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之中,淩瀟把自己逼上了一個不好走的路,想到淩父的人在公司,什麼多雙眼睛看著他的作為,講真,這一次淩瀟有些後悔一時之間的行為。
自然的,這件事引發的後果便是,中午的時候,淩瀟抽空給陳律師打了一個電話,很是淡定的說了一句:“你是不是不想幹了?沒事放我這個老板的鴿子,能耐。”
然後,就掛掉了電話。
淩瀟末頭末尾的一句話,讓陳律師在醫院的板凳上,感覺到了一股寒氣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他呆呆的看著黑屏的手機,後知後覺的,想到了嶽小姐,這都是怎麼回事啊。
王可瑤上完洗手間,看到病房外的板凳上坐著的陳律師,低著頭在給人打電話,看著神情有些著急,她慢慢的扶著牆走了過去,她的腳步聲很輕,陷入焦急狀態的陳律師,根本沒有注意到。
因此,王可瑤看到了陳律師打給的人,竟然是嶽馨。她心裏本來有的那抹柔順,又起了倒刺,她就是討厭嶽馨,特別的討厭。
陳律師察覺出的時候,是因為怎麼都給嶽馨打不通電話,他盯著手機,有種想把手機砸了的衝動,但是,他不是很有錢,這麼任性的行為,他做不來。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病容狀態的王可瑤,努力的把剛才有些可笑的樣子收了收,起身扶著王可瑤說道:“你閑著沒事,出來幹嘛,不知道身體精貴嗎?花了我不少錢了,別再回頭又病了就完了。”
處處可見的錢少的拮據,他總是很輕易的就將這件事掛在嘴上。說的很是無心,王可瑤就聽到心裏去了。她一時間對於貧窮的陳律師,有一種無力感,便像是現在,即便她心裏感動的不得了,還要為了他沒有錢,氣的肺疼。
這種話說出來,有種嫌棄她病體的感覺。而且一想到現在這個半死不活的狀態,還是為了那個她討厭的姐姐,她心裏就更加不好了。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王可瑤不是很記得她是怎麼來的,隻能問陳律師。實在是陳律師臉上的悲催狀態,讓她這麼不好脾氣的人,隱藏著,慢慢的變成了習慣,有些話也不會真的脫口而出了。
王可瑤一說到這個,陳律師幹脆臉色變的慘白,他顫顫巍巍的看著王可瑤說道:“你住的地方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吧,我,我好像把你的門剁開後,把你帶了出來,根本就沒有動,我想。。
靜默,一時間病房裏的王可瑤難以置信的看著陳律師,她這算是碰見神經病了嗎?她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暗示自己不要那麼生氣,否則,就跟瘋子沒有什麼區別了。
陳律師遲遲想來的事情,在回到王可瑤暫住的地方,看著空蕩蕩,好像比臉還幹淨的房子的時候,他蒙頭的暈菜了。
王可瑤在病房裏並未給陳律師打電話,隻是她閉著眼睛也能想象到那種地方,除了樓下那一戶要是說什麼都沒看見,那就是什麼都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