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他們的監控最鬆懈的時候,這把手槍是防身用的,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槍,畢竟,我們的目的不是殺人,而是要步行街的所有權。”
黎韜重重地點了點頭,現在,他已經將自己的興奮點調至了最高點,他知道自己的任務是什麼,更知道,不到萬不得已,切不可以自亂陣腳。
黎韜跟著稷山下了車,很顯然,稷山對這附近的地形已經十分熟悉了,他帶著黎韜繞到了別墅的後麵,那邊有一麵矮牆,稷山一個翻山,便跳上了矮牆之上,而黎韜也緊隨著稷山的腳步,翻過了矮牆,進入了別墅。
稷山在來之前,已經收到了關於這棟別墅的內部構造,知道了王二富在吃完晚餐之後,會選擇到書房裏看一會兒資料,然後才會回房休息,而對於稷山和黎韜來說,毫無疑問,他們最好的時機,便是等到王二富吃完晚餐之後,這個時候,書房裏隻有王二富一個人,就連他的情人,沒有王二富吩咐,都不能進入到書房之中。
稷山和黎韜一路躲過層層防護,來到了這棟別墅的書房之中。書房很大,足夠讓稷山和黎韜找到一個很好的的地方來隱藏自己。
天色漸漸的昏暗了下來,透過廚房,甚至可以隱隱約約的聞到樓下餐廳裏傳來的一陣飯菜的香味,也能聽到來自王二富和情人之間的鶯聲燕語。
稷山看了一眼手表,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鍾了,如果沒有錯的話,再有一個小時的時間,王二富便會出現在這裏了。
而稷山和黎韜要做的便是靜靜的等待時機,等到一些都水到渠成的時候,再做行動。
大約四十分鍾過去了,黎韜和稷山可以越來越清晰的聽到王二富往這裏走來的聲音,躲在暗處的稷山和黎韜相互交換了一個警惕的眼神,這眼神,是在提醒對方,也是在提醒自己,在過會兒的行動中,一定要十分小心謹慎。
“吱呀——”一聲,書房的門被打開了,王二富挺著一個大肚子,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書桌,那上麵堆放著的,是秘書提前擺放在這裏的,他需要處理的事情。
然而等到王二富走到書桌前的時候,才發現,書桌上的一麵鏡子上,反射出了,在他的房間裏,還有另外一個人。
王二富一驚,當時便按響了警鈴,一時間,整棟別墅裏警鈴大作,王二富從抽屜裏拔出一把槍出來,直指著稷山所藏身的位置。
黎韜見情況緊急,也顧不上那麼許多,直接開槍打中了王二富的手腕,將王二富的手槍打掉之後,跟稷山一起衝出來,見王二富製服。
“告訴你的手下,說你沒事,不然的話,你會死的很難看。”
稷山拿著一把手槍,頂住了王二富的後腦勺,王二富沒有料到,自己的書房裏不止有一個埋伏,當下便猛地點了點頭。
不多時,他的手下便衝進了書房之中。
“老板,發生什麼事情了?”帶頭的人率先開了口,而王二富卻好端端的坐在了書桌前,淡淡的說道:“是我剛才不小心按錯了,現在沒事了,警報解除,你們可以回去了。”
對方聽聞此言,覺得有些奇怪,他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卻看到王二富鎮定自若的樣子,於是隻得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帶著人離開了。
就在王二富坐著的書桌下麵,稷山正拿著一把槍頂著他的腹部,而黎韜則隱藏在暗處,隻要有情況發生,便會開槍。
稷山見王二富的手下們已經退下,這才悠悠的站了起來,趁著王二富不在意的時候,以極快的速度,往王二富的口中塞了一個藥丸,就在王二富想要往外吐的時候,稷山卻將王二富的頭顱猛地向上一抬,又快速的拍了一下王二富的腹部,那藥丸便順勢而下,進入到了王二富的肚子裏。
“剛才給你喂的,是三蟲食腦丸,你現在再吐,是吐不出來的,隻有用解藥,每半個月一次,若是不能按時吃到解藥,你便全身都會有被毒蟲毒咬的痛感,最後被活活痛死。”
稷山笑眯眯的開口說道,王二富一驚,然後很快,便露出了一抹笑意,“小夥子,你不要拿這種莫須有的東西來嚇唬人,我才不會上當受騙。”
稷山也不多做解釋,隻是伸手輕輕地按了一下王二富身上的某處穴位,王二富被稷山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痛的呲牙咧嘴,稷山見狀,淡淡一笑,開口道:“怎麼樣,我這隻是輕輕一按,你便疼得受不了,若真是毒發的話,我看你要如何疼得死去活來。”
王二富這才確定自己是中了毒無疑,他“噗通”便一聲跪在了稷山的麵前,開口道:“這位好漢,我不知道你想要我做什麼,但是隻要你開口,不管赴湯蹈火,我都一定會為您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