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兩個人認識還不超過一個月的時間,陸明是在葛然的結婚宴上認識葛然的,當然陸明作為本地最大的富商之一是沒有什麼興趣來結交葛然這樣的小嘍囉的,更別提還特意派人來監視葛然,他在意的是葛然現在的妻子,已經失去了記憶的寧夏夏,當時他參加葛然的婚禮,坐在酒桌上看著葛然帶著寧夏夏從自己麵前走過,他被穿著一襲白色婚紗的寧夏夏打動,當時陸明就覺得自己的魂仿佛是被寧夏夏勾走了一樣,他想要得到寧夏夏,所以他故意的去接近葛然,因為陸明是本地最大的富商,葛然也是聽過他的名聲。
雖然對於這個大老板為什麼會來接近自己要和自己做朋友有很大的疑問,但是眼看這位大老板的友誼將要落在自己的身上,葛然怎麼會不要呢。
陸明認識葛然之後,就派人不停的打聽寧夏夏的身份,旁敲側擊的得知了,寧夏夏竟然是被自己的父親寧震天賣給葛然為妻的,代價是葛然幫助他償還自己大量的賭債,而且葛然都沒有和寧夏夏領證。這就讓陸明看到了機會,他要得到寧夏夏,所有他就必須先取得葛然的信任,於是陸明派人全天二十四小時來監視葛然,通過監視的手下的報告,他知道了,葛然竟然從結婚到現在都沒有碰過寧夏夏,這就讓陸明對寧夏夏的興趣更加提了起來。
“我說葛然兄,你這麼喝酒會喝傷的。”陸明坐在葛然身旁看著他不斷的一杯一杯的往下灌酒勸道,其實他的心中巴不得讓葛然喝的更多,這樣他才能做成自己想做的事情。
“煩心啊,一天天家裏一堆破事讓我心煩。”葛然怒氣衝衝的說。
“葛然兄不是剛剛結婚沒多久嘛,就裏麵小夫妻過日子怎麼會這樣呢。”陸明故意戳到葛然的痛處,來引起關於寧夏夏的話題。
“別提那個女人了,一提她我偶就滿肚子都是火。”葛然聽見陸明提到寧夏夏,怒氣衝衝的拿起酒瓶灌了一口酒,然後將酒瓶丟在桌子上。
“怎麼,看你這樣樣子,是和家裏的老婆鬧別扭了。”陸明說道。
“陸兄,你說說,這怎麼可能不讓我生氣。”葛然拍著桌子說道“我說出來也不怕陸兄你笑話,那個女人,我和她結婚到現在我都沒有碰過她,每天都給我裝矯情,我要是用強的,她竟然還用自殺來威脅我,就這樣的女人怎麼能讓我不生氣,我特麼娶了一個花瓶,中看不中用也就算了,花瓶好在不會讓我生氣,這個女人現在我看了是一肚子的氣。”葛然說著拿起一瓶酒對著瓶子就灌了起來,而一旁的陸明聽著葛然的話,感覺到這裏麵信息量有點大,不過還是很欣喜,因為寧夏夏還沒有被葛然碰過,這就更加堅定了陸明要把寧夏夏弄到手的決心。
“不會吧,你老婆我也見過,看起來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啊,莫不是這其中有什麼隱情也說不定啊。”陸明說道他在不斷的試探葛然對於寧夏夏的態度。
“哼,就她這樣的女人,除了我還有那個男人會要,真是犯賤。”葛然說道,他對於寧夏夏的所作所為有些怒不可遏。“你說,如果是你,你會要這樣一個女人嗎?”
“我倒是覺得她很不錯啊,看到的第一眼就蠻喜歡的。”陸明說。“要是葛然兄你不想要這個女人,不如送給我如何,既然你沒有碰過她,而且我聽說你們也沒有領證。”陸明終於向葛然攤牌了,說出了自己一直以來的想法,他笑著看著葛然,打算看看葛然會是什麼態度,如果葛然忽然暴怒,那麼自己就要用別的方法得到寧夏夏,如果他不顯示什麼,就說明自己可以通過錢來買到寧夏夏,對於自己來說錢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什麼?”葛然一瞬間冷靜了下來,他從陸明的話中聽出了陸明的意思,一瞬間就想明白了陸明想要幹什麼了,原來陸明接近自己就是為了寧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