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三人行必有陰謀(1 / 1)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拜火教’教主喜得麟子,整個教中都透露著一絲興奮。

望雲閣中,荼不苦簡單的紮了個發髻,一襲緋色錦衣正忘我的砸著核桃邊砸邊吃,外麵侍者進屋顫顫巍巍低聲:“荼護法,那、那個卿護法和、和寒音護法來了”。

荼不苦放下手中的核桃‘哦’了一聲,扭頭盯著低著頭不過十幾歲的少年,說:“拜火教什麼時候連口吃的人都抓來了,我有那麼嚇人嗎?你幾歲了?是哪裏人?”一連串的問題讓侍者腿有些虛軟。

想起那天被抓到這兒,被那些紅眼睛藍眼怪用鞭子打的時候,自己被麵前這位護法給救了,以為在這魔教遇到了好人,沒想到她殺那兩個紅眼怪藍眼睛的人時眼都沒眨一下。

從那以後自己便跟著這個人,可心裏還是害怕,怕她一不高興把自己給殺了。想著頭低的更低了、竊竊的回到:“我十二歲了,大楚人”。

荼不苦還想問什麼,忽的想起還有兩人在外麵等著呢,思索一瞬便讓他下去了。

待那少年出去,荼不苦回過身繼續砸著核桃。

身著白衣的卿年進來的時候看到這一幕有點惡寒,丫的這家夥竟然在那徒手砸核桃。

寒音後一步進來,不客氣的拿起桌上剝好的核桃就要往嘴裏放,荼不苦一個眼神飄過去,他又放下,拿起沒剝的跟不苦一塊兒砸了起來。

卿年看一眼兩人,走到坐榻上倚上閉著眼睛道:“今日一過,這教中便要變天了”。

寒音:“變了更好,正合我意。那弦歌那邊怎麼弄?”

一直不說話的荼不苦看著卿年:“那女人太拗,先瞞著,再不濟直接殺了”。

卿年一直閉著的雙眼,聽見便睜開冷冷的看著荼不苦。

荼不苦輕笑,道:“不舍得了?逗你呢,不是有個送禮的裴瑱裴公子在教中嗎?他對弦歌可是很上心呢,讓他攔著。隻要等教主喝了酒,一切都好辦。”

卿年聽罷起身說了句:“我去找裴瑱”,便出去了。寒音見他走了也站起來說了句:“你慢慢吃,我也去看看。”

是夜,思天殿中座無虛席,武林各派都派了人來道賀,隻是這教主遲遲不來,這武林人士倒是有些憤憤的,卻也是敢怒不敢言。

弦歌坐在高位旁邊裴瑱一直對她說些什麼,弦歌也一一回答 。

弦歌突然道了一聲,起身便走,卿年看見也起身跟著弦歌,擋在弦歌麵前,說道:“這是去哪兒?我和你一起罷。”

弦歌皺眉問道:“你們是不是瞞著我什麼?寒音和不苦呢?”

卿年不看弦歌:“你不用問,你知道的,教主今日必死無疑。”

弦歌大驚;扭頭便去了後殿,儼然一片狼藉,隻有教主夫人躺在地上,弦歌跑過去扶起夫人,教主夫人剩最後一口氣;湊在弦歌耳邊說了句什麼。

卿年來到後殿用內力也隻聽到後山、孩子這些。

突覺不妙,拉起弦歌直奔後山。來到後山已是人滿為患,一些武林人士都在。

空中荼不苦和寒音兩人廝打的難舍難分,那教主屍身在地上躺著,卿年問了問一教徒,那教徒說:“教主已死,可寒音護法跟瘋了似得見人就殺,荼護法正攔著。”

不等他說完,空中不苦對著底下卿年喊了一嗓子:“還不來幫忙,閑雜人等不想死都快離開。”

卿年和弦歌飛身上去,弦歌說了句:“他收了教主的內力,這會兒有些走火入魔,他打累了自然就停了”。

荼不苦對著弦歌說:“那孩子被人劫走了,你去救孩子,這有我們。”話剛說完,寒音跟瘋了似得拚盡全力,荼不苦和弦歌各受了一掌,竟被打到左右兩邊,掉下懸崖,卿年被震開。

這場仗由荼護法和弦歌聖使雙雙墜崖,寒音護法暈了過去,卿年護法一人清醒,留下收拾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