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1 / 2)

清晨的天氣還是有些清冷,但是由於中午時分也算暖和,人們穿的並不算很多。清晨的早市上人頭攢動。充斥著討價還價和叫賣的聲音。這時一個頭戴鬥笠的褐色服裝的人神秘兮兮地似乎在尋找著什麼。“請問你這有荒洲的雪山參麼?”褐衣神秘人每路過一個攤位便會問上一句。“我說客官,我們這是個菜攤,哪來的這麼貴重的藥材啊!”一個剛被問道的小販道。神秘人沒有多耽擱,便徑自又去了下一個攤位。不知換過了多少個攤位終於神秘人在街尾的一個小攤上停了下來。“請問你這有荒洲雪山參麼?”小販不慌不忙地答道:“有是有,不知客觀要的是白山參還是黑山參?”神秘人心頭一動。“白山參幾何,黑山參奈何?”小販笑道:“白參主生,黑參主死。”神秘人微微一笑道:“那我要半黑半白的。”小販聽後壓低了聲音在神秘人耳邊耳語了幾句,匆忙收拾好東西便挑著擔子離開了這嬉鬧的早市。神秘人觀察了下四周見無人跟蹤,也離開了這早市。隻見這神秘人左拐右拐來到一所酒樓,酒樓名為“醉玉軒”。是這血煙國內名流之士最喜歡的風月之所。老板名喚玉瑾誠,原為華洲鎮西都護府府使玉胤之子。早年從軍,十二年前荒洲入侵華洲,戰敗後流落血煙國。後不知道通過什麼途徑結識了當朝太子猶伯期。後便做起了這酒樓生意。為血煙國太子黨的砥柱。也算是太子的上賓和錢匣子吧。

神秘人繞道醉玉軒的後門輕輕敲了四下,三長一短。不過多時,門吱紐一聲打開了,開門的是一身著白衣的女子,女子上下打量了一下神秘人側身讓其進院後低聲道:“陳將軍,太子殿下在逍遙樓等你。”神秘人微微點點頭示意。便徑自去了那逍遙樓。

逍遙樓,醉玉軒最不神秘的神秘之所。之所以說不神秘,便是這逍遙樓自建成之始便被一神秘大人物包下,但是每個人都知道那大人物一定是太子猶伯期。而說它神秘則是但凡血煙國有大事發生前這逍遙樓便會出入些王公貴胄,當朝權臣或是一些神秘人物。從半個月前開始二王子長樂尹猶仲伊、當朝首相陳彧、禁衛軍大統領王禁、血煙國國王猶子兮的同胞弟義安候猶子歆等等諸王公大臣都分別受到了太子的邀請往逍遙樓赴宴,弱水京的百姓們都隱隱感覺到一場不小的風暴即將來臨。這神秘人名為陳績,是當朝首相陳彧的長子,現任北部邊疆望京關鎮關將軍。按照血煙國的律法,鎮關將軍無皇帝調令不得擅自離關。這陳績冒著殺頭的風險回京可見所謀之事非同小可。

而另一麵有神秘人進入醉玉軒的消息則早已傳到了血煙國大君猶叔基的耳朵裏。猶叔基,血煙國國王猶子兮最疼愛的三王子。而大君之位高於首相,相當於華洲的議政王。血煙國采取長子繼承製。雖然猶子兮最喜歡三兒子,但是長子和次子均非無德無道之人,所以也不可把王位傳與第三子,便早早將大君之位授予三子,將原本是大君的弟弟封了個無權的義安候。雖說這猶叔基已無繼位之望。但他卻從未對王位死心。五年前荒洲皇帝顎烈進犯血煙國,二王子猶仲伊的外公大將軍劉溪戰死沙場,從此二王子再無依靠,不到三年,在太子和大君的聯合絞殺下二王子一派外放的外放,殺的殺,貶的貶。已全然沒有了奪取皇位的可能。現在擋在猶叔基通往王位的隻有猶伯期一人。

“殿下,卑職以為華洲特使很可能已經到了弱水京。”這時一個瘦高的謀臣說道。

“我知道。”猶叔基道:“可是這陳績到底把這華洲特使藏到哪裏了,我們卻一無所知啊。”

“殿下莫急。”瘦高的謀臣說道。“這陳績既然獨自進京,可見這華洲使臣還在城外。弱水京外由於前幾年荒洲進犯,現在尚沒有多少人家,隻要殿下派一支隊伍搜尋,想必也並非找不到。另外這城防軍的臧節也是殿下的人,隻要殿下示意他嚴加盤查即可。怕隻怕這太子有王公重臣相助把這華洲特使藏到了哪位王公貴胄的府中,那可就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