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我身上穿著的是一件網購的純棉長衫,外邊罩著件運動服,兩者材質都是布,燃燒的極快,手中的火把,到了(睡覺的地方)邊之後,‘噗’的一聲熄滅了!
“妖孽,受死!”
惡由心起,猛吸一口氣,爆吼一聲,左手的匕首就朝(睡覺的地方)上的這個‘女人’刺去!
“唔,老張.....”
老張?這.......這,這(睡覺的地方)上怎麼會忽然響起小月的聲音來。
顧不上多想小月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忙喊一聲,小月快躲開!
咬牙發狠,生生的把自己即將落在(睡覺的地方)上‘女人’身體上的匕首,向我這邊回拉了一段距離,下一刻,‘硿’的一聲響,匕首比cha在了一塊堅-硬的東西上,總算挽回了自己的攻擊。
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臉色不禁白了起來。
小月現在應該還在前陽村,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睡覺的地方)上的女人,自打剛才喊出‘老張’兩個字之後,再也沒有聲響,完全不合邏輯,要是小月真的在這裏的話,不至於親熱的撲在我的懷中撒嬌,好歹也會和我再言談幾句,互訴衷腸!
天眼隻能看見兩邊散發著朦朧綠光的竹排牆壁,其它地方依舊是一片黑暗。
雖然此時又懷疑起來,可卻不敢再貿然衝動,萬一(睡覺的地方)上現在躺著的真是小月,那我勢必得後悔一輩子。
秉著氣不動神色朝後退了兩步,退到了剛才散落在地上的火星子旁邊,輕輕地用匕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上再割下了幾縷布條,然後把布條裹在匕首上,蘸著火星子。
沒十秒功夫,耳邊‘噗’的一聲,簡易的小火把又竄出了一道火舌,照亮了身邊的黑暗。
一步一停頓的重新走到(睡覺的地方)邊,火把舉在(睡覺的地方)上躺著的這個女人的頭上,一看,還真是小月!
隻是,小月現在的臉色非常差,俏臉煞白煞白的,似乎還蒙著一層陰影,緊緊地貼在她臉上雪膩的肌膚上,往日裏冷冽秀美的雙目緊緊地閉著,薄薄的紅唇一抿一抿的,似乎在說著夢話:老張.....老張.......
看著小月的俏臉,心下此時激動的就差沒哭出來,可依舊有些不放心,左手的匕首遞在嘴唇上,輕輕地咬著,探出左手,緩緩的朝(睡覺的地方)上的小月飽滿的心部探去。
這會功夫,自然不是起了邪心,想要做那種不可描述的事情,而是,小月的心口上有一個迷你的長弓胎記,據她說,是自打出生之後,便有的,隻有她父母和我知道,就是小白也不知道。因著造型喜人,尤其是長得地方甚合我意,所以一有功夫,就會纏著小月要看看,趁機美美的包餐一頓,對那胎記印象極深。
小月此時出現在這裏,實在是有些詭異,容不得我不起疑心。
手探到小月綿軟飽滿的心部後,下意識的捏了兩下,看見酣睡中的小月不悅的皺了下眉頭,趕忙老老實實的把爪子移開,解開了她心口衣服的扣子,輕輕地把小月黑色的文心掀開,火把放低了些,腦袋靠近,一看,果見小月心口上正有一個紅色的長弓胎記,頓時放下心來,(睡覺的地方)上的這個小月確實是我的妻子無疑。
心中的疑慮盡消後,趕忙把手中的小火把cha在竹(睡覺的地方)(睡覺的地方)頭上的一個窟窿中,趁機又添了些布條,保持火把不滅。
自己也顧不上這地方的詭異,鞋子也沒脫就跳上了竹(睡覺的地方),把小月抱起來,借著火光,認真的查看起小月此時的情況來。
小月的情況還好,身上並沒有受什麼傷,天眼開闔間,也未曾從她身上看出有什麼不好的氣息,隻是,似乎是著了夢魘一樣,無論我怎麼叫,也把她叫不起來。
著夢魘有人說是惡鬼趁人睡覺,撲了人的身,害的人陽氣減弱,導致人昏昏沉沉,無法蘇醒。要治好,必須得請高人驅鬼。
還有人給的是科學的解釋,說是人在經過劇烈的心情波動後,身體又遭到了風寒的侵襲,導致人意識混亂,身體虛弱的一種生理反應。等過上一段時間,身體恢複一些力氣之後,自然會從夢魘中蘇醒過來。
說實話,縱然我現在已經見識過不少次真正的鬼魂,我個人還是偏向第二種說法。
抱著小月,左手輕輕地摩挲著她冰涼的額頭,右手卻從懷中掏出了師父今天給我的那本古籍。
今天我那個神秘的師父,把這本書給我之後,根本沒時間看,就被狗蛋他爹喊到了這裏來了,眼下,暫時沒有什麼危險,趁機就想臨時抱佛腳,翻看翻看,看看裏邊有沒有什麼對付眼前這種情況的辦法。
沒想到,就著火光一看,便入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