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蘇言傾一瞬間轉頭,移開視線,免得她要尷尬死。而某人心情大好,無法控製自己的人還笑著說,“哈哈,言言是不是害羞了。”
有一瞬間的惱怒,蘇言傾馬上拉著被子往自己頭上蓋,果然不能給男人一點好臉色,這麼一會兒自己就被他調侃了。
“快點去睡覺,有什麼事明天回家再說。”早知道是這樣的狀態,蘇言傾打死也不會說自己會慢慢地改變這種曖昧不清的話。
“遵命,老婆大人你先睡。”喬臨晟觀察著羽絨被下那一高一下的呼吸動作,馬上起身準備整理自己的地鋪,這心境跟昨天一個人睡地上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因為他心愛的小女人終於開口說要為自己改變了,這是莫大的好事。
蘇言傾縮在被子裏,聽著耳邊窸窸窣窣的聲音就知道喬臨晟正在整理東西,這才輕輕地吐了口氣。對於男人,她真的相處的不多。大學四年,除了平時跟同學會有點學習上的交流,她跟蕭冥北說話最多了。
雖然也知道男人什麼動作代表著什麼想法,可對於一個沒有身體接觸過的男人,蘇言傾真的做不到把自己袒露在他麵前。
直到喬臨晟鋪被子的聲音停止,蘇言傾才伸出頭,觀察著地麵上已經安然地躺著一個男人,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交聚,蘇言傾像是觸電般馬上收回了視線,留下喬臨晟還直勾勾地盯著她的方向。
“怎麼還不睡,明天早上你還要早點去上班呢!”蘇言傾側過身子,躺在床上,摸著手機看了一眼,又已經十一點了,她也要強迫自己趕緊睡了。醫生給自己的意見就是每天早睡早起,多鍛煉鍛煉身體,到時候順產容易點。
“你早點睡,對寶寶好。”在安安靜靜的房間裏,喬臨晟柔和的聲音突然響起,蘇言傾沒有覺得違和,反而覺得很安逸,好像已經習慣了他在自己身邊,時刻保護自己的感覺,像個永勇的騎士。
“好。”
蘇言傾輕輕地應了一聲,心裏暖暖的,其實她一直都不是一個人在麵對這些複雜的事,喬臨晟總是把最得罪人,最累的事抗在自己身上,她完全就是躲在他的羽翼之下,安然地享受著生活。
現在她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不滿,為什麼還會時不時地響起蕭冥北那個男人,腦海裏時不時湧現他對自己寵溺的笑,很真實。
每當自己在清醒的時候想起蕭冥北的時候,蘇言傾都會掐著自己的手告訴自己,“已經不可能了,死心吧!”
是啊!已經不可能了,任誰也不會再接受一個曾經傷害自己那麼的深的女人,還傷害了他的孩子。
雖然這一切都是她有意而為之,但傷害總歸是傷害,在一個人心裏無法磨滅。
已經兩個多星期沒有蕭冥北的消息了,蘇言傾心裏有點不安,也會偷偷地壓在心裏,在沒有人的地方,自己獨自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