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五百文也是事先商量好的。
這裏是京城,不比香河鎮。
香河鎮的工錢和物價比較低,可能出三百文都有大把的人搶著做。但是,香河鎮根本就不能和京城比。
在京城,一個月五百文,如果隻有一個人,倒也是可以生存的。但是,如果是靠著這五百文養家糊口的人,那就有點捉襟見肘了。
所以,她才會在第二個月開始,給他們六百文工錢。六百文的工錢,也算是市場價,並沒有搞特珠。
再往後就是每半年漲一次工錢,一次隻漲五十文,這就是在留老員工,也讓他們有個盼頭。
好在這裏並沒有提成一說,阮小玉也沒有想要搞特殊,這個也就免了。
前半年能賺三千五百文,算起來也有三兩銀子了,這對於一般的小戶人家來說,也算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了。這些錢,在京城也能生活下去,更何況他們還管吃管住的。隻要樂意留在這裏住,就讓人自己帶著鋪蓋過來。要是不在這裏住,那就隨便他們自己,她也不幹涉。
“知道了,掌櫃的。”
阮小玉送走了先前的那位客人,這才走到他們麵前來,仔細地打量了他們一眼,示意他們跟著自己來到了後院,這才緩緩地說道:“剛才我爹和你們說的,你們都了解了吧?”
那幾人緩緩點了點頭,有膽大的開口道:“是,小姐,我們都了解了。”
“好,”阮小玉也不墨跡,開門見山的說道:“但是咱們醜話得說在前頭,你們要是好好幹,我自然是不會虧待你們,若是讓我知道你們當中要是有誰敢偷奸耍滑,做奸犯科的,那就趁早給我走人,免得大家傷了和氣。”
阮小玉說完,見他們沒有吱聲,又說道:“既然你們沒人反對,那麼,我就當你們都認可了。在我這裏,我隻提供吃住,被褥和你們個人的生活用品,還是要你們自己準備。我這個人呢,有賞就有罰。方才我爹和你們說的很清楚了,做滿半年就能加工錢,這是給你們的獎勵和認可。”
“做不滿半年,或者是因為你們的失誤而使我們鋪子受到損失的,那就要罰,我也知道錢不好賺,但這個製度不能沒有。在我這裏做工,我不需要你們低頭哈腰的迎客,但都給我記住了,不管遇到什麼客人,你們都要笑臉迎人,這是最基本的待客之道。要是做不到,現在就可以走,我也不攔著。”
阮小玉看著他們,見他們隻是站在自己的麵前不吭聲,又清楚地告訴他們:“既然你們沒有人反對,那麼,我就要說我的要求了。”
“先說衛生,天花板和貨架上不能出現蜘蛛網,也不能積灰。所以呢,貨櫃上的貨,一定要幹淨整潔。我不要求你們每天都要擦,但是至少每兩天都要打掃一次,彈彈灰,擦擦上麵的印記,這些能辦到吧?”
“能辦到。”
阮小玉嗯了一句,“你們就先和我說說你們的基本情況吧。姓甚誰名,家住何處,認不認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