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土飛揚的地方,很少見到人煙的地方,他們幾個根本不知道這是在哪裏。本身要想著把嶽馨帶出去都是問題,現在生了這樣的事情。
梅哥眼睛裏劃著的霧氣,讓人感覺並沒有什麼殺傷力的眼神。他低頭,慢慢的笑了出聲。
死士都是不多話的人,特別是做任務的時候,那森嚴的規矩,隻是現在看情況不妙。其中一個長相最為普通的人,從頭到尾看著梅哥的眼神,他的感覺最為敏銳,這次保護的任務主要是讓他作為頭,他覺得現在的梅哥十分的危險。
“看來這訓練有素的人,隻是不錯,想殺的到底是我,還是這小管事,他做了什麼?”梅哥開口。
那開了槍的人,本來是想打死梅哥,但是沒有想到,這一個看似是不經意的一個人,居然將這槍擋了,他根本沒有看到任何的防備動作。他心裏有些懊惱,如果知道梅哥身邊的人有些本事,說什麼也不會現在忍不住。
他忍不住的想開口說話,幾個人捂住了他的嘴巴:“你還是別說話了,你要是說想殺死他的話,你的下場更慘。”
他們都不傻,看到這樣子,就算是不說什麼都到,倒黴,別說是說什麼了。
“你想怎麼樣,把我們帶到這種地方,難道我們還有回去的可能嗎?”誰知道他們幾個人以為他們的人看守住了,最起碼少惹點事情。
但是並沒有,這個人忽然掙脫了幾個人,開口搶著說了話。
他出去的時候,並沒有和大家聯係,甚至是吃了些苦頭才回來,他看到的是日益減少的水和食物,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死亡。
什麼死法都好,就是不要活活的餓死,這是一點點升上來最痛苦的懲罰。
梅哥半蹲在地上,沒有看向那人說道:原來是這樣,你的脾氣是這其中最個性的人,我覺得我喜歡你這樣的人。”
他的一席話,讓幾個人的神色都變了,該不是梅哥的性取向出現了問題。
實在是那眼神看向那開槍的人時,目光竟然是纏纏綿綿的。一點都看不出是憤怒的痕跡。
“這可真是顛覆了我的認識,你出來吧。”梅哥平靜的開口說道。
那領頭的人下意識的想要站出來,但是看到梅哥忽然抬起頭緊緊地盯著他說道:“我現在很不高興,要你做什麼你最好做什麼。”
領頭人盯著梅哥的眼神,看到了凶狠,帶著朦朧的感覺。就算是掩蓋了直接的凶狠,那是掩藏不了的是一種恨意。
那把槍的人,現在才感覺到,真正可怕的不是即將到來的懲罰,而是給他的心裏壓力,在一個點上到達了高峰。
“把他的屍體收拾一下,你知道的,他對你而言沒有什麼仇恨。”可以說他們現在一個人都沒有死,而這個人先動了手,已經在某種程度上比他不友好多了。
處理一個他剛剛殺掉的人,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種難堪,便是一直不怎麼麵對常人的他看來,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