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價,給我查清楚這件事。”白潯冷冷道。
白縱橫受了這個罪,她絕對不會讓白縱橫白受的!
“大哥什麼時候能醒來?”閻京問道。
“獄警說他吸食的du品過多,至少也要一到兩個小時。”傾城道。
離白縱橫喝下戒藥已經將近一小時,但他並沒有蘇醒的跡象,看樣子是還得再等等了。
大家都沉默了下來,這沉默令大家都很難熬,大約四十分鍾之後,白縱橫在床上動了動,然後睜開了眼睛。
“大哥,你醒了。”白潯道。
白縱橫揉了揉太陽穴,覺得頭很沉,他四下一看,立即就明白了自己在哪裏。
“我為什麼會在這裏?”白縱橫擰眉道。
“你還記不記得之前發生了什麼事?”白潯問道。
白縱橫試圖去回憶,但他一回憶頭立即就爆痛了起來,他抱著頭大叫起來,閻京見狀立即上前扣住了白縱橫的手腕,然後一驚,道:“他被人下過藥了。”
“下過藥?”白潯一愣,問道。
“這裏,他被人注射過藥物,這種藥物會讓他短時間失去記憶,我會試著替他恢複的。”閻京道。
“不用。”白潯道。
閻京一愣,不知道白潯這話是什麼意思。
“大哥已經受了這麼多苦,就不要再讓他吃苦了,等他自己恢複的時候再說吧。”白潯道。
閻京點了點頭,道:“好,那我就先給他按摩一下經絡,緩解一下他的痛苦。”
白潯騰出來一個位置,閻京順著經絡給白縱橫按摩了起來,白縱橫的神情也漸漸放鬆了下來。
吸食du品帶來的副作用,本來就會令人暫時失去一些記憶,而下手的人似乎並不放心du品的副作用,所以再一次的注射藥物,可見下手之人到底有多狠。
“大哥,我帶你回家。”白潯道。
白縱橫吸食du品這事倒不難處理,難的是他身上搜出來的將近50克du品,即使這du品隻是白縱橫用來自己的吸食,也必須交代清楚這du品是哪裏來的,否則,就極有可能被提起公訴。
通過宋慶華,閻京和拘戒所的所長交涉了一番,宋慶華他們都力擔白縱橫是被陷害的,拘戒所的所長終於勉強答應放了行。
閻京他們趁夜把白縱橫接回家,等白縱橫睡了,閻京和白潯這才離開白縱橫的房中。
“已經查到白先生失蹤這幾天居住的地方,並且,有一個意外的發現。”冷血道。
“什麼發現?”白潯問道。
“白先生這幾天都城郊一個小鎮上住著,昨天白先生喝醉了之後,是宮商送他回去的。”冷血道。
“又是她!她到底想把大哥害成什麼樣!”白潯冷冷道。
“你先別激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具體點。”閻京皺起了眉頭,說道。
雖然白縱橫會變成這樣的確是因為宮商,但閻京的直覺裏,這件事並沒有這麼簡單,如果宮商真的想傷害白縱橫,是不會用這麼幼稚的方式,一個在青海市gong.安局內都能來無影去無蹤殺人的人,不會留下這麼明顯的線索去讓他們查到。
那麼隻有一個解釋,宮商去找白縱橫的目的不是想傷害白縱橫,而是有人趁機在背後動了手腳,閻京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鬼樓樓主。
也許宮商是真的對白縱橫動了情,但她又不能違背鬼樓樓主的命令,所以她隻能選擇這樣的方式離開白縱橫,而鬼樓樓主故意這樣做,也是為了讓宮商徹底斷了對白縱橫的念想。
“我也覺得這件事並不是這麼簡單。”傾城道,她的想法和閻京差不多,如果真是宮商做的,她不會留下這麼明顯的線索讓他們去查。
“我不管是誰,他傷害了大哥,我就要他為此付出代價。”白潯道。
“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當下最重要的是照顧好白大哥,等他身體恢複好了再說。”閻京道。
“白先生是第一次吸食,所以不會染上du癮,等他熬過這幾天就好了。”傾城道。
閻京點了點頭,見白潯一臉疲倦,便道:“不早了,我們還是先去休息吧,等養好了精神才好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