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寧夏夏抱頭倒在地上。
“夏夏,你怎麼了?”寧震天聽見寧夏夏的叫聲從外麵衝了進來,看見了倒在地上的寧夏夏,寧震天衝過去去扶起寧夏夏,這個時候無論是出於自己作為父親的本能,還是要依靠寧夏夏來償還自己的賭債,寧震天都要去看寧夏夏。
“爸爸,我,我沒有未婚夫對不對,我不會結婚的對不對。”寧夏夏一手捂著頭,一手拉著寧震天說道。
寧震天看著女兒的樣子吃了一驚,心中暗道“難道寧夏夏恢複了記憶。”寧震天扶起寧夏夏不動聲色的說“夏夏,你在說什麼呢。你有未婚夫啊,你的未婚夫就是葛然啊,我們今天才剛見過的,你忘了嗎?”
“可是,他不是我的未婚夫啊,我不認識他。我沒有未婚夫,我不能結婚。”寧夏夏掙脫寧震天,捂著頭大喊道,她的腦海中始終回蕩著那句怒吼聲,“你沒有未婚夫,你不能結婚,不能”,還有那個在長得和自己一樣的女人。
“我沒有未婚夫,沒有。”寧夏夏抱著自己的頭瘋狂的喊道。
“啪。”寧震天看著狀若瘋魔的女直接揚起手臂,一巴掌打在寧夏夏的臉上,終於寧夏夏不在瘋狂的喊叫了,她停了下來,呆愣的站在原地。
“我告訴你,你的未婚夫叫葛然,你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給我老老實實待著。”寧震天一陣怒吼。
寧夏夏眼角流下了眼淚,呆呆的站在那裏。
“嘀嘀嘀。”寧震天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將寧夏夏關在屋子裏,拿出手機一看,上麵的聯係人正式葛然。
“喂,葛然啊,什麼事情啊?”寧震天笑著問。
“我這邊已經開始在準備婚禮和請柬了,你那邊也趕快給夏夏準備婚禮用的婚紗吧。”葛然說。
“好的,你放心這些東西我都會準備好的。”寧震天說。
掛斷了電話,寧震天將寧夏夏從屋內帶出來,帶著她去了婚紗店。
到了婚紗店,寧震天直接將寧夏夏丟給婚紗店的服務人員,告訴他們隨便找一條能穿的婚紗湊合一下就行了。寧震天本來就懶得去管寧夏夏,要不是為了讓葛然給自己還清賭債,他才不會沒事找事自掏腰包的去給寧夏夏買婚紗呢。
在寧震天的心裏,這場婚禮也就是走個形式過場而已,沒必要精心準備什麼東西,有錢給寧夏夏買婚紗還不如自己去賭場賭兩把來的痛快。
“先生,你看這件婚紗怎麼樣?”婚紗店的服務員帶著換好了婚紗的寧夏夏走了出來。
寧震天看著穿著潔白色婚紗的寧夏夏,也是眼前一亮,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穿上婚紗會是這麼好看。
“這條婚紗多少錢?”寧震天問道。
“這條婚紗非常適合這位小姐,今天本店促銷,這條婚紗原價是八千八百八十八元,現在隻要六千元就可以了。”婚紗店的服務員笑著說。
“什麼?六千,不行太貴了,買那麼好的婚紗幹什麼,換掉換掉,換條最便宜的能穿就行。”寧震天擺擺手喊道。
終於換來換去,買了一條最便宜的婚紗,寧震天帶著寧夏夏離開了婚紗店。
結婚的前一天,葛然本來想打電話給寧震天讓他帶著寧夏夏出來和自己去民政局領證,不過後來葛然仔細想了想,寧夏夏現在是被寧震天賣給了自己,而且她還失憶了,那麼對於自己來說領不領結婚證那都是一樣的結果,反正以後寧夏夏除了自己,別人她根本無法依靠。
想到這裏,葛然就打消了和寧夏夏領證的念頭,而寧震天也沒有過問葛然領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