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喧也就對自己說“沒關係的,沒事的他又不能拿你怎麼辦。”
想到這葉子喧也就走上前去,到樂澤的身邊坐下。
樂澤感覺到了,有人過來了,還以為還是剛才那幾個女的,不死心,又來糾纏自己,就很生氣的抬起頭看了看,本來是打算說她們的。
但是當樂澤抬起頭來,看到的竟然是葉子喧,也就放下了自己的生氣。
樂澤一臉驚訝,就對坐在自己身邊的葉子喧說“你來做什麼?”
葉子喧就回答樂澤說“我怎麼就不能來了,這又不是你家開的酒吧。”
樂澤聽了葉子喧的話,隻是感覺自己心情不好,也沒有空理會葉子喧,於是幹脆就自己一個人在哪裏繼續不吭聲的喝著手裏拿的酒。
葉子喧見樂澤隻喝酒不和自己說話,就關切的對樂澤說“你怎麼了,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喝酒啊,有什麼事嗎?”
樂澤原本是不想將心事告訴別人的,但是被葉子喧這麼一問,樂澤就想到了寧夏夏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於是,立刻心情就覺得很不好,而且現在的樂澤已經喝的夠多的了,所以現在也有點不頭腦不清楚。
樂澤就對葉子喧說了今天寧夏夏告訴自己的那些話,那樣的絕情,仿佛要和他劃清界限,可是他卻仍舊糊塗,於是剛一說完還對葉子喧說“我哪裏不好嗎?寧夏夏,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因為樂澤現在已經醉差不多了,所以嘴裏說的也不是很清楚,葉子喧也就聽了一個大概故事。
葉子喧聽完,也不是太明白,但是看著樂澤現在已經醉的差不多了,也沒有說的太清楚,自己也不好多問什麼。
“女孩子嗎,偶爾鬧個情緒,也是常有的,”葉子暄安慰,隻不過他卻沒有將樂澤嘴裏的“寧夏夏”三個字聽得很清楚。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葉子暄心裏想,他原本並不愛管閑事,但是看到樂澤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行啊,就拍了拍樂澤的肩膀,對樂澤說“你該回家了,我叫個車送你回家。”
沒想到,葉子暄剛一說完,就聽見樂澤苦笑,嘴裏卻在酸酸的說著,“家?我早已經是無家之人。”
說完,樂澤還不願意走,還對葉子喧說“我不走,我再喝一會。”
葉子喧就起身,自己好像管了一個不該管的閑事似的,他生氣的對樂澤說“你不走我要走了。”
被葉子暄冷漠的一怔,樂澤也很不近人情就對葉子喧說“那你想走就自己走啊,不要管我。”
葉子喧也不想管他,但是也不能丟下他自己走,萬一現在這樣的樂澤,回頭再鬧出什麼事來,該如何是好,所以就對樂澤說“你以為我想管你啊,趕緊的該走了。”
說完也就打電話叫了一輛車,給自己的私人司機說了地址,最後還提醒了一句要快點來。
因為葉子喧看到樂澤這個樣子,他現在渾身的酒氣,葉子喧都不想再和樂澤再多呆一分鍾。
說完就拉著樂澤走出了酒吧,走出酒吧沒多久,車也就來了,葉子喧把樂澤放在車上以後也就去開自己的車回家了。
在回家的路上,葉子喧一直在想樂澤告訴自己的話,就覺得很蹊蹺,怎麼會這樣那?究竟出了什麼事,讓眼前的樂澤這樣的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