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看著少年走出去,那一直在說話的男人,摸了摸後腦勺:“剛才感覺到自己說話不合適的話,後腦勺肯定要挨一下。”
“你這挨一下,不死也得去半條命。”那站在右邊的一個的人說道,看著神色不是很好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人說道:“你知道不知道,你要是真的對那少年不敬的話,那少年的人帶來的人真把你怎麼著了,你也白養了這麼粗大。”
阿一看著他們之間的說話,顯然沒有把他放在眼裏,他神色微微的變了變。倒是這種傲慢帶著一種骨子裏的冷意,其實他們都很好的掩藏起來。
說了好一會兒的話,阿一都始終沒有開口說話。他們之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三個男人才看向了阿一。
這咖啡男早就沒有擋著三個人的去路,在三個男人的側邊站著,看向阿一的目光,隱隱的帶著一種同情。
在這種沒有任何文明的地方,很多人的思維方式也不同。
“你沒有和那幾個狼孩子走,實在是一個正確的決定,你們並不知道,那些狼孩子,沒有幾個是好的。”
男人說這話,得到了另一邊的點頭,這話是真的相信,他把胳膊亮出來,然後對阿一說道:”你看我的胳膊,這就是我看到了那狼孩子的時候,隨便看了一眼,就遭受了這個。害的我都不知道是打針。。“
話還沒有說完,站在中間的男人,倒是一個長相極為好看的男人,應該說保護的像是一個明星一樣的長相。看著生活很恣意,像是在都市裏的生活,隻不過是誤入了這個地方而已。
阿一看了一眼男人沒有再看,倒不是站在中間的他到底有多重要,而是因為他的穿著就好像是他在城市裏經常上班的穿著。
這是在像他表達著什麼,但是又沒有直接的說出來。
很有趣,阿一的目光終於多出了一抹意味。
但是這個表情落入了三個人的眼中,倒像是打算留在這裏的決定。
他們用期待的目光看向了阿一,希望阿一此刻能開口說什麼,但是沒有。
三個人並未看到在他們身後站著的咖啡男,眼中劃過一抹嘲笑的光芒。
阿一看了一眼咖啡男,他現在心裏隱隱的清楚,他在的這個地方,恐怕在地圖上都找不到標識的地方。
三個人有些忍不住的看著阿一說道:“你難道不說些什麼?”
“你希望我說什麼?”阿一笑著看著那左邊的男人,從頭到尾他的話最多,他不算是最討厭的那一個,但是右邊的那個卻是,對那少年即便是沒有尊重,但是也不需要在他跟前說這樣的話,他自己有眼睛,是非對錯,從來都不是一個簡單的定義就能下的。
中間的那個忽然看著阿一說道:“你好像對我們中間的有一個人不滿意,我就像是想知道你不滿意,是不是因為你的心裏已經有決定了。”
阿一本來沒有聽見中間的人說話,心裏還不是很確定這個人的存在,在曾經是個什麼樣的身份,但是現在看了,倒是有些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