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撥人圍著石碑各懷鬼胎時,蒼突然怪叫一聲。
“對啊!君戒!你們是來幹什麼的?”
聲若洪鍾,甚至用上了魂力,聲音回蕩在山洞中,震的鍾乳石大塊大塊掉落。隨之,竟有種淡淡的奇異香氣彌漫。
“咳咳...咳咳...”
包括妖月都沒有反應過來,隻是蒼可以控製魂力繞過了妖月幾人,直奔位於最後的君戒。隻是將君戒十多人嚇的一陣幹咳,臉色慘白,好一陣氣血翻湧。
“大...大...巫師大人!您幹什麼?”
彩鳳撫著酥胸,俏臉微寒,卻強忍著不能發作。
“啊...嘿嘿...我就是這麼一驚一乍的!不要見怪!不要見怪!”蒼撓著腦袋憨笑道。
妖月幾人似乎也一臉嗔怪,實則心裏早已笑作一團。
石碑上醒目的“禁”字令所有人都不敢妄動。幽暗的洞口就在眼前三丈遠,幾步便可越過。隻是蒼沒有動,妖月等人即便再心焦,也不會先行踏入。而君戒幾人更是心懷叵測,站在身後冷冷的望著。
不過盞茶功夫,眾人卻感覺恍然過了一年半載。突然,身後傳來了幾聲低沉的嘶吼,不禁令人毛骨悚然。蒼幾人一轉過身,赫然發現君戒幾人不知何時來到自己身後,幾乎已經緊緊貼在背上。臉上表情古怪,看上去似乎有幾分迷茫。隻是那在赤紅與墨色,凶惡與淡然之間來回轉換的眼神。緊皺的眉頭,肌肉顫抖著幾乎開始猙獰。
“吼....霍霍...”
被妖月攬在懷裏的愛莎嗓子裏發出聲聲似魔獸般古怪的聲音,昂起的小臉也在閃過一絲掙紮後變得愈發紅潤猙獰。妖月抓著愛莎的肩膀呼喚道:“愛莎!愛莎!你怎麼了?快醒醒!”
尖銳的爪子猛然揮出,妖月躲閃不及,腰間被抓出幾乎露骨的幾道傷口,疼的她緊咬牙關,汗水瞬間打濕了衣衫。
蒼掃過冷風和狂戰,見兩人雖然臉色慘白,但意識還算清醒。而夜靈則直接盤膝坐在一角,看那渾身紅透的模樣,也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了。最不濟的屬君戒幾人,早已瘋狂的扭打在一起。而靠近他們的幾人則凶光畢露,一步步朝著蒼等人逼近。
鼻子抽動了幾下,一股淡淡的奇香發了瘋似的鑽進鼻孔,甚至渾身上下的毛孔也張開在吸收這股異香。隨之一陣輕微的眩暈,蒼感覺小腹一陣躁動,有種想嗜血的衝動。
“哈...沒想到我無意之舉,竟然將這裏的陷阱觸動了!這鍾乳石中的奇香有致幻作用!好東西!好東西啊!哈哈....”
妖月忍著劇痛,拍了蒼一巴掌,無力的嗬斥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玩笑!”
蒼微微一怔,忙攬著妖月坐在一旁,翻手拿出兩瓶“止血散”撒在傷口上。
“哎呀...還好四位老師留給我的丹藥充足!妖月姐感覺好些了嗎?”
蒼驚訝的發現自己雖然並未陷入癲狂,但似乎也受到了些影響,反應慢了許多。止血散化作滴滴白色乳液在傷口處凝固,不多時,紅腫的傷口漸漸結痂,消腫。雖然還有陣陣劇痛,但已經不影響行動了。
蒼暗自心道:“這種東西好啊!回去後跟老師要來配方,出去賣給那些傭兵!”
如此一耽擱,愛莎也徹底陷入癲狂,衝著蒼和妖月便衝了過來,而一旁的夜靈則直接將自己綁縛起來,躺在地上激烈的扭動,嘴裏同樣發出似魔獸般的低吼。不過那纖細如水蛇般的腰肢,著實充滿了誘惑。
隨手掏出一根繩索,蒼搖了搖頭,甩出腦海中那些雜念,衝著愛莎露出了壞笑。
“小愛莎!不要動,哥哥一定溫柔的對待你!把你綁上好不好?”那模樣,簡直說不出的猥瑣與奸詐。
妖月此時也無力再與他爭吵,渾渾噩噩的逐漸陷入了昏迷。
“萬千世界,諸佛世尊,常駐心間,當慈念我,若我此生,若我前生,從無始生死以來,所作眾罪.,若自作,若教他作,見作隨喜,若塔若僧,若四方僧物。若自取,若教他取,見取隨喜,五無間罪。所作罪障,或有覆藏,或不覆藏,應墮地獄,餓鬼畜生,諸餘惡趣,邊地下賤,及篾戾車,如是等處,所作罪障,今皆懺悔。我知你苦惱,一切眾合,皆過去未來,眾罪皆懺悔,諸福盡隨喜,及請佛功德,願成無上智,去來現在佛,於眾生最勝,無量功德海,我今皈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