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律灝得知後,忙訓斥道:“你可知道你這般所為,是在拿命在開玩笑?”
林雪寒沒有想道他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司律政是什麼人,我若是不給他一些教訓,又怎麼行呢。”
司律灝歎了口氣,他又怎麼不知道林雪寒所想,可是這般所為,隻會將司律政激怒,除此之外,再無別的益處。
“你大可不必擔心,我若是沒有完全的把握,自然是不會去做的,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林雪寒見他依舊皺眉,忙說道。
司律灝看了她一眼,半晌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他想了想,終於說道:“離我出獄已經有段時間了,明日起,我就要正常的出席早朝。”
“可是你的身體並不好啊。”林雪寒有些著急,她很清楚,雖然司律灝表現的沒有一點破綻,但他的身體根本經不住折騰。
司律灝搖搖頭道:“朝中的大小事務,我終究還是要插手的,且不說最終會怎麼樣,就現在而言,我都必須要回到朝中。”
林雪寒聽著,雖然有些不願,可也是沒有辦法,因為事實就是如此。
之後的幾天中,司律灝每日拖著病重的身體上早朝,每每回來的時候臉色都不大好。
林雪寒看著越發心疼,可是無奈自己什麼也做不了。
朝堂之上,司律灝表現的如同以往毫無差別,可是他卻清楚的記得,當他走入朝堂時,那些官員的眼神。
其中更多的是畏懼,司律灝叛亂一事雖未成真,可在他們之中也傳的人心惶惶。
“啟稟皇上,臣有一事啟奏。”司律灝沒有稱兒臣,單單隻稱為臣,立刻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景王有何事?”皇上看了他半天,終於開了口。
“皇上,邊關告急,我卻還在都城之中悠哉度日,實在過意不去,臣有一提議,派臣前去邊關。”司律灝義正言辭的說道。
各個大臣開始議論了起來,雖說司律灝被無罪釋放,可是是否有叛亂之心,誰也看不到,若是真放他去了邊境,天高皇帝遠,若是真的做出些什麼來,再製止可就來不及了。
一官員看了司律灝一眼,跪在皇上麵前,大呼道:“皇上三思,景王現如今還有嫌疑在身,萬不可讓他離開都城。”
皇上聽了後,皺了皺眉,他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也並不著急說話,反而看向眾臣問道:“誰可還有意見,全都提出來吧。”
右相上前一步說道:“皇上,景王向來忠心耿耿,叛亂之事已經調查清楚,為何還要這樣對一個忠臣,若是景王當真沒有前去荊門,而致其失守,這可是大事,到時鑄成大錯,誰來擔責任。”
聽了右相的話,皇上點了點頭,應道:“右相說的不無道理,既然如此,景王回去收拾收拾,擇日啟程。”
大臣之中的議論聲越發的大了,另有一人準備開口勸阻皇上,卻聽得皇上繼續說道:“其他人多說無益,我既然已經做了決定,就莫要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