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著急的在屋子裏踱步,不知道禦飛揚現在怎麼樣了?自從他被人接走之後我就一直呆在家裏麵等著別人給我消息,可是沒有任何消息,眼看都已經過了三天了,即使禦飛揚死了,也總是要有個消息的吧?
“太子,”看到他的時候我激動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你怎麼跑出來了,”我看著他卻又不敢動他,唯恐自己動到他哪裏有受傷的部位。
禦飛揚笑笑,他身上有著太多纏白布的地方,當時我們掉下來的時候是他在下麵護著我的,所以他受傷的最重,我幾乎身上都沒什麼傷。他伸手觸摸我的臉,“不想要你擔心就來看看你。”
我嘴角是動容,隻是為了讓我放心他一睜開眼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要讓我看看他還好好的活著。
我看著他幾乎想要穿透他的身體看看他的後背,“背上,還疼嗎?”就像是疼在我自己身上一般,我自己都是疼的,那麼的疼。
禦飛揚笑了,“傻丫頭,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不然我會更疼的,”他聲音中滿是寵溺,“告訴我,沒有見到我的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我扶著他朝著連廊邊上的椅子上坐了下去,他這樣站著一定很不好受,我還能看到他捂著嘴在咳嗽呢,那麼的心疼他,隻是不能替他受罪,“想,一直都想。”我相信我說的是實話,因為現在都幾乎都能夠感覺到當時的情形。
禦飛揚把我摟在懷裏緊緊的摟著,“將來,做我的皇後好不好?”
我心裏一震,皇後,這個身份是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是多少女子不要性命也要去爭奪的地位,他卻在我耳邊那麼溫柔的說,“做我的皇後好不好?”到了現在我心裏依然是會滑過溫暖的,那麼的溫暖。
我看到我自己點了點頭,嘴角是那麼羞澀的笑,那時候單純如我,一切都是想的那麼的簡單,卻不知道命運早就已經為我安排了另外一條路,一條不歸路。
“嗬,”禦飛揚笑出了聲音來,“朕要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要讓朝臣都朝拜你,要讓天下的百姓都敬仰你,要讓你成為曆史上最偉大的皇後。”這是他給我的承諾,而到了現在他還在一點點的去完成他的承諾。
眼角有溫潤的淚水滑落,我心裏滿是感動,這樣的禦飛揚是我熟悉的禦飛揚,三年前的他和三年後的他一樣,給過我的承諾從來都不會改變。
風輕輕的吹,吹亂了發絲,也吹亂了少女的心思,在微風中飄蕩著,羞澀而又期待著。
*
禦飛揚自從第一次出宮看我之後就把整個生活基本上都搬到了宮外的別苑,甚至是太醫要來為他檢查身體都是在宮外進行。
這日又是風和日麗,我看著自己輕快的走在太陽之下,每邁一步都是一種快樂,這樣的自己甚至是到現在都沒有過的。
但是走到花園的時候我卻卻步了,因為我看到了喃兒公主和傾城公主,兩個人在小聲的爭吵著什麼,傾城公主的聲音很小,小的幾乎讓我聽不到任何,但是相對喃兒公主聲音就大了,她向來就屬於那種潑辣型的女人。
“你這個不要臉,竟然還敢出宮來!”這是喃兒公主罵的,我看了看傾城公主,看到她的嘴動了動,卻沒聽到她在說什麼。
緊接著喃兒公主就再次開始罵了,“父皇讓你出來你就出來啊!你這人怎麼沒有一點主張!況且你來這裏做什麼?父皇有非常明確的說要你來這裏嗎?你知不知道你和太子哥哥是什麼關係啊,你是他名義上的妹妹,不要因為自己不要臉就拉扯上太子哥哥也跟著丟人!”看到傾城公主喜歡禦飛揚的事情幾乎是人盡皆知的。而傾城公主剛才說的那句話應該是,“是父皇允許我出宮的。”
傾城公主的臉色更是蒼白了一些,不過這個喃兒公主的話實在也是太犀利了一些,好說歹說傾城公主也是一個絕色美女,況且身份上來說兩個人也應該是親生的,即使傾城公主隻是一個養女皇上對她的厚愛可也絕對不比喃兒公主要少。
喃兒公主的聲音再次響起,“你還說你沒有!”看來剛才是傾城公主否認了喃兒公主的話才讓她更潑辣了起來!她竟然上去就給了傾城公主一個巴掌,傾城公主不敢相信的抬起臉看著她,這樣一個絕色的女子被人欺負,無論是換了誰都是看不下去的,看傾城公主此刻的表情更是楚楚可憐惹人疼惜了。
傾城公主還在辯解著什麼,卻是又被喃兒公主狠狠的推到在地上,而周圍的侍衛們硬是看著喃兒公主如此而不做勸解,看來喃兒公主的潑辣在宮中都是夠出名的,但是傾城公主到底是一個絕色美人啊,隻看侍衛們那眼神就知道了
即使倒在了地上傾城公主依然在試圖解釋著什麼,是的,她是在解釋,而不是在反抗,隻看她的眼神就能夠看的很清楚,但是喃兒公主似乎並不願意聽她這樣的解釋。
下一刻我看到我自己要走出去為傾城公主解圍,但是沒走幾步就呆愣住了,因為她們正好是在我的側麵的,所以喃兒公主要做的一切事情我都能夠看的清清楚楚。
我看到喃兒公主從袖子裏拿出了一把刀正對著傾城公主的心,而傾城公主正在祈求她,眸子裏的動人讓任何人都無法釋懷。
我呆愣在了那裏,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我親眼看到她把刀插才了傾城公主的肚子上,不是重要部位,她有意不讓她死,隻是想要讓他痛不欲生。
下一刻我腦海裏就什麼都沒有了,傾城公主痛苦的呻吟,喃兒公主得意的笑,又在說著什麼,這一切都模糊了起來,到了現在我依然不願意去聽她的話。
卻是突然間,喃兒公主朝著我這邊看了過來,我更是呆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隻覺得毛骨悚然,手腳都不聽使喚了,她知道我看到了她做的事情那麼她一定不會放過我。
我一步步的後退,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沒有追上來。她隻是站在那裏看著我,眸子裏有什麼東西是到了現在我依然不能夠明白的,我轉過身慌張的逃開,希望不會在下一刻就斃命。
*
“娘。”我有些為難的看著娘一定要讓我提上的東西,雞湯這種東西是禦飛揚最不缺的,娘卻一定要讓我帶著這東西去看禦飛揚,這多少是讓我有些尷尬的,這樣的事情倒還就真是第一次了。“太子他,不缺這種東西的。”
娘一臉的無所謂,“娘當然不是要你拿一碗雞湯去了,”難道她還備有其他什麼大禮?我更是頭疼了,“娘是要你帶一份心意去,心意到了自然什麼都有了。”原來是在為自己的小氣做開脫。
“太子他……”他真的不需要這種東西,可是還沒說出來就又被打斷了,娘是唯恐我又說不去了吧。能讓女兒飛上枝頭做鳳凰她多少是要花一些心思的。
“你可別說太子他不需要這份心意啊,那樣太子知道了會傷心的,快拿去去吧!”她幾乎是在催促我,把我從連廊上往花園裏麵趕。
我為難的一邊提著雞湯一邊轉過身子來看著她,這種東西要送就送好一點兒的昂貴一點兒的,不送就不要送,況且是我拿著去送,是什麼情況啊?我張了張嘴卻是還沒有說出來就被娘搶了過去。
“傾城啊,”她邊推著我走邊給我做思想工作,“你也知道你自己相貌平凡,要是想要得到太子的話就要多費點兒心,這個道理就不用娘教你了啊。”
她不說這個還好,她一這樣說我就連掙紮都省略了直接順著她給我的力道往前走去,一句話也不說。
而她還是那裏絮絮叨叨,“你看你爹在朝中也就隻是個三品大員,將來我們全家都指望著你呢,還有你姐姐,可不要辜負了你姐姐對你的一片心,到時候真進了宮就要提攜她一把,你也知道你姐姐的心思,”這些她都已經重複了好多好多遍了,每次說還是會讓我很不耐。
我開始主動往前走,“知道了。”加快步伐把她甩在後麵,三年前的我竟然也是會那麼的任性。
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集市上,我知道禦飛揚派來的那些人會一直跟在我後麵,若是我在外麵溜達的時間長了他就會親自找上來。
所以最後我還是決定朝著禦飛揚的別苑走了去。
走在花園裏我依然是悶悶不樂,想著要不要把這雞湯給放在了哪裏?可是還沒抬起眼就看到了禦飛揚那溫柔的眸子。
“傾城來了。”看來他是早就已經在這裏守候著了,知道我一定會來,為什麼他還是這麼平靜的表情,難道他就一點都不知道傾城公主的事情嗎?
我看著他,“傾城公主好一點了嗎?”雖然我和傾城公主不算是很熟,但是我親眼看著喃兒公主那樣對待她,讓我感覺自己也是有責任的。
顯然禦飛揚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因為我在他的眸子裏看到了疑惑,是啊,他怎麼會知道呢,他一直都在這裏養病而已。
“傾城公主?”聽他說話的口吻就更是證明了到現在他都還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我笑笑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怎麼能讓誰知道我說出去了這件事情呢,喃兒公主一定不會放過我的,這讓我稍微有些擔心,“沒什麼了,我隻是昨天看到她摔倒了,這個,”我指著手中的東西企圖混淆他的視線,而我也成功的做到了。
他嘴角是溫柔的笑,就連他那日常裏冷然的眸子裏都帶著溫柔,“傾城做的嗎?”
我有些尷尬的笑,“我娘做的。”沒見過娘下廚的我竟然是因為這件事情讓她下廚了。
禦飛揚卻是絲毫都不介意,一隻手提了過去另外一隻手牽起了我的手朝著屋子裏走了過去。
卻不知道正是這次讓我們的命運開始徹底的糾纏不清,而那雞湯裏有著我們都不知道的東西在其中。
我沒有想到的是,這東西是娘做的,而娘竟然和姐姐一起來陷害我。
我看著禦飛揚帶著笑意把那東西一點點喝了下去,期間我們竟然誰也沒有發覺這東西中有什麼異樣,我隻能著急的看著當時的我們,卻是什麼都不能說。
我看著我們又說了什麼,然後禦飛揚的臉色開始出現異樣,他卻要自己盡量保持平靜看著我微笑,不想要嚇到我。
“太子怎麼了?”就連我都發現了他的異樣,眸子裏帶著關切看著他。
禦飛揚整個人看起來都是在忍耐什麼東西,甚至他的手都握在了一起,現在我能夠那麼明顯的看出來他是被人下了藥,也明白他是被我下了藥,隻是沒有想到這藥竟然是娘給我的雞湯。
他站了起來拉起了我的手,“傾城,”他看著我,勉強著嘴角的微笑。
“太子怎麼了?”我擔憂的看著他,為什麼他要把我抓的這麼緊?
他笑笑,“你先回去,我突然想起來有件事情要去做。”他的表情那麼的隱忍,到了這個時候他還在為我考慮不想要傷害我。
可是這個時候我怎麼能放下他一個人呢,“太子是不是什麼地方不舒服?”他看起來真的是很不舒服的樣子,那時我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單純孩子,從未經曆過情欲的我又怎麼會明白他眸子裏的炙熱呢,所以我到了現在還不願意離開他的身邊。
禦飛揚艱難的笑,“沒事,傾城,你先回去。”他的聲音那麼輕,輕的讓我都有疑惑了,我看著他,怎麼也不會願意在這個時候離開他。
“不,不行,”我掙脫開他,我不知道若是現在以我的心思會不會選擇留下來,我隻能說那時候的我真單純,“你告訴我怎麼了?”
禦飛揚卻是再也沒有多說一句話狠狠的把我抱在了懷裏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就吻上了我,那麼的深,讓我幾乎不能呼吸。
我大約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了,卻是已經怎麼都推不開他了,隻能低聲的祈求他,而此刻的他卻是已經失去了理智的,怎麼能夠讓我逃脫呢。
我已經不忍心再看,以為接下來的情景我已經看到過了,就是姐姐在傾城軒對禦飛揚下藥的那次。
即使是三年後再來開,依然是會顫抖的,依然會為三年前的自己憐惜,如此單純的一個女子,怎麼能夠猜想的到自己的姐姐和母親正在千方百計的陷害自己呢。
*
我在一個破敗的草屋裏醒了過來,隻覺得頭都要炸裂的感覺,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在我睜開眼的那一刹那我就開始迷惑,這裏簡陋的甚至連一張床都沒有,而我就躺在那一堆幹草堆上。
我看著自己坐了起來試圖回憶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下一刻一個聲音就傳入了我的腦海,“醒了?”低沉而帶著關心的聲音一下子讓我愣在了那裏。
“我們,”我疑惑的看著何旌旗,“我們怎麼會在這裏?”而他的臉上除了關心之外什麼都沒有,他為什麼是要這樣的表情看著我?
何旌旗笑笑,溫文爾雅的臉上盡是對我的愧疚和歉意,“別擔心,這裏很安全的,沒有人會找到我們。”
我心裏一震,“為什麼不讓別人找到我們?”就連是三年後再次看到這樣的情況我還是會擔心,因為我確實是不知道我和何旌旗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也害怕我們會之間會發生什麼,到了現在依然會手心是汗。
何旌旗臉上亦是驚訝,“傾城?難道你都忘記了?我是你的旌旗哥哥啊。”他說這話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已經給我吃了另外一種藥讓我恢複到了和禦飛揚沒有關係之前的狀態,他是要開始他的計劃了。
我慢慢往後麵挪動,“我知道你是旌旗哥哥,可是你把我帶到這裏來做什麼?”即使是那個時候我眸子裏對溫和的他還是有著恐懼的,他把我帶到這樣荒無人煙的地方是想要做什麼?
何旌旗眸子裏有著訝異和不悅,“你怕我?”他問出這句話,想必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吧。
我越是往後麵退了,“不,不是。”我否決著他的話,卻不斷的往後推直到靠在了牆上不能夠再繼續退。
何旌旗眸子裏是深深的不悅,“傾城,過來。”這個時候他的聲音還是溫和的,但是是霸道的,朝著我伸出一隻手看著我。
我臉上是對他的恐懼,我握緊手心看著三年前的自己那麼楚楚可憐的呆在那樣的地方看著那樣的何旌旗,“旌旗哥哥你怎麼了?”我的聲音都是有些顫抖的。
何旌旗的腳步往前挪動了一下立刻就引來了我的大叫,“不要,不要過來!”他的每一個動作在我看來都是那麼的敏感,因為他那溫和而沉穩的眸子裏隱藏的是我看不清楚的狠戾。
何旌旗不敢相信的看著我,“傾城?”他是疑問的口吻,“你不愛我了嗎?”按道理來說不應該是這樣的,但是情況和他想的出入太大了,甚至我看到他就害怕,那麼他的計劃還要怎麼實施下去?
“我,我,我……”我緊張的話都說不清楚,“我愛太子,旌旗哥哥怎麼這麼問?”我朝門口看了看,試圖趁他不注意的時候跑出去。
何旌旗臉上閃過冰冷和狠戾,“你怎麼可能會愛他!你愛的人是我,這一點你怎麼可以忘記!”他怎麼也沒有料到給我吃了那藥之後竟然是這樣的後果,不但把自己的女人拱手送了出去,自己的計劃也沒有辦法正常實施下去。
“可,可是我……”我想說我愛的人就是禦飛揚,卻被他狠狠的打斷了。
“是不是太子威逼你什麼了?沒關係你告訴我,我曾經答應過你要娶你回家的,我們還說要一起白頭到老的,難道你都忘記了嗎?”何旌旗臉上是深深的遺憾,“難道你不想嫁給我嗎?還是恨我讓你去救我爹?我們把那些都忘記了重新開始好不好?”他幾乎是在祈求我,從他那眸子裏就能夠看出他是愛我的,但是他對我的愛比不過他的野心,他想要整個天下,如此而已。
我不斷的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我連連否認,“旌旗哥哥你不要這樣,我愛的人是太子啊,我隻是把你當哥哥的,旌旗哥哥。”我即使是在祈求他了,因為他的眼神越來越讓人害怕了。
“不是!”何旌旗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嚇的我一下子完全就愣在了那裏,不能動也不能說話,看著他朝著我慢慢的走了過來,心裏越是慌張了。
我站了企圖企圖跑出去,可是才剛跨出了腳步他就擋在了我麵前,“傾城你要去哪兒。”他的聲音那麼輕,那麼冷靜,冷靜的讓我心裏直發毛。
“旌旗哥哥,”我看著他幾乎是在求他了,“你不要這樣,有什麼事情我們回家了再說好不好?”我的手那麼劇烈的在顫抖著,心裏是那麼害怕這樣的他。
他的手撫摸上我的臉,“傾城,你隻能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知道嗎?”他那麼溫柔的撫摸著我,他越是這樣溫柔就越是讓我感覺到害怕。
我想要用手擋去他的手,卻被他緊緊的抓住了,我幾乎都要哭出來了,“旌旗哥哥你怎麼了?我們回家好不好?”說出這句話我就哭了出來,這樣的地方這樣的人都讓當時單純的我感到害怕和委屈,禦飛揚在哪裏?為什麼他不來救我?
何旌旗疼惜的為我擦去眼淚,“別哭傾城,別哭,我曾經發誓一輩子都不讓你哭的,可是你現在看起來卻是這麼的委屈,是因為太子嗎?傾城放心有一天我一定會打敗他的,一定會為你討回一個公道的。”他明明知道我是為了什麼哭,卻把責任都推到禦飛揚身上。
看著他眸子裏深深的歉意我以為自己有機會了,我再次向他提出了,“我們回家好不好?”
何旌旗眸子裏依然是憐惜,但是他卻搖了搖頭,“不,我們不能回去。”他把我抱在懷裏,我顫抖的更是厲害了,卻是不能反抗他。
“傾城,這個計劃裏有一部分一定是要你親自來完成的,所以你現在不能回去,無論我對你做了什麼你都要記得我是為了我們的將來,好不好?”他把我抱的更緊了,而我除了顫抖之外的掙紮幾乎是無濟於事。
“求求你,讓我回家好不好?求求你了,我一定會讓太子殿下報答你的,求求你了。”我不斷的祈求他,心裏不斷的盼望著禦飛揚的到來。
何旌旗試圖要吻我,就連現在我看起來還是很緊張的,難道說我和何旌旗之間真的發生了什麼關係嗎?禦飛揚為什麼還不來救我呢?
我別開臉,卻是逃不脫何旌旗的霸道,“不要躲,傾城,我們本來就是一對兒,我不在乎你和太子之間的事情,也不許你躲開我。”他狠狠的吻上我,緊緊的抓住我的雙手不讓我有絲毫的反抗。
卻是在下一刻他吃痛的放開了我,嘴角有血流了出來,是我咬了他。他眸子裏閃過惱怒卻並沒有傷害我,隻是狠狠的抓住我不讓我有絲毫離開的念頭。
“太子!”我急中生智喊出了禦飛揚的名字,在何旌旗愣了一下之際迅速的推開他朝著門外跑了出去,隻能希望自己能夠跑的再快一點兒了,多麼的希望此刻禦飛揚就在我麵前啊,可是何旌旗已經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