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壁上的茶色玻璃透不出多少光,我坐在瓶底,望著瘦小的瓶口,那是我能看到的一片天。

——題記

現在的我,麵前是一個岔路口。

此篇作品,我在大體上從未真正的審視過,我不知道這篇作品可以帶給別人什麼;我也從未審視過自己,我不知道它對我有什麼意義,也許隻是我在做的一個很長的夢罷了。我甚至要重新審視自己的寫作動機。在腦海裏搜索了一遍自己的答案,我發現我連隻言片語都回答不上來。我希望《不是我拋棄了你使我們拋棄了自己》可以帶給別人或者帶給自己什麼。

世界有多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隻是我們看到的範圍、聽到的範圍、腳踩過的安慰,但是我能接觸到的世界太小,麵對著白花花的屏幕,我竟然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他看過了之前我寫的那些章節,在我心中,他就是權威,即使是1+1=3也有他的道理,他便是絕對的權威。我走過的路有十幾年那麼長,而他走過的40多年的路太慢長。即使是人生旅途中的野花我看過的也不及他多吧——我的父親。我隻是在閉門造車,他說的沒錯,是我把自己關在小黑屋裏,麵對著電腦屏幕在做一個很長很長的白日夢。

我站在岔路口的中心,我不知道是向左跨一步,繼續“一意孤行”,還是向右跨一步改變自己嗎,又或是向後跑去,一切重新來過。

現在,請給我一些時間。

如果,它對你來說隻是茶餘飯後的談資,那麼我謝謝你,至少你還是看過它的‘;如果,它對你來說隻是諷刺挖苦的對象,那麼我謝謝你,因為你不隻看過它而且細細品味過;如果,你相信它可以變得更好,那麼我更加啊謝謝你,那麼你是我走下去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