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控往後傾倒的身子,蘇言傾沒有敢再拉扯兒子的小身子,隻能任由身子自由落體版自由地往後。
沒有想象中的落地聲,自然沒有疼痛,隻是腰間猛然突然的溫熱觸碰,不用想蘇言傾也知道那是記憶裏環顧著自己的有力胳膊,隻是那雙胳膊已經好幾年沒對自己伸出過了。
“謝謝!”唯一能夠表達她的感激隻有”謝謝”兩個字。
隻是聽到那兩個字時,蕭冥北濃黑的劍眉輕微地挑動了兩下,沒有開口,隻是不動聲色地攔腰把人扶了起來,待她站好便抽走了胳膊,無所謂地站著。
站好之後,蘇言傾心底說不出的溫暖,伸手想抓又不敢抓。此刻,她不相信身旁的男人對她隻有恨沒有愛。
“我先回去了,公司還有事,就讓安安給你再這待一上午,等午飯的時候我再過來把他接過去。”
不再哭泣的安安,渾然一個小小男子漢站在蘇言傾身邊,但蕭冥北鄉給他留點時間給她親近親近。
“哦!那好吧,你開車注意點。”
聽到蕭冥北同意讓兒子留下來陪她一上午,蘇言傾輕吐了口氣,感覺兒子就像被人給搶走了一般,突然劫匪又有事耽誤,好心地把人給放了。
蕭冥北點了點頭,傾身走出病房。隻是在轉角的位置,早已掏出筆挺的西裝褲口袋裏的手機,給錢祁夜撥了一個電話。
“大哥啊,這個時間打電話有事嗎?”換做普通人要是打擾到他休息,那錢祁夜眯著眼睛能迸射出殺死人的目光,可麵對蕭老大時,他最多隻能用著不滿的口氣對電話那頭的人表達出自己被打擾的不快。
“查一下你家旗下的仁愛醫院關於蘇言傾母親方晚清的病情是怎麼回事?中午的時候我要聽到結果。”
說完,蕭冥北不管對方是不是同意給自己查,徑直地掛斷電話朝外走。
“喂,良子,你幫忙查一下蘇言傾嫁到喬家從今往前數五年的生活都是怎麼樣的。”坐在車裏,蕭冥北直接給私家偵探的風子良下令讓他徹查一下蘇言傾,她的可慘人生都是怎麼過的?
“好。”
沒有多餘的詢問,隻有完全的遵守,蕭冥北滿意於這樣的下屬,才能夠讓他隨時能夠掌控住整個上層經濟圈的消息,評估經濟動向。
現在的蘇言傾變得不再是他記憶中的時而溫婉大方,時而嬌羞的女人。這五年來,她倒是能力沒學會,魅力不搭理,整個人都退落到了一個家庭主婦的十足十的模樣。
賓利在主人心情不好的情況下,飛一般的車速炫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隨著車身飛馳在回去的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