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寒歎了口氣,隻能點了點頭。
“那你可要將我哥哥安排好。”林雪寒囑咐道。
司律灝揉揉她的頭發,笑的寵溺。
皇後回到宮中,那雙手雖然已經被接好了,可是卻隻能正常活動,她原本想比劃比劃,可是自己的手竟然連匕首都拿不起來。
“司律灝,我定會叫你還回來。”皇後憤憤的說道。
“母後,你這是怎麼了。”司律政匆匆趕到,看著皇後不像是受傷的樣子,怒瞪了身旁的手下一眼。
“我要司律灝的命,我就算是死,我也要拖著他。”皇後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司律灝一口口咬碎,吞進肚子裏才解恨。
“失敗了?”司律政試探的問道。
“明知故問。”皇後怒瞪道。
司律政無奈攤攤手,他原本以為是自己的能力不夠,次次出錯,如今看來,並不是自己的原因。
皇後每每想到司律灝的那張臉,都能想到他的生母,他們二人真的是太像了。當年,司律灝的生母可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隻是出身卑微,若不是自己當初已經是皇後了,隻怕皇上會不顧百官的請求,立她為後吧。
隻可惜,這樣的一個女子絲毫沒有心計,若不是皇上處處保護,她哪裏會活的那麼久。自己當年隻不過是說了一席話而已,就能逼的她懸梁自盡,若不是當初心中有些愧疚,哪裏會主動提將司律灝過繼給自己。
如今看來,當初自己就應該將司律灝一同處死,現在算是留下禍害了。
大殿之上,皇上收到了密函。
“啟稟聖上,荊門險些失守,旁國將軍隊駐守在荊門之外,恐失。”
皇上大怒道:“荒唐,荊門如此要地都險些失守,離了景王一個個都是吃幹飯的嗎!”
“皇上息怒,不如繼續派景王前去?”送密函前來的武將提議道。
皇上不免陷入深思,景王在邊境一待就是十年有餘,如今剛剛穩定一些,怎麼能再次前去,並且,司律灝如今也是有了家室。
“此事不可聲張,還需要時日考慮。”皇上憂心忡忡的說道。
“皇上,不可再拖了啊,還請派景王前去坐鎮。”武將磕著頭,自知這番話有可能會激怒皇上,可還是說出了口。
皇上歎了口氣,隻是看了他一眼,就離開了大殿。
太子寢宮中,一侍從鬼鬼祟祟的潛了進來,見著司律政,忙下跪行禮。
“你小子來做什麼?”司律政問道。
那侍從抬起頭來,獻媚的笑道:“太子殿下,這次的消息絕對有用,您可一定要賞我些好東西啊。”
侍從眼中的貪婪,引得司律政一陣冷笑。
“你且說說看是什麼消息,若是沒有用,我要你的命。”司律政將手邊的茶杯砸了下去。
侍從嘿嘿一笑,將茶杯撿起抱在懷中,“今日來了密函,荊門險些失守。”
司律政有些驚訝,這荊門可是要塞,若是失守可就不那麼簡單了。
他心生一計,他到要看看司律灝如何飛去荊門。
想到這裏,司律政對那侍從說道:“你再去辦一件事,若是辦好了,你想要什麼都行。”
侍從跪著挪到了他的身旁,將耳朵湊了過去。
“你去同我的手下說,讓他們前去荊門,切不可讓他們守住荊門。”司律政陰晦的一笑,他到要看看,荊門失守,景王的部下們一個個會受什麼處罰。
侍從聽了這話,心中一驚,雖說他是個無名小卒,可他也知道,破了荊門就是破國的第一道口,太子這般分明是要亡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