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
有猜赫子蘭已經結婚了的,有猜赫子蘭隻是談個男票的,更有的說姐妹一家德的老板就是在瞎說,她們就沒有誰看到有男人來找過赫子蘭。
她們正在興頭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所在的環境,那聲音是一聲更比一聲高,都想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
高帥走了過來,聽到她們幾個在那裏談論赫子蘭,還談論得津津有味的,不由得幹咳了兩聲:“你們這是不想在這裏幹了?”
幾個女生楞了一下,馬上意思到自己的聲音太大了,一時都散開去做事情,有一個跟高帥感覺熟悉的女生還低聲地問高帥:“帥哥,你說赫子蘭到底有沒有結婚啊,看她那樣子也不象結婚孤樣子啊?”
“你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嗎?”高帥低聲地問那個女生。
“什麼?”那個女生不解地看著高帥。
“話癆!”高帥說著扭身就要走。
那個女生卻還是不死心,拉著他不放,非要問個清楚不可,高帥被她糾纏住,沒有分出心來照看別的地方。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這時吧台前站了一個戴大墨鏡的女生,她那小巧的紅唇一翹,塗在臉上的厚厚脂粉都要掉下來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來這裏想找點兒麻煩的艾鑫,她的心裏有很多的放不下,這幾天可是一直都在觀察著任思思的這座美食城。
當她聽到這個消息後,馬上下樓去了停車場,隻等到赫子蘭從樓上下來,她就悄悄地跟了過去。
赫子蘭仍就沒帶她自己的司機出來,她感覺這樣自己輕鬆一些,她打了車向回走的時候,出租車的司機卻感覺到哪裏不對頭。
他問赫子蘭有沒有對頭,赫子蘭楞了一下,她馬上回頭看去,隻見有一輛車不遠不近地跟著她們的車一直在走。
“隨道的吧?”赫子蘭隨口說著。
“不會是你鄰居吧?”司機好意地提醒著她。
赫子蘭搖了搖頭,她現在這個尷尬的身份,哪裏還敢跟鄰居走動,她告訴司機,拐個彎兒,看著還跟著不。
司機還真是賣力氣,他拐了好幾個彎兒,最後,確切地告訴赫子蘭,這一定是跟著她的。
“家裏有人沒有,有人讓他出來接你一下,這邊的房子都比較偏,要是你一個人在家,那現在最好是不回去。”司機給她出著主意。
赫子蘭點了點頭:“原道回去試試。”
司機馬上明白,這可能是一個孤身的女生,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再加上這裏本來就是高檔的別墅區,真要是出了事兒,可是會有人出頭的,他立馬調轉車頭向回開。
兩車相錯的時候,赫子蘭的眼睛瞪得都圓了,她失口叫了起來:“艾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