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階很長,走了十幾分鍾,向前望望,還是沒有盡頭的樣子,通道裏隻有鞋子踏在地麵的聲音,手電的光還很強,應該能再走一會兒。但這也不是長久之計,手電裏的電池總會有耗盡的一刻。
抬頭望向望向前方,此處的光明更是襯托出前方無邊的黑暗,微微皺了皺眉,“不可能會挖那麼深啊!”再深也不可能走了那麼久還看不到盡頭吧!而且也沒有任何空氣稀少的跡象,按道理說,在那麼深的地底空氣中的二氧化碳是會增多的,可現在並沒有出現任何呼吸困難或是不適的感覺。
將手電關掉,眼前一片漆黑,我靠在牆邊,手摸著牆壁,沿著牆向前走。
黑暗中的感官尤為清晰,耳邊細細的清脆的聲音想起,在右側!身子迅速的一退,轉向左側,卻在那一刹那,身子落了個空,眼前的門突然關起,抬眼四周,已是另一個地方。
輕輕一笑,嘴角劃出一抹狡黠的弧度,就知道是如此。
蘭斯洛特家的機關陷阱怎會如此簡單?不可能隻一個指紋認證就一路順風的到達目的地,就算是嫡親子女也不可能如此懈怠,蘭斯洛特可不是個因為血緣親族就懈怠的家族。強大才是保護親人唯一的辦法,我想,這些他們都知道吧!嗬!還真是個別扭的家族。
拍拍身上留下的灰塵,四周望望,貌似又是個通道,現在也就隻有見招拆招,繼續走下去了。
手電還在身上,但我並沒有將它拿出來的打算,有時候在黑暗中感知更為清晰準確。
道路比先前的通道窄了一些,也不像之前那樣直,感覺彎彎曲曲的,牆壁上也越走越冷,手指一直觸摸著牆壁,指尖已經冰涼。
又是一個彎,已習慣黑暗的我,比之前走的要快上了許多。
忽然,前方一陣破空之聲,太快太快,快到我隻能聽見它的聲音卻無法做出任何閃躲,反應的閉上眼睛,卻沒有預想中的疼痛感。靜,周圍沒有任何聲音,我緩緩的睜開眼睛,一片黑暗,什麼都沒有,包括那製造出破空聲疑似暗器的東西,這通道本就黑,即便睜大了眼睛也不可能看見那暗器長什麼樣。
不過,我為什麼什麼事都沒有呢,那分明是衝我來的,是肯定那不會傷了性命,至多是皮肉傷,當然最大的願因是自己並沒有那個能力去躲避,所以才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可為什麼連個皮肉傷都沒有?
動了動身體,確實任何不適也沒有,那是怎麼回事?自己肯定沒有靈力自保,暗器有故障那就更不可能,那會是什麼幫我擋了暗器呢??不解不解。。(某作:小戒啊!你已經被你主人遺忘了哦~~某戒傷心的躲到牆角畫圈圈。。。)
弄不明白的事就放那兒吧!總會有解開的時候,現在還是全心全意的過通道吧!
打定注意的我,又繼續向前走了去。
彎彎曲曲的的弧度更厲害了,感覺就像是個圓形的迷宮蜿蜒向下,不停的走不停的轉彎,又永也不會達到終點。
我扶著牆壁,喘著氣,這小孩子的身體真不是好受了,隻不過才走一個多的小時就累了,我前世可是女子1000米冠軍呢。
現在的我幾乎可以肯定這也是個用來迷惑人眼球的機關。如果不是,那也太深了吧!
打開手電,刺眼的光讓我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習慣了之後,才慢慢的睜開眼睛,手電的光照在我身周半徑一米左右的地方,範圍雖小,但也能讓我看清周圍的事物。
然而卻在那一刹那,我的身體驀然僵硬——
訓練室一
這四個大字實在是亮瞎了我的狗眼,我說呢,父親怎麼突然將布局圖給我,怎麼我到了這裏這麼就也沒見人來阻止我,原來這都是計劃好的啊,就我一人蒙在鼓裏。還以為自己如此深明大義,主動了解家裏布局,好為父分憂,雖然能不能分憂這是個未知數,但精神還是可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