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紀剛進入第二個五年
毛國遠東的不凍港,也是太平洋艦隊的駐地符拉迪沃斯托克市,在這座街道與人口不斷東亞化的城市裏依然不乏純正斯拉夫風情酒吧,市郊的海洋大道旁有一間名叫金星酒館的斯拉夫風格酒吧
當然如果不是大量充斥著來自南方國度的高度酒水,以及為數眾多的東亞麵孔的顧客不提的確是一家此類酒館
“妹子!快點這裏沒酒了,來北方老頭繼續”
“哦豁!來南方胖子,啊切嗣”
“噸噸噸”
在草原騎兵進行曲的音樂聲中,頭發稀疏滿臉胡茬的胖老頭正和一群黑頭發的南方人又痛飲了一杯烈酒,戰鬥正進入白熱化的吧台席間坐下一個頭戴氈帽的男人
“一杯紅星,謝謝姑娘”
七月的遠東港可不會刮風下雪,而是同樣炎熱,一身風衣外加短簷帽還是過於誇張
“二百盧布,先生”
對於禮貌的客人長發的紅衣招待給了一個優惠價,在這本身充斥著怪誕的城市裏無論衣著還是麵孔有多稀奇都沒人在意
“為什麼不去紅旗港佛洛爾,這地方熱的我難受”
坐姿筆挺的風衣男拉著身邊正在和東亞人豪飲的胖老頭
“你來晚了阿傑夫,北方港可沒有這麼多便宜的烈酒,別拉,讓我把明天的份先喝了”
“你想去見弗拉基米爾嗎你這混蛋,別再喝了”
“那好吧,我明天再去見他,我們的計劃還要啟動呢阿傑夫”
唇上一撇白胡的阿傑夫鬆了口氣,他的這位北方朋友可不是每次都能被勸住
“小點聲酒鬼,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
“現在已經是和平的世紀了,小家夥,沒有人會整天盯著一位孤獨的蘇聯老頭”
阿傑夫歎了口氣,他們都是被遺忘者,也許對手們同樣也被遺忘,或者早已死去
“您的飲料先生”
“謝謝,有需要我再喚你,美麗的姑娘”
女招待揚了揚細長的畫眉轉身走開了,或許是奇怪剛才的稱呼
“我們活不了幾年,在我們死之前得把東西發射出去,你知道嗎弗洛爾,這麼多年我從來沒見過那東西,這次我帶你過去,你幫我打開它,我得看看你懂嗎”
阿傑夫加快語速有些控製不住情緒
“看過你會失望的小家夥,是啊耽誤太久了,不等了待會我們就回北方港,去把它們扔了,啊切嗣!”
一群來自南方的胖子隨即紛紛舉杯
“閉嘴,我以逝去的四十年青春發誓,你再說扔掉這種話我就給你的後門灌酒!
還有別叫我小家夥,我的孫女個頭都比你高”
弗洛爾沒有回答,要倒地時候阿傑夫接住了他
“酒都喝不痛快,還好……該死的胖子抓的這麼緊”
這瓶酒水剩餘不多,但是不省人事的胖子依然緊握不放
酒吧背光的一角,一位金發圓下巴,頭發半禿並且眼睛細長異常有神的男人看著不遠處一胖一瘦兩個老人推門離開,從他的角度看到胖老頭雙手握著的是顆大紅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