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還在下,混合著轟隆的雷聲。講台上老師正忘我的講著課,在窗戶旁有一位畫風截然不同的少年用手撐著腦袋呆呆的向窗外看去這麼桀驁不馴的少年老師又怎麼會注意不到呢!看著少年老師手中的粉筆不幸斷成了三節。
“歐—陽—瓊—華!!!”
你上來把這道題做了,在窗邊的少年回過神來看著台上渾身怒氣的老師,嘴角揚起輕蔑的微笑,從容的走上台拿起粉筆—1秒的時間歐陽瓊華放下了手中的粉筆看著旁邊還在洋洋得意的老師。
“老師我寫好了。”
“什麼!!”
老師驚訝的回過頭來,看著黑板上已寫好的答案,完全正確怎麼可能!
“老師,這題可是需要用高數解的啊這麼為難一個高中生真的好嗎!”
歐陽瓊華看著一臉詫異的老師,輕蔑的對他笑著,台下的學生也已笑的直不起身,他老師的顏麵盡丟啊!
“老師,你的牙要在這麼咬下去可就要斷了啊!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
說罷也不顧還未響起的下課鈴朝門外走去,而教室裏剩下的是麵色漲紅的老師和台下哄堂大笑的學生們。
歐陽瓊華走出教室,外麵是一場不同尋常的暴雨,空氣中彌漫著血液的鐵鏽味。歐陽瓊花向下看去,教學樓下灰白的地板已被染的腥紅。
暴雨接連下了一個月,每一天教學樓裏都有學生失蹤,而教學樓下的地板也一天比一天紅,警方已經將學校封鎖了一個月,這一個月內學生們都隻能呆在教室裏除了一個人——歐陽瓊華,這個可以隨意出入的少年。
在朦朧的暴雨中,歐陽瓊華憑欄望向遠處,紅藍的光束在空中不停的交替著,警笛的鳴叫在空氣中格外矚目。歐陽瓊華盯著遠方的警車看的出神,仿佛要透過這暴雨看透什麼,直到學生們下課了歐陽瓊華也沒有察覺,人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就這樣歐陽瓊華成為了女生們眼中的一道風景。
歐陽瓊華長著一副看了連男生都要心動的模樣,潔白的皮膚,長長的睫毛,幾縷劉海遮擋住了他那一雙眼睛,為他的臉龐添加了一絲神秘,就在旁別的女生們交頭接耳時,歐陽瓊華一個側翻從教學樓上極速墜落下來,隨即淤積在路麵上的血水肆濺,激起的水花落去,女生們看到的隻是空無一人的灰白地板,歐陽瓊華的身影早已不見,女生們失望的回到教室裏。在這時黑暗中一張神秘的笑魘喃喃道
“歐陽瓊華接受我滿滿的愛意吧。”
校門外,警笛的鳴叫聲一刻未休,警察們在學校和警車兩點一線間徘徊著,忙碌著。在教學樓底下神秘消失的歐陽瓊華正靠在門口看著警官們忙得滿頭大汗,但案子卻毫無進展。看著這麼狼狽的警察們,歐陽瓊華的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就在這一刻歐陽瓊華的所有表情都被站在一旁的警官收進眼底。
本來就因為破不了案子這幾天被上頭罵的體無完膚,現在又看到一個學生在旁邊嘲笑自己,熊警官的心情壞到了極點,將手裏的卷宗扔向旁邊的年輕警官,徑直向歐陽瓊華走去,這是的歐陽瓊華還在專注的看著狼狽不堪的警察完全沒有注意到想著自己走過來的熊警官。‘喂,小屁孩你在這裏做什麼!’
熊警官頂著他那一張凶巴巴的臉看著歐陽瓊華
‘你不知道現在發生了殺人案嗎?學生是不可以從學校裏出來的!’
熊警官其實並不姓熊隻因為他那一張粗狂的麵龐看起來如同森林裏的大狗熊顧被警官們尊稱為熊警官。
“你是說我嗎?”
歐陽瓊華看著熊警官,“不是說你還是說誰啊!感覺回去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在接下來的五分鍾內熊警官喋喋不休的斥責著歐陽瓊華絲毫沒有想讓他走的意思,但歐陽瓊華的並沒有跟熊警官存在於一個世界,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角落,一個瘦弱的黑影正躲藏在那兒偷偷地觀察著歐陽瓊華,正當歐陽瓊華想上前去看看究竟是什麼人卻又被熊警官一把抓了回來,這是歐陽瓊華才發現身邊竟多了那麼多人,大部分的警官都被熊警官的大嗓門吸引了過來,就在大家都在湊熱鬧的時候,人群中衝出來一個小警官將一封信交到了歐陽瓊華的手中
“歐陽少爺,這是老爺給你的信!”
“歐陽少爺,歐陽家的大少爺!!聽聞他有著極高的破案天賦,8歲的時候他的名聲便響徹了整個世界。”
頓時警察們你一言我一言的討論著眼前這個大人物,歐陽瓊華接過警官遞過來的信,看了一眼在自己身前麵色尷尬的熊警官,拆了手中的信封,看了一眼便將信封丟給了熊警官,轉身走向了角落將一張信紙塞入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