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洲大學幾天以來一直籠罩在陰影之中。
原因是,有一個考研的女生因為考研失敗,當眾從信息教學樓的天台上跳了下去。
沒錯,就是江寒差點把龔宥軒扔下去的那個天台。
所以當江寒說到“鬼門關開”這幾個字的時候,楊文瓊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
恰巧有一股冷風從沒關好的窗戶吹進了圖書館裏,瞬間讓楊文瓊又打了個激靈。
“你不會是怕鬼吧?”江寒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故意用一種鄙夷的語氣說道。
“我……!當然不怕了!”楊文瓊磕磕絆絆地說著試圖在江寒麵前營造出自己勇敢無畏的英雄形象。
江寒突然湊近,湊得很近很近,近到兩個人鼻尖都快貼在一起了。
楊文瓊呼吸一滯:“你……你要幹嘛?”
語氣裏帶著點慌亂,帶著點希冀。又有點……興奮。
“你的眼神騙不了我。”江寒慢慢撤回了身體:“你怕了。”
楊文瓊有些難為情地扭了下身子:“那我是女孩子嘛,怕鬼不是很正常啊!”
“怕鬼正常,不過像你這樣雄性激素分泌太多的,就不怎麼正常了。”江寒說著收拾起桌麵上那本《琮洲大學校誌》,“走,先回家。”
夜晚,楊文瓊家。
“江寒,有些事情,你不打算坦白一下嗎?”楊文瓊蹙起秀氣的雙眉道。
楊文瓊雖然脾氣像個男孩子,但家務活還是駕輕就熟的。也許和她自小就獨自生活有關係。現在江寒大少爺一邊抓起楊文瓊洗好的蘋果哢嚓啃了一口,一邊道:“坦白?坦白什麼?”
楊文瓊坐在江寒對麵,認真地道:“關於你的來曆,以及你的身手,你不打算做個解釋嗎?”
楊文瓊原先旁邊的鄰居是跆拳道社的教練,楊文瓊沒事的時候就和她練幾招,現在一兩個小毛賊還近不了身。她本來已經特別驕傲了,但現在看到江寒那天一個人氣定神閑地把四五個龔宥軒的手下給放翻了,她立馬就不淡定了。
“解釋什麼?”
江寒哢嚓哢嚓地啃著蘋果,說話的時候故意把嘴裏還沒咽下去的蘋果碎渣噴出來四散飛舞。
“我就是個無業遊民,被你楊大小姐正好撿垃圾一樣的收留了。手裏的錢是之前喝酒贏來的,至於身手麼……我說我從小是在一個不為人知的神秘島嶼上跟著一位高人練出來的,你信嗎?”
“不想說就算了!”楊文瓊似乎有些生氣,蘋果也不給江寒吃了,端起果盤扭著好看的腰身進了自己的房間。砰地一聲還鎖上了門。
江寒摸了摸鼻子無奈地笑了笑。這小妮子倒是脾氣說來就來。不過自己也沒有吹牛啊,說的都是實話,你不信,怪我咯?
唉,蘋果也沒得吃了。江寒鋪好被子,頭一倒,登時便呼呼大睡了起來。
江寒直接進入了夢鄉,可楊文瓊閉上眼睛,想起之前江寒說的話,卻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熟。自己膽子雖大,但鬼神之說原本就是女生內心那塊最膽小地方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