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蕭冥北挑眉望著眼前的小嘴一張一合諷刺著自己的女人,眉眼帶笑。
這讓蕭冥北有一點困惑的是,她不是挺討厭自己嗎?誤會自己是陷害喬臨晟的幕後人?
“蕭總,您是不是可以離開了?我還有點衛生沒有打掃完。”蘇言傾眨巴著眼睛,生動有神地望著蕭冥北詢問他什麼時候離開。
打掃衛生?瞥了一眼現在自己麵前的女人確實是一副糟蹋的模樣。
對,蕭冥北才想起來,這屋內不是有她一直擔心自己突然出現嚇到她母親?今天她這麼平靜,可以肯定蘇母並不在室內。不,是並不在家。
“蕭總,我家這地方小,讓您多有不便了,你看這也沒茶,我也擔心渴著蕭大總裁了,不如……”
“不如什麼?來坐下來好好說。”
蕭冥北沒沒動怒,伸手拍了拍身旁的沙發,示意她坐下來兩個人好好聊聊。
這是什麼意思?這廝是打算賴在這不走了是吧?
見蕭冥北不動,蘇言傾腳上跟長了釘子一樣,同樣也不動。
蕭冥北目光直視著眼前一動不動的人,蘇言傾這是非得讓他動手不行?
“我坐這邊,還是我去燒一壺茶吧!”
在蕭冥北看似沒有冰冷的眸子裏,蘇言傾還是妥協了,誰知道這廝一會兒是操的什麼心?
“今天真是麻煩你照顧安安了,謝謝!”
來謝為客,她總不能打著罵著讓他離開吧?隻能無所謂地客氣著。
再說兩人麵對麵地坐著,蘇言傾心裏那是一個上躥下跳的,就差沒說這蕭冥北你坐在我家還有什麼可聊的嗎?
這種話她怎麼可能說的出口。不,她要矜持,要矜持……
“不用客氣,我覺得安安和我很投緣。你和喬臨晟怎麼回事?離婚之後,喬臨晟沒給你分點房產什麼的,竟然讓你住在這麼破的地方?”
蕭冥北一語道破蘇言傾不願意討論的話題,而某人還不自知地滿眼嫌棄地望著室內的裝飾。
“對不起,我不想討論這個話題,麻煩蕭總還是快點離開吧!我還有事要忙。”
已經四點了,她再不打掃就來不及在六點之前趕到醫院,蘇言傾不客氣地說,現在的蕭冥北已經不是她所熟悉,能夠體諒別人的蕭冥北了。
雖然她這次沒有搬離這座城市成功,但也不代表著她就要忍受他對自己的羞辱。
“我怎麼沒看到有什麼需要你忙的?難道比我一個總裁還忙?”蕭冥北眼底湧現出濃重的戲謔,嘴角勾勒出微微譏諷的弧度,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額……
“這不是一個工作性質好吧?蕭總真是太幽默了。”
蘇言傾回的是眼笑臉不笑地非常難看,不知道蕭冥北看了是什麼想法。
“蘇言傾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說話?”
果然,蕭總還是生氣了。從他進來,這女人就沒有一句表示真心的歡迎,想他一個堂堂蕭氏總裁到哪不是受人追捧,前擁後促地端茶倒水供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