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於司齊的這種奇妙感覺,一直沒有搞懂,不清楚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可能問清涯哥哥他會知道罷。
等到會西疆的時候,見到清涯哥哥,再問問他好了。
說到司齊的名字,我在聽到時候,就覺著有著種莫名的熟悉,好像在哪裏聽過,但就是想不起來,好像是個然我感覺不太好的名字。
馬夫是莫華,這個板著冷臉的黑衣侍從當看到我和雪蓮拉著一起走過來的時候,麵上浮現出愕然,不能相信的樣子,還用一種鄙夷的表情望著我,似乎在審問我為什麼會這樣,是不是我使了什麼手段,才能拉著在他眼裏至高無上的主子。
在馬車旁,他甚是恭敬的請雪蓮上馬車,刻意頓了頓,忽視了我的存在。
不過這也沒用,我還不是一樣上了這奢華的馬車。在莫華疑惑又帶著些鄙夷的麵色中,我甚是安然的坐在馬車上了。
哼,你就是再怎麼看我不慣,你還不得為我趕馬車。我這心情甚是舒坦。
我們匆匆上了馬車,疾馳而去。
窗外之景迅速的向後麵飛去,我一開對雪蓮的那種懷疑一點點打消了,如果他真的是來捉我回去的,那麼何必要等到現在,在見到的第一麵時候,在那皇城的牆根底下,在望著他兀自勾著的嘴角失神的時候,他就可以將我馬上送回皇宮裏了,何必需要同我折騰這麼些時日。
越這麼想,我就就覺得越發的合理,雪蓮公子這樣的清雅之士,也沒有必要要同我玩躲貓貓的遊戲,是我自己想多了罷。
那個時候得我還是太過於天真,在我後來與司齊再次回憶起這裏的經曆時,他帶著淺笑的眼眸有些戲謔。
其實就是有人這麼無聊,不過是我道行太淺。
坐在馬車裏麵,我摸了摸手心還殘餘的一點涼意,無意識的收起來了一點點,握著這點涼意,忽然覺著雪蓮公子身上已經有些比較隱晦又難以承受的事情罷,莫名的感覺替他感覺到有些許的難過。
隻是他這樣看起來輕淺又什麼都不缺的人,究竟是什麼事情還能夠讓他煩憂至此。
這樣孤傲又宛如淩冽月華般的男子,也會是有著煩惱,看來不論什麼人,處在什麼位置,都會有自己的難言之隱。好像誰都逃不過這命運的捉弄啊。
我這婚約啊,我實在是不想嫁給一個素昧蒙麵的人,至此一輩子在一起,這才是荒唐啊。
我的清涯哥哥可是還在等著我的。
不過心中忐忑也是真的,不知道我一路西疆,能否順利達成所願。心中總是有些莫名的煩躁。
“對了,司齊公子,那你對衛寄瑤這個名字,熟悉麼?像司齊你這般的富貴人家的公子,知道的應該不少才對啊。”我不經意的說著,還微微抬眼看著司齊的反應,按照常理來說,他應該知道這個名字代表的意味才對啊,怎麼可能什麼都清楚。
且莫說,初初見到他的時候,他可是還想過則拜見我爹爹的啊,那我的名字,他若是不知道,就有點奇怪了。
“我是聽過這個名字,聽聞衛元帥的獨女就是此名,但是衛寄瑤姑娘此時應該是在皇宮才對,不該出現在此處。我猜姑娘你是與她撞名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