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魚心裏隱隱的以為,淩父會讓她試著去麵對慕修染,但是沒有。他好像是給了她那麼一點點的希望,然後又無情的關上了大門。
這種隱隱的,讓石子魚明白,淩父的殘酷,在於他什麼都明白她的心思,玩弄她,但是同時還想死死地控製著她,到底是對她是恨還是什麼,她感覺到了複雜。
石子魚出乎意料的被沒收掉了手機,原本手機還在她手裏,她成為了真正的除了電視以外,變成了一個和古人差不多的環境,而這種環境讓她憋的快要窒息了。
淩父甚至是沒有出現在她跟前,而這過去才半天的功夫,石子魚看著中午的太陽,那種蒼白讓她的眼中流下了眼淚,這種不是哭,而是被刺激的蒼白。
還有人緊緊的看著石子魚,石子魚沒有專門的扭過頭看到那兩個豎在門口的人,他們看著自己的眼神,帶著讓她無法忍受的鄙夷。
“夠了,你們到底想怎麼樣,看著我,是什麼意思?”石子魚忍不住的開口道。
門口的那兩個男人進來,陰森森的衝著石子魚笑著說道:“唉,本來淩父說了,你要是不聽話的話,讓我們教訓你,我們兩個本來以為沒有機會了,沒想到你居然主動給了我們這個機會,我們倆早就看你這個女人不順眼了!”
石子魚感覺到了兩個人深深的惡意,他們眼中的紅眼,對於這死水一樣的地方,兩個男人早就想來一點不一樣的,而且是他們兩個能自己控製的東西,這感覺成為了他們兩個發泄的一種方式。
所以,在石子魚傳來驚天泣的哭聲,也就不顯得那麼意外了。
石子魚看到她最喜歡的慕修染出現了,從她的窗前經過,不知道是注意到了這裏的動靜,還是沒有注意到。
那涼薄的目光,是真的對上這窗戶一下,石子魚說不清心裏是什麼感覺,這感覺就好像是自己以為會是救星的那一個,結果也是噩夢一樣的存在。
兩個男人看到慕修染穿著精致的西裝,活著像是電視裏一樣成功的男士,眼中的猩紅加重了些,惡狠狠地說道:“你以為他不知道你喜歡他,你以為我們大家都不知道?你算是什麼東西,還以為能得到和他一樣的自由?”
那種帶著諷刺,帶著永遠都爬不出來的深淵,讓石子魚眼中寸寸崩潰。
“二十五歲的時候,人家淩少的女人,已經有了孩子,現在是好好的當人家的夫人,你呢,你隻能跟著淩父這麼一個老男人,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肖想著一個年輕的男人,慕修染算什麼東西,還不如淩瀟,結果這麼一個你天天見的人,也隻能看著他的背影,在這裏沒用的哭,你有什麼可以在我們兩個麵前大吼大叫?”
兩個男人打的起勁,當然他們打的時間不短,讓石子魚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她再不開口求饒,就會被活活的打死,這種感覺,讓她再不願意說話,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