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子根本沒有想過後果，在辦公室裏翹著二郎腿，拿著電話的手，很是悠閑的轉動著一根香煙，十分的得瑟。
慕修染的司機本來是想找張大子算一下賬，就像是不報仇，也得讓他吃點苦頭，結果就聽見了張大子打電話的內容，臉色變了變，沒有再進去，而是離開了。
張大子的秘書是張大子的貼身心腹，本來他以為在裏麵打電話的張大子沒有在說要緊的事情，但是沒有想到這慕修染的司機離開了，那司機的臉長的比較老城，雖然看不出有什麼異樣，但是張秘書心裏覺得不對勁，就趕緊出了秘書屋，進了張大子的辦公室。
看到秘書進來，張大子掛掉了電話，臉色不是很好。
“怎麼了？”
他沒有責怪秘書為什麼沒有敲門，他的門半開著，沒想到秘書會這麼進來，而且他還沒有注意到就進來了。
“副總裁，你在打電話，剛才看到總裁的司機過來，他好像聽到你打電話的內容了，您不是說可以讓他進來？”
沒錯，就在不久的半個小時之前，她告知了張大子，現在看樣子又像是忘記了。張秘書隻是在重複她說過的事實的同時既能做一個提醒，還能讓他沒辦法把這問題，推倒了她的工作問題上。
可惜了，張大子不喜歡聰明的人，雖然，這張律師讓他知道清楚的知道他自己是錯的，但是這種憋屈的心情，就算是知道張秘書是個忠心的人，都有些不喜歡了。
“你確實提醒我了，做的不錯。”
張大子神色緩和了許多，並沒有說什麼心裏話，用著一個高學曆，又忠心的人來說，這已經很不容易了。
張秘書退了出去，她覺得自己做的很完美，因為這樣，張大子會知道她的忠心，她的工資肯定會上漲。
這邊司機去了慕修染的辦公室，倒是記得敲了門進去。發現和張大子那邊的人相對來說，要安靜很多，而且少爺的桌子上並沒有太多的文件，很多文件能去找張大子的人，都去找張大子辦了，現在的人越來越聰明，知道牆頭草不好活。堅定的戰一個位置，不僅僅是一種支持熟悉的力量，還是名聲很好的一種手段。
“進來。”
慕修染看向司機，他眼中沒什麼情緒，正在摸身後結疤的傷口，看到司機的時候，眼中閃過了然的神色。
“怎麼，去看過張大子了？”
話語輕飄飄的，讓司機知道，他並沒有責怪他。
但是司機滿心的看著慕修染，那神色擔憂極了。
“怎麼了，這一副神色？”
慕修染覺得好笑，特別是司機一本正經的時候，就給人一種不適合這麼正經的表情，他看著司機的眼睛。
“少爺，我真的很擔心，剛才去找他的時候，他好像正在跟淩瀟打電話，少爺，我智商雖然不高，但是也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笨人最好不要輕易和聰明的人對話，因為這樣，會被聰明的人知道很多事情。”
慕修染盯著司機，忽然笑了：“原來你說這件事，早就知道張大子是一個豬隊友，可惜，就算是豬隊友，我現在都不能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