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後得幾日一切太平,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忽然有一天,寧園外被官兵包圍。
那日寧園還正在唱戲,園中的百姓無數,對於這幫官兵的出現摸不著頭腦,顯然是有些受到驚嚇。
“閑雜人等速速離開。”帶頭的官員說道。
百姓們全都離開了,隻留得寧園的戲子們。
班主見狀,忙從後台上前,對著這些官兵賠笑道:“各位官爺,小的可是本本分分的做生意的啊,您可是想來聽戲的?您直接說一聲就是了,何必這麼大費周章呢!”
官員眼神冰冷,看著班主笑道:“看戲?看什麼戲?謀反的大戲還是刺殺的大戲?”
班主臉色一變,卻又立刻笑道:“官爺在說些什麼啊, 如今太平盛世可不能亂說啊,被皇上知道,可是要砍頭的。”
領頭的官員看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並沒有繼續和他交談下去的意思,大手一揮,身後是官兵一擁而上,將寧園從裏到外搜了個遍。
眼看著就要露餡,班主神色一變,從桌椅之中抽出大刀來,和這些官兵廝殺在一起。
班主早就知道紙包不住火,遲早有一天會露餡,可是為了不連累其他人,他們隻好用命來擋住,若是命好,逃出去也是有可能的。
寧園外傳來一聲威嚴的聲音,“所有人,抓活的。”
班主見著來人竟然是司律灝,心中一驚,就要逃跑。
司律灝搶先一步,將這班主的去路擋住,冷笑道:“前朝餘孽還想往哪裏逃。”
“景王果真料事如神啊,竟然猜得我的身份。”班主也不再隱藏自己,看著司律灝倒是有些舒心。
“看你也是忠於主子的料,若是老老實實的,我尚且可以饒你一命。”司律灝說道。
可那班主卻並不這麼認為,“謀反乃死罪,景王如何繞我一命,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查出來的, 但是事到如今,我不會讓你知道更多了。”
說完,刀已經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轉瞬間鮮血湧出。
司律灝一點也不驚奇,這般人物必然是不會屈服的,隻有那些小嘍囉貪生怕死還能夠有些作用。
“王爺,人都在這裏了,從後台找出來了這封信,您看看。”官員將信遞到了司律灝的麵前。
司律灝不用看也知道這肯定是皇後下的密函,接過來後並未打開,收了起來。
寧園中的一行人全部被帶走了,園外還有些膽大看熱鬧的百姓。
“我剛聽那些官兵說,這寧園都是前朝餘孽啊,嘖嘖嘖,你說這麼久了,竟然都沒有人發現,還是景王厲害啊。”
“哎呀,咱們還把這些孽賊當什麼寶貝呢,天天來這裏看戲,哪天命沒了都不知道啊。”
人群中議論紛紛,被押著的人裏,所謂的台柱子麵上的油彩還沒有卸去,聽到這些人這麼說,怒道:“你們這些人,我們何時害過你們,當初追捧的時候一個比一個積極,如今呢?嗬,都是些貪生怕死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