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溱淳,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在你眼裏,我就真的那麼懦弱嗎?我不想你這樣的幫我,我寧願粉身碎骨,也不願接受你的施舍,啊…為什麼為什麼?”
帥氣又魁梧的男人站在一處基地頂層,歇斯底裏的朝著樓下大聲吼道,好似有什麼大事發生,身著白色的特工製服,戴著一頂白色的帽子,手上戴著白色手套,特工的裝扮應該都是如此吧!
他手裏攥著一顆藍色的晶體,他站在天台邊上,俯視著樓下五彩繽紛的高樓大廈,從他的眼神裏,能看出他心有不甘,表情又很無奈,他站在50層高的天台邊的欄杆上,稍有不慎就會掉下去,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仿佛男人是在疼惜,他好像不願欠這個溱淳的人情…,他的一生中,唯獨欠了人情的就是溱淳,曾經他救過溱淳的命,而溱淳也報答過他的救命之恩,但這是第三次………
這溱淳是什麼人,為何男人會說著他的名字,難不成又會是一場爭鬥,是爭鬥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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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等特工的訓練場上…
“溱淳,你丫就是懦夫,連雞都不會殺,還跑來訓練特工,你就做白日夢吧!”
一位男子手裏握著黑色自動手槍,身著彩色的特工裝束,胸牌上寫著下等特工流沉,仿佛他很厲害,為什麼要詆毀溱淳,就不知原因了。
“溱淳,我知道有個非常適合你的工作?”
還是流沉說的話,他彎腰看著被踩在腳下的溱淳,詭異地說著。
“是什麼?”
溱淳冒出一句,嘴裏還有鮮血,但也用盡了全身力氣,也許他快要死了,不,他要死了。
“當鴨子,既能賺到許多錢,又不會太浪費時間,哈哈~”
流沉的笑聲讓溱淳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流沉,你盡管笑吧!我會讓你哭的。”
溱淳咬牙切齒地怒試著流沉,此刻溱淳不是想將他置於死地,這種想法雖有,但偏離軌道,因為他連下等特工的資格都沒有,說難聽些,就是普通的一個人,普通的走在路上都有可能會被撂倒。
“溱淳,你是在嚇唬我嗎?難道我還怕你這個小癟三,去你媽的。”
‘咚…’又是一腳重重的踩在溱淳的胸口,溱淳本想不吐的鮮血,還是吐了出來,眼下的他在特工眼裏就是一個廢人,一個永遠不可能翻身的鹹魚。
流沉在離開溱淳的時候,還故意又在溱淳的背上踹了一腳,看上去輕飄飄地一腳,卻是讓溱淳疼得眼裏含淚。
疼與痛溱淳早已忘記是怎樣的了,眾人的屈辱,溱淳已經習慣了,如今他隻有不斷練習,不斷挑戰才有進入當特工的機會。
橢圓形的基地,操場中央(相當於兩個大學的操場跑道),溱淳躺在那裏,仰望著那潔白的雲彩,蔚藍的天空,似乎他心裏在尋思著,尋思自己該怎樣變強,變強之後又該如何?
他身材魁梧,胸肌腹肌都是完美曲線,他的皮膚不是很白,有些暗黃,看上去有點‘弱不禁風’,畢竟這是他的唯一優點。
溱淳今年18歲,五官端正,英俊瀟灑他卻一點也沒有,就是普通的一張大眾臉,十八歲的年齡正是青春的大好階段,可他偏偏選擇了一項不同常人的工作,他千方百計的才混入這個特工訓練基地,也許他就是為特工而生的。
溱淳以為混入了這所謂的高級訓練基地,就可以從中偷學一些技能,可出乎意料的是現實的偏差永遠比幻想的要殘酷許多。
溱淳擦拭了布滿整個臉的鮮血,又繼續了他的工作,他身上的傷一點也沒有妨礙他的工作。
地獄工廠,也稱科幻工廠,是專門為國家以及總統訓練特工的基地,它的存在,隻是因為許多小國在蠢蠢欲動,估計會在一年後,一同攻擊FDE,FDE是複大俄的簡稱,這個國家一直處於經濟貿易發展迅速的大國,正是它的不斷進步,讓小國的國家很是擔驚受怕…
特工也分上、中、下三等,下等特工特定水彩色製服,根據自身的能力來佩戴武器,相當於雇傭兵,有雇主他們才不會有‘餓死’的地步,下等特工首要任務,接命令讓殺其人就殺其人,當然,先提條件是在價錢合理的時候,有時候就因為價錢不公平導致雇主被殺,而且手段殘忍…
中等特工特定彩虹色製服,沒有過多的要求使用某種武器,身手練好,隨後用什麼武器都會應用自如,中等特工是深入敵人內部,進行有利的裏應外合措施,為什麼要這樣說,似乎與臥底沒什麼區別,其實非也,他們要比臥底更加危險,因為他們接近的目標都是一致的,別國的最高總統保鏢,時時刻刻都必須要找準目標及一旦泄露,身首異處。
上等特工特定雪白色製服,終極身手,能得到能量的守護,而這種能量也會被摧殘,上等特工是保證總統或是主席的生命安全,若是其中一位遇難,上等特工便以身殉國進行陪葬,無論誰,隻要保護任務失敗,都會接受如此命運,但上等特工可以被安排重要任務,在表麵上是得到允許徹底解放,可實際卻是進行高級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