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將她摟在懷裏(1 / 3)

司寇芊雨默默點了點頭。

“皇上,快去早朝吧!臣妾等皇上用早膳!”

“好!”鳳沂墨在司寇芊雨額頭輕輕吻了吻便快步隨內侍去上朝了。

待鳳沂墨走後,司寇芊雨又躺到床上去睡了。也不知是不是最近發生的事太多,心情不是很好的原因,最近一段日子,總是容易犯困,而且也沒有什麼食欲。

等她醒來時,已是正午時分。玉槿伺候她穿衣洗漱好以後問道:“娘娘要先用點膳嗎?”

“皇上呢?”司寇芊雨記得晨時他出門,她曾說過要等他用早膳的,可這會都午膳時分了,怎麼也沒有看到他呢?

司寇芊雨心裏有陣陣失落。若有所思的看著遠方。

玉槿是宮中的老人兒了,也是極其忠心的婢女。見到司寇芊雨的樣子,便知道自己該如何做了。

趁司寇芊雨不注意時,她喚來寧秀宮的宮人,輕聲吩咐道:“去前邊看看,皇上今兒去哪兒用的早膳?”

“是!”宮人應聲而去。

半個時辰過後,宮人回來見到玉槿站在司寇芊雨身邊,略有遲疑之色。

玉槿機警地退了出來,等宮人在她耳邊回過話後,她的眉頭輕微的皺到一起。

“娘娘,你看,這是內務府新進的海棠花,您看,開得多嬌豔啊!”玉槿一進內間,便見司寇芊雨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心裏很是差急。想著法兒的想逗司寇芊雨開心。

“是很嬌豔!但卻不知道這花還能開幾日?”司寇芊雨心裏想著鳳沂墨的病,心裏很怕哪天醒來時,會再也看不到他。前世的自己庸庸碌碌的活了很多年,今世終能活得轟轟烈烈了些,卻偏要讓她承受著隨時要與最心愛的分離的痛楚。

“娘娘美貌,這區區海棠花自然是比不了的!再說皇上對娘娘的心,那明眼人都是看在眼裏的,誰也替代不了娘娘的!”玉槿以為司寇芊雨是在擔心自己容顏會老去,像海棠花一樣,會有一天,不再受人喜愛。畢竟鳳沂墨已經不再隻是西陵王,而是皇帝了。皇帝即便再疼愛皇後,總是會納妃的。於是小心翼翼地開導著她。

“玉槿,你是不是聽到什麼了?”司寇芊雨若有警覺地抬起頭來。

“玉槿,你可是我寧秀宮的人!”見玉槿略有遲疑之色。司寇芊雨有些急道。

“聽小林子說,早上,皇上去早朝時,剛好碰到寧馨居的人來報,說汝離姑娘昨夜在水邊為皇上和邊關的百姓祈福,不小心掉到水中,生命垂微--”

“那皇上呢?”

祈福!祈福何需要去水邊?昨夜就掉下去,為何偏偏早上皇上剛離開寧秀宮她才差人來報?司寇芊雨不在乎這汝離用多少計謀去博得鳳沂墨的憐愛之心,她在乎的隻是鳳沂墨的態度。

“小林子說,皇上--當時就去了寧馨居。早朝推遲了近一個時辰!”玉槿本不想多嘴,但她總覺得,她是寧秀宮的掌事宮女,就該一心一意為著主子,那些莫名其妙的人想爭聖寵,她自是該提醒著點當事人,讓自己的主子知道,自己有沒有敵人的!

“嗬!”司寇芊雨冷然一笑。他還是會擔心她的。要知道君王早朝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可他竟會為她推遲早朝的時間。隻怕此時,他還在她的宮裏吧!

一時間,司寇芊雨隻覺得,內心裏有什麼東西一陣翻騰,折磨得她一下子沒了所有的氣力。隻想閉上眼睛,這樣便什麼都看不見了!

“皇後娘娘--”見司寇芊雨全身一軟,倒在地上,玉槿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芊雨--芊雨--你不要嚇我,你快醒醒--”

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在呼喊自己,聲聲真切。司寇芊雨睜開眼睛,見到鳳沂墨一雙眼睛微紅的看著自己。想起他為汝離的事情,心裏一陣委曲,頓時淚如雨下。

“你哭什麼?你不要哭好不好?”看著司寇芊雨哭泣的樣子,鳳沂墨頓時慌了神。

“你這樣哭,生下來的可就不孩子好看了!”

“孩子?”什麼孩子?司寇芊雨驚愕地抬起頭來。

“傻瓜!你不是一直想要個孩子嗎?現在老天爺滿足了你這個願望了。”鳳沂墨喜道。

當他得知司寇芊雨昏倒在寧秀宮時,什麼汝離,什麼生命垂危,他通通都不想顧了。他隻想飛快地奔到司寇芊雨的身邊,時時刻刻陪著她。

當他得知她懷有他的孩子時,激動得他差點在眾人麵前跳起來大呼一聲。那心情是無可比擬的。

“孩子--”司寇芊雨低低地念叨著。一行清淚從她清秀的臉頰上滑落下來。

“娘娘,您要當心您的身子。”玉槿見到司寇芊雨的模樣,心裏真是懊悔莫及。女人都是脆弱的,哪怕是皇後娘娘也一樣。自己不知道娘娘已有一個多月的身孕,如果她知道,她定不會多嘴的。

“孩子。”司寇芊雨從悲傷中回過神來,她有孩子了。有了他鳳沂墨的孩子,她汝離算得了什麼?她怎麼能比得上他們之間的種種?

以前看過很多宮鬥的小說和電視,那些想爭寵的或是想獲聖寵的人都是費進心機的想謀害那些懷了孕的人。所以,從今天起她定要好好地保護這個孩子,要好好的生下這個孩子。

那是他們的孩子!

鳳沂墨吩咐禦膳房做了很多點心給司寇芊雨,又吩咐內務府新貢的燕窩等補品拿了一大堆。這是他第一次當爹,這個消失,對他來說簡直比邊關告捷還要令他開心。

幾天下來除了早朝的事,他一直都陪著司寇芊雨,寧馨居派人來請了他兩次,他都未理。他終於明白,誰才是他生命裏最該重視的人,他不想司寇芊雨因為汝離的事情胡思亂想。

“啟稟皇上,逄大人和羿大人求見!”鳳沂墨陪著司寇芊雨剛在禦花園的石桌上坐下,便有內侍來稟報道。

“快請吧!”

“微臣逄玉容給皇上皇後請安。願皇上皇後福壽安康。”

“微臣羿書凡給皇上皇後請安。願皇上皇後福壽安康。”

“唉呀!你們兩個搞什麼嘛!快起來坐下!”司寇芊雨幾日未見逄玉容和羿書凡,突然看到他們二人自是很高興的。在她的心裏,他們一直都似以前一般,是朋友。

“這--謝皇上,皇後娘娘!”二人麵有猶豫之色。

“你們倆快坐下吧!”鳳沂墨朗聲道:“我們幾人之間無需這麼多繁文縟節!”

“是!”

“小雲好嗎?”

“羿書凡,娘蓉姐好嗎?”待二人坐定後,司寇芊雨便滔滔不決的問道。

“他們都好。娘娘也要好好的。”聽說前幾日司寇芊雨在寧秀宮暈倒的事情,逄玉容不免為她擔心。

“我很好!”司寇芊雨低下頭,看著自己尚還平坦的小腹,內心充滿了期待之情。瞬間又想起不安份的汝離,眉目輕輕地皺了起來。

羿書凡早就聽說過汝離的事情,看到司寇芊雨微微皺起的眉目,便知道這汝離在宮中定是不安份的,一股無名的火瞬間衝入腦海中,逄玉容見他臉色不對,暗暗一把拉住了待要發作的他。

“赫連鑫最近有什麼動作嗎?”這赫連鑫是鳳沂墨的心病,他原本想親自帶兵去邊關收拾他的,可剛剛得知司寇芊雨懷了他的孩子,他實在不忍心丟下她。

“赫連鑫步步緊逼,我軍是節節敗退!鳳白淵被俘,軍心難免不穩。皇上新登基,邊關的將士雖然忠心,但他們畢竟是鳳白淵在位時進封的。他們在朝時,皇上還是西陵王,皇上登基時他們也不在,所以,難免……所謂,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

“那怎麼辦?”逄玉容一字一句分晰得格外有理。聽得司寇芊雨膽顫心驚。

“現在唯一的辦法--”逄玉容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司寇芊雨。

“逄玉容!”鳳沂墨大聲打斷逄玉容,生怕他繼續往下說。

“什麼辦法?”司寇芊雨期待的看著逄玉容,鳳沂墨好不容易才得來的江山,不能這麼容易就被別人給毀了。

“到底有什麼辦法?”見逄玉容看著鳳沂墨沒再言語,司寇芊雨有些急了。他一把拿過鳳沂墨的手道:“你讓他說!”

“沒事!隻要玉容能去邊關幫忙便好!”鳳沂墨笑道。

“你撒謊!”如果這麼簡單就可以了的話,那逄玉容此刻人隻怕早已在邊關了,怎會此刻還在此吞吞吐吐的呢。她司寇芊雨又不是個傻子!

“為了邊關的百姓,請皇上務必禦駕親征!”羿書凡見他們幾人爭執不休,突然跪下來請求道。

“禦駕親征?”司寇芊雨想起同樣禦駕親征的鳳白淵,突然打了個冷顫,她不是不相信鳳沂墨,隻是害怕!雖然鳳沂墨很有實力,但他畢竟體弱,怎麼能經受得了那折騰,況且赫連鑫本就恨鳳沂墨,以赫連鑫如今的氣勢,結果會怎麼樣?她真的不敢想像。

再說,她剛剛才與他重逢在一起,如今又剛剛有了他的孩子,她多麼希望他能一直陪在她的身邊,等孩子降臨的時候,他也能一直在旁邊。

可鳳沂墨畢竟是一國之君,不僅僅隻是她的夫君,他有著為天下百姓著想的責任,她怎麼能這麼自私隻顧自己呢?

“隻能這樣了嗎?”

“我們一定會保護好皇上的!”羿書凡鄭重道。

逄玉容亦鄭重的點了點頭。鳳沂墨麵露為難之色。司寇芊雨知道,他一定是很為難的,作為夫君,他肯定是希望留在她身邊的,但作為一國之君,他定是想征戰沙場,親手將敵人趕出自己的國境的!

“皇上,你去吧!我相信,等我們皇兒出生的時候,你一定已經平安回到我們身邊了。”司寇芊雨扯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她盡量使自己的笑容看起來自然點。

“芊雨,對不起。”

鳳沂墨拉過司寇芊雨,將她摟在懷裏。他是多麼幸運,能夠擁有這麼一位體貼的女子做妻子!無論如何,他鳳沂墨都要好好保護自己,不讓自己受到傷害,這樣,他才能保護她懷中的女子和他們即將到來的孩子。

春夏交替的日子,微微有一些炎熱。司寇芊雨坐在寧秀居的內間裏為肚子裏的小孩做衣衫。雖說這些東西隻要吩咐一聲內務府,便會有很多很好的小衣服準備好,但她依然想自己親手為她的孩子做。

想著曾經在這看到晉陌曦在這為她的孩子準備小衣衫時的情景,她不由得感歎世事無常!

鳳沂墨近幾日都在為禦駕親征的事做準備,白天黑夜他都和幾個重臣商議著。一連好幾日,她都沒在見過他。

“娘娘,外麵有位叫娘蓉的姑娘求見!”玉槿從外間進來道。

“娘蓉?快叫她進來!”聽到娘蓉的名字,司寇芊雨喜得差點跳起來。自從被鳳白淵強留在皇宮裏後,就再也沒見過她了。

“奴婢娘蓉給皇後娘娘請安。”幾月不見,娘蓉依然是風采依舊。

“娘蓉姐!”司寇芊雨拉過娘蓉坐了下來。她輕輕地撫著自己的肚子道:“這裏,有個小娃娃了!”

“恭喜娘娘。”娘蓉望著司寇芊雨,幾月不見,司寇芊雨好似清瘦了不少,她不免有些心疼。

“娘娘好嗎?”

“好!好!見到你什麼都好!”司寇芊雨激動得無與倫比,想起曾經在鬆竹館的日,好似就在昨日一般。

“娘蓉姐,你今天怎麼會來看我?”

“是皇上讓奴婢來陪娘娘的!皇上說,最近他一直忙於政事,沒有機會陪著娘娘,怕娘娘您悶,特意讓娘蓉來陪娘娘解悶的!”娘蓉道。

司寇芊雨點了點頭,道:“真是難為他了,又要忙於國事,又要為我操心!”

“那是皇上疼愛娘娘!”

“我知道!”想起鳳沂墨便想起他們即將要分開好長一段時間,不免有些失落。

“娘娘,駙馬爺哦不,是司寇老爺子找到了,現在正在回鳳臨的路上!”娘蓉道。

“真的嗎?真的嗎?我爹真的回來了?”一想到馬上就要與父親團聚,司寇芊雨內心就掩不住欣喜,這無疑是今天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不知道爹知道了自己已身懷六甲會有多高興。

“嗯。這就兩日大概也就到了!皇上將他暫時安排在羿府居住,畢竟,駙馬是已故去的人!認識他的人也不少,皇上也不好大張旗鼓的為老爺子另安排居所。”

“無妨,隻要以後我能常常見到我爹便好!”司寇芊雨道。

“那是自然的!”娘蓉點頭道。

“娘蓉姐,皇上走後,你能不能到宮裏來陪我?”

“皇上也有這個意思。”娘蓉道。

夜已深沉,司寇芊雨實在等不及便伏在桌案上睡眼惺忪。

“娘娘,夜深了,快去睡吧!”

司寇芊雨搖了搖頭,明天鳳沂墨便要走了,今天一天他一直都在忙於政事。見他如此辛苦,她的心裏也不是滋味。

“娘娘,您要注意自己的身體!若是讓皇上知道了,該是要心疼了!”

“無妨,我趴一下就好了。”

司寇芊雨伏在桌案上,與睡眠之神作了一會鬥爭,實在抵抗不住,睡著了,玉槿勸不動她,隻好等她睡覺後給她蓋上被子。

“皇--”剛一回頭,便看到鳳沂墨帶著濃厚的黑衣圈以及些許胡喳站在寧秀宮的門前,玉槿剛想呼他行禮便見他指了指司寇芊雨,然後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玉槿了然的點了點頭後,便退了出去。

“傻瓜!”鳳沂墨見司寇芊雨睡著的時候,眉目微皺的樣子,心中不免心疼。

“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呢?”鳳沂墨輕輕抱起司寇芊雨往床邊走去。

司寇芊雨若有察覺的睜開朦朧的眼睛,看到鳳沂墨的樣子,伸手去摸了摸他臉上的胡喳,然後輕輕喚了句:“鳳沂墨!”

“嗯。傻瓜,以後不要等我了。你要好好的,照顧好自己和我們的孩子。”鳳沂墨把司寇芊雨放到床上,將被子給她掖好,然後寵愛的撫摸著她的長發道。

“好!那你也要答應我,要好好照顧自己!”司寇芊雨嘟著小嘴道。

“好!”

“那我們拉勾!”

“拉勾?”鳳沂墨茫然不解。

司寇芊雨也不顧那麼多,拉過鳳沂墨的手,將他的小指和自己的小指緊緊地勾在一起道:“拉過勾是不可以反悔的!不然就是小狗。”

“好!反悔就是小狗!”

鳳沂墨看到她孩子氣的樣子,想起自己即將離開她許久,心裏不免一陣難過。伸手將在擁入懷中。感受到她在自己懷裏的氣息越來越平穩,他知道,她定是睡著了,這些天沒有他的日子,她定是睡不安穩的。

明天,自己就要去邊關了。那麼,她又將有多少個不眠的夜晚呢?

烈日高照,鳳沂墨帶著逄玉容和羿書凡及眾將士便準備出發了。

本來為鳳沂墨準備了鸞車,但鳳沂墨堅持要騎馬。司寇芊雨知他是要與眾將軍同甘共苦,提高士氣,也不便再多說什麼。

鳳沂墨將娘蓉和小雲一同接進了宮中,讓他們二人好好照顧司寇芊雨。他又擔心他不在,汝離會去招惹司寇芊雨,便下令汝離沒有皇後娘娘的允許,禁止出入寧馨居。

司寇芊雨站在城樓上,目送著鳳沂墨即將遠去的隊伍,不敢流下一滴眼淚。

鳳沂墨回頭看著司寇芊雨,看著她清秀的眉微微皺起,明亮的眼睛盈滿了晶瑩的淚珠,倔強的她卻硬是不讓它流出來。

二人就這樣對視著,良久良久。

逄玉容回首看了看鳳沂墨,然後再看了看城樓上的司寇芊雨,嘴角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保重!芊雨。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鳳沂墨。”逄玉容在心裏講。

羿書凡看著城樓上的司寇芊雨和娘蓉,暗下決心,一定要將赫連鑫打得屁滾尿流,不讓他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失望。

就這樣互相看了好久,鳳沂墨終才舍得下令出發。他永遠記得,司寇芊雨在他出發前一晚說過的話,他一定會照顧好自己,在他們皇兒出生前回來的。

“娘蓉姐,今天起,我們一定要好好珍重。不然他們回來時,我們該不好交待了!”司寇芊雨道。

娘蓉看著司寇芊雨望不到邊的眼神,滿眼心疼。她知道,這個女子的心早跟著鳳沂墨走了。經曆了這麼多的事,她早已不再是曾經那個沒心沒肺的司寇芊雨了。

“是!我們都要好好的!他們也會好的!”娘蓉上前扶著司寇芊雨道:“皇後娘娘,回去吧!皇上他們已經走遠了!”

“娘蓉姐,我想再站一會兒。”司寇芊雨目不轉睛地望著大軍遠去的方向。在心裏數著日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生活已經隻剩下鳳沂墨了。曾經那個快樂得不可一世的司寇芊雨已經不知道去了哪兒了。

她自言自語道:“孩子,你父皇去邊關保衛祖國去了,我們以後就在這等你父皇回來好嗎?”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司寇芊雨的肚子也漸漸大了起來。每日,司寇芊雨都會到城樓上去站一會。然後摸著肚子看著遠方算著日子。

娘蓉也勸她不過,隻好作罷。

倒是小雲,小小年紀,便在朝中有了一定的地位,鳳沂墨不在的這些日子都是他與另外三位大臣一起處理的國事。偶爾他也會帶來一些關於邊關的消息。

鳳沂墨到了邊關後,果然士氣大振,赫連鑫沒再占多少便宜,筠陽國士氣雖漲也不,卻也並沒能馬上收回失地,目前的戰況真可謂是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