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我可以饒你一條命,想要從黑薔薇組織當中活著走出去,隻有兩種人,第一種就是好人,第二種就是死人。”
隨手從旁邊拿出了一塊白布,孫成宇十分專注的用白布擦著軍刀上麵的血跡,這一次對著麵前的狙擊手開口說道。
像是狙擊手這種身份的人,他們本身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素質方麵都是經受過巨大的考驗和訓練的,想要從他們的口中得到一些有價值的線索,就必須要在心裏的防線上壓垮他們。
而孫成宇在這個時候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來自於歐陽榮雪的意思。
巨大的疼痛讓狙擊手連續好幾次翻白眼要暈過去,但是每一次都及時的被一桶冷水直接澆醒,讓他整個人在這個時候精神已經到了即將崩潰的邊緣。
“我說,我說,我隻求速死,很希望老大你能夠給我一個爽快!” 微微的低下了頭,舉起手現在由於失血過多,已經連頭都沒有辦法抬起來,隻能夠有氣無力的開口對著孫成宇說的。
“我的確就是之前那一次伏擊你們的人,但是這一次是我自己獨自行動,因為在得到你和秦墨兩個人從地下軍工廠當中安然無恙的出來之後,其他的人在開會的過程當中都說暫時不要輕舉妄動,先看看接下來到底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可是我想到了你們之前在那個廢棄船廠之中曾經用草帽子戲虐過我,所以我就想給自己找回場子。”
說到這裏的時候,孫成宇也終於停下中的動作,轉過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眾人,眼神當中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神色。
整個地下室中出奇的安靜,所有人都在聽著狙擊手接下來的話。 狙擊手現在整個人已經處在了即將崩潰的邊緣,所以他沒說一句話,都必須要喘氣喘上半天。
良久之後,狙擊手的聲音才再一次的響了起來。 “可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黑薔薇組織居然有著這麼強大的實力,不僅僅是男人,就連女人也都不是一般的人所能夠比擬的。
”別說這些沒用的,我現在隻想知道你們這個組織叫什麼名字,你們的首領是誰,你們這個組織的具體位置又在哪裏。”
率先沉不住氣的是孫成宇,他聽到狙擊手的聲音越來越微弱,但是他卻始終沒有將整件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個明白,便立刻開口打斷。
可是誰知,狙擊手卻在這個時候忽然之間開口笑了起來。 拿起手中的軍刀,孫成宇作勢就要對著對方的頭上紮了過去,但是卻被秦墨伸出手製止了。
“我們先等等他接下來會說什麼。”
有了秦墨的地址,孫成宇隻能夠繼續耐著性子聽著麵前這個狙擊手過半天才說一句話的敘述。
解決完了所有的對手,秦墨有些頹然,想他縱橫都市那麼久,還從未有過如此體會。
二十年後,大西洋某海島上。
十幾名打扮靚麗,天生麗質難自棄的女人在鶯鶯燕燕的聊著天,在沙灘旁,十幾個小孩子在玩著沙灘排球,好不高興。
隱姓埋名縱享生活的秦墨望著眼前的一切,心中感慨萬千。
完……
是死人。”
隨手從旁邊拿出了一塊白布,孫成宇十分專注的用白布擦著軍刀上麵的血跡,這一次對著麵前的狙擊手開口說道。
像是狙擊手這種身份的人,他們本身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素質方麵都是經受過巨大的考驗和訓練的,想要從他們的口中得到一些有價值的線索,就必須要在心裏的防線上壓垮他們。
而孫成宇在這個時候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來自於歐陽榮雪的意思。
巨大的疼痛讓狙擊手連續好幾次翻白眼要暈過去,但是每一次都及時的被一桶冷水直接澆醒,讓他整個人在這個時候精神已經到了即將崩潰的邊緣。
“我說,我說,我隻求速死,很希望老大你能夠給我一個爽快!”
微微的低下了頭,舉起手現在由於失血過多,已經連頭都沒有辦法抬起來,隻能夠有氣無力的開口對著孫成宇說的。
“我的確就是之前那一次伏擊你們的人,但是這一次是我自己獨自行動,因為在得到你和秦墨兩個人從地下軍工廠當中安然無恙的出來之後,其他的人在開會的過程當中都說暫時不要輕舉妄動,先看看接下來到底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可是我想到了你們之前在那個廢棄船廠之中曾經用草帽子戲虐過我,所以我就想給自己找回場子。”
說到這裏的時候,孫成宇也終於停下中的動作,轉過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眾人,眼神當中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