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在座上叉著腰回頭瞅了瞅那個皮笑肉不笑的周文。
“哥哥,問下還有多長就到羅斯酒店了,我看方向有些相反吧?”周文這一次倒是奴相畢露,假裝和言悅色的問著,還透了車內的鐵柵欄遞過一支雪茄煙。
司機倒是毫無不客氣的雪茄煙,橫擱在鼻尖處嗅了嗅,連連稱嘖道:“好煙!”之後加了一句“再有10分鍾就到了!我加快速度!”
周文這才覺有一此安全感的重新坐好,等待著車啟動,司一邊點上煙一邊發動著引擎,很快車就迅速的駛在路上了。
此刻的周文就是連閉眼也不想了,就直直的盯著前方的路況,不知道為什麼大中午的連個人也沒有,這是什麼路啊!這麼偏,還是什麼近路?
大約有10分鍾的功夫,司機伸出搖開玻璃的前車門,伸出腦袋喊著:到了,你下車吧!
一看是一幢爛尾樓,拉到這裏做什麼呢?周文記著這幢樓在設計之中是叫過羅斯酒吧,那個司機難道不知道此羅斯非彼羅斯嗎?
周文剛想回過頭來,對那個司機說:“唉,不是這個地方,是……”等周文轉頭的時候,再一看那個剛才的出租車司機早就麻煙溜了!
周文氣得直跺腳,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我可怎麼走啊,這個混蛋!於是他剛想轉身離去,卻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難道是幻覺,還是什麼?
這個鳥不屎的地方怎麼會有人叫我呢,於是周文想著轉身就走,這時耳畔又想起個聲音:“周文往前走!再往東走,就能看到我們了!”
周文一聽確實有叫自己,再說是大白天也沒有什麼鬼怪神仙的,怕什麼啊,殺人如麻也沒有見鬼找過自己,鬼才怕惡人呢?於是從腿上拔下刺刀,提刀彎腰向著剛才所說的方向走去。
走著走著就能聞到一股香味,“這是什麼啊好香啊!”周文嘁眉,狠勁的吸著鼻子,看看哪裏冒出來的香味哧,附近肯定有村莊。周文這樣想著於是大踏步向前走去。
繞過那幛爛尾樓,卻發現了個一股股繚繞的青煙,望眼前的情景,周文竟然還自用聰明的以為是哪個莊戶人家焚燒柴夥呢,
可是徹底的繞過那道牆卻發現哪裏是什麼青煙卻原來是兩座不知名的新墳上的祭奠燒紙所進行的青煙嫋嫋,周文心中一下子慌了神,腳下有些僵的移不動地方,語不成迭的喊著:“到底是誰喊我,大白天的別開什麼玩笑?”
“周文不想知道我是誰嗎?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到底是誰?”周文聽完再一看隻見從兩座墳頭的頂上隨著青煙冒出搗鬼魅的異影:兩人隻是墳頭頂端張牙舞爪……長長的頭發像傳說中的一樣,披在前麵,沒有臉,難道是無麵鬼!白色的長袍低著血,四肢僵硬的像螃蟹一樣擴張著……
周文隻覺得腳底下一軟,頭上發暈徹底的暈了過去……
等周文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依舊是剛才的那個地方,依舊是兩座孤伶伶的墳頭,難道是做夢了!但現是已是暮已黃昏了,夜色漸漸的上來了。周文覺得事情不妙!
正在思忖間,這時墳頭上與夢境中如此一致的境頭再次閃現在周文的視野中,而且距離是如此的這近。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祖宗!”周文哆嗦著從地上爬起來帶著一副崩潰的哭腔道:“我沒帶錢,我把卡給你還不行嗎,冥錢確實沒有帶!”
“看來你現在還不知道我們是誰啊,”墳頭上人的說話聲音明明就在眼前,卻好像是從遙遠的星空傳過來似的,顫抖著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的蹦著,就如鬼片中的音樂!周文嚇得仆通的一聲跪倒在地,不停的像啄米雞似的抱拳磕頭作輯,顫抖的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爺爺啊,求你饒了我吧,我年年給您燒香磕頭還不行嗎?絕對讓你成為地下的首富!”
“周文,別把你的燒鐐劫來的帶著老百姓鮮血的臭錢給我們,我們是葉逸晨、段霖睿!我們有錢才不稀罕你的臭錢,哪個不比你有錢?你隻不過是借了一外窮國的爹來作威作福,你早晚得完蛋。”聲音空曠而幽遠,淒涼悲切。
望著墳頭上的怪異象,周文心裏嘀咕著,難道是有人嚇唬自己,知道那兩個已經死卻找自己麻煩訛自己的保命錢!他媽的還得給那個老果敢交1千萬,哪有那麼多的錢啊!他嘀咕著。
“我們是討債來的不是要錢,欠債還錢,欠命你也得還,我與段霖睿一人半總行了吧,”葉逸晨甩甩了頭發,終於露出了麵龐。隻有空洞洞的一張白紙似的平麵臉,然後眼睛與嘴巴
鼻子隻是上麵附著的幾個窟窿,但嘴角外斜斜的掛著三、四寸長的紅色舌頭。
說完長長的紅舌頭就衝著周文伸過來了,周文嚇得一下子癱軟在泥巴地裏,臥著幾近沒有體溫的驅體苦苦的哀求著。
段霖睿那張鬼臉不樂的幽幽的拉著淒厲的長音說著,“我不同意!我看過那個西漢大史,中有一個劉幫的寵妃叫做戚夫人,聽說是被呂雉切割成了一道獨特的人彘風景!”
葉逸晨也晃著身子吼道:“不行,聽我的,還是做那個石達開被剮的極刑吧,一刀一刀的肉從人身上割下來,360刀一刀不能多一刀不能少,片片是功夫啊,聽說割完,人還活著呐,受罪啊!”
段霖睿也披著長發歡欣鼓舞著,“葉總看來就用這個吧,刺激!”
淒厲的小風嗖嗖的刮過,青煙一嫋一嫋的,不有那兩個不知是真是假的魂靈在自己眼前晃動,周文的七竊六魄早就嚇得魂飛天外了。
開始還能看見遠處的微弱的燈光,周文還能壯些膽,此時夜越來越深,微弱的燈光也次
葉逸晨與段霖睿依舊忙亂的呼喊著:“周文陪我們到下麵去玩玩!”嘿嘿的聲音淒笑著。
不知什麼時候好像看到了路上的遠處急馳而來車前燈,晃住了周文的眼睛,此刻他覺得那是生命之光,從來沒有把一輛車的燈光想像的如此美好!
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推了一把,膽顫心驚的周文是連滾帶爬,屁滾尿流的離開了那個地方。
周文不停的擺衣服,劃煙火,才讓那個出租車停了下來,隻見胖乎乎的司機說道:“你是人是鬼!怎麼這個樣子?”
“我當然是人,我是被人拉到這個地方,差點沒了命,救兄弟一把,給多少錢都中!”氣急的東北話已經摞出來了。
也許是看到周文可憐,還是司機真的動了測隱之心,司機終於答應讓周文上了車,一上車,司機就把鼻子一擰道:“什麼啊,這麼騷臭!”
周文立刻紅通了臉悄悄的低下了頭說:“我剛才被他們嚇得……”
司機一下明白了,頭也不回的切了一聲,便拉著周文駛離了那個地方,周文看到市中心越來越多的燈光後,心裏才慢慢的放下來。
看到胖司機正在專注的開車,便一臉討好的說著:“荒郊野外的,大兄弟今天拉了兄弟一把,這樣吧今天我請客!咱們住酒店,吃海鮮!隻要有的!”
胖子看著這等好事,不宰白不宰,於是住進了真正的羅期酒店,那裏兄弟二人要了一個雙人間,兩人酒足飯飽之後拉著拉家家常就漸漸進入夢鄉……
這可是睡了好好的整晚的好覺,周文這顆被什麼天賜的外來異物折騰個半死,總算是到了親人,見到了繁華的都市,覺得那個地方就像真的做了個惡夢,想想夢中事情,依舊那麼可怕!可是到底怎麼回事呢?
周文還是不放心,於是鼓動著那個膽大的胖司機拉著自己去一趟上車的地方看一眼,胖司機看了看這個神神叨叨的金主,雖說有些不高興但還是勉強的答應下來。
於是周文神經緊崩的做上這輛出租車,直直的盯著路去駛向昨晚那個激動人心的嚇破人膽的地方!
一座典型的爛尾樓,還有幾片早就荒置已經久的田地,隔幾步就冒出幾根叫不上名字的枯黃的野草在微風中不停的搖曳著。
什麼也沒有,周文圍著那個爛尾樓右三圈、左三圈的轉了個遍卻始終沒有發現人任何有怪異的地方,哎呀媽的,奇了怪了,可跟昨天的就是不一樣啊,胖子聽見了伸同一摞胖手指嗬嗬的笑著,“做惡夢發神經了,昨天隻見你自己在那裏發酒瘋,什麼也沒有,看不昨晚你真是喝多了,可是你也沒有喝酒啊?”胖子也摸了摸自己有腦門皺著眉看著一臉狐疑的周文
又一絲狡黠閃過胖子那突起來的嘴角,趁著周文不注意的時候,一下子竄上汽車,對著那個5米開外的周文喊道,老兄,那原來就是一個亂墳崗子,你還在這裏找人,那可都不是人,我可不陪你幹這個要命的勾當,你自己玩去吧,我走了,我都一天沒回家了,我媳婦肯定跟我急了。說完踩大油門加足馬力又急馳而去。
周文一聽可傻了眼,怎麼算這個東西,早上可是剛剛劃給胖子3萬元呐,說好了包車一個禮拜,這個混蛋。
周文突然意識那晚發生的事情不僅僅是一個夢,應該是真實的如果自己再這樣下去,今晚上再遇到昨夜如出的景象,估計自己不死即瘋了,那將真的失去了活著的價值。
打個電話喊兄弟們過來,我倒要好好的看一看人厲害還是妖魔鬼怪厲害,周文上天不怕神仙叨難,入地不懼鬼怪糾纏,心一橫,牙一咬就撥打著電話:“阿三呐,趕緊到那個郊外的那個舊羅斯爛尾樓來,叫上幾十個弟兄,準備一大盆狗血!”
阿本驚喜的回著:“周董您還活著啊,可把我們急壞了,你等著我們一會兒就過去!”
一會兒的功夫幾輛車稀稀拉拉的來到郊外的這塊地方,周文一下子看到昨天威風凜凜的自己,眼眉一挑,下巴向上一抬,雙手向著自己身後一背,又能儼然一副黑老大的樣子,他心裏默默的嘀咕著,可找著前幾天的感覺了,什麼叫做人上人,這叫做人上人!撇了撇嘴看了看手下的弟兄們,一個個精神抖擻,精明強悍的感覺,就那幾個即便是真的毛毛鬼不怕它!
周文背著手轉了圈,掃視著排成八字形的弟兄道,“我想把這個爛尾廉價的爭取過來,但附近村民都傳說這裏夜裏鬧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今晚我周某願與各位兄弟們一道會會這個到底是人是鬼的東西?”
阿三一聽,心裏直打鼓,來這兒一趟粹是為消遣,還是逗樂子,明顯心裏有些不悅但也沒敢說出來。
隻是覺得老大的失蹤的這兩天好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情,就小小的靠上前小心的問道:“老大,昨天去哪兒了,弄得兄弟們人心惶惶的,好讓我們擔心啊!不回咱們現在回到夜蝴蝶您好好休息下!”
周文盯著那個阿三左看了看,右看了看,嘴角一堯道:“你膽小了,嗯?”語調上升帶著極其的不滿!心說老子差點在荒郊野外的讓鬼給嚇死了,你們卻他媽的在那些個燈紅酒綠的地方歌舞升平,大唱聖世,去他媽的!
其實他想罵出來但又毀了自己一把大哥的位置,隻能是暗暗的罵著。
阿三被瞪著的小眼珠子嚇得心中一緊,連忙說道,“手下倒不是膽心,兄弟們也是用命拚出來的,隻是擔心周董這兩天沒好好的休息了,所以……”
周文立刻眯起眼睛看了看轉彎快的阿三,“你小子的腦袋是越來越好使了,行了讓弟兄準備吧,我在這裏盯著。”
阿三一邊往回走一邊衝著兄弟們一招手道:“這荒郊野外的弄個電線扯過來,然後按幾個亮度大點的燈泡!”
弟兄一臉的沮喪著說:“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哪有電線啊?湊合著吧,車上隻有幾隻手電筒就湊合著用吧!”
於是大家都提心吊膽的等著那個神秘的夜晚的到來,夜夜漸漸黑了下來,頭頂的幾顆星星適時的冒了出來,一眨一眨似的,為這兒裏的荒涼更是填加了幾分淒涼……
阿三一看腕上的手表:指針已指向22:00,眉頭緊緊一皺,擰成一個川字道:“老大,天太涼了,野外風也大,你去車裏好好的休息下吧!”
周文緊閉著嘴唇,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昨天晚上遇到兩個墳頭的地方,現在卻成了一片空地,哪有這麼奇怪的事情,難道有人……
周文還是朝著這個方向想一了下,但不可否認那天的葉逸晨與驕橫的段霖睿確實是中彈身死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今天一定弄他個水落實出!小鬼怕惡人是吧!我就是那個天生的惡人!
望著那個有一絲緊張的阿三,他上前伸手拍了拍阿三的肩膀,語氣溫和的說道:“辛苦了阿三,不過我一定親自看一看這塊上到底是鬼占還是人領?”
阿三隻好回頭示意兄弟們輪流休息,以養精蓄銳。
11點過去了,快子時的時候仍舊沒有動靜,不過子時剛剛過的時候卻看到一片片白色的身影向著這邊飄過來……分別哭囂著“周文拿命來……”聲音細長、淒厲、顫音跟張震專輯鬼故事中聲音如出一轍!
早有膽小的弟兄一頭鑽進車裏,體如刷糠的瑟瑟發抖著……
飄著的身影越來越多,阿三見勢不好,叫道:“老大快走,弟兄們狗血!”說完不由分說的拽著那個周文就往公路旁停著的車上拖……
可是車一輛也發動不起來,弟兄們一個個的全部擠進車內,車外全是飄著這白色幽靈的樣子,一頭長長的黑色披在前邊,就像昨天晚上一樣,根本沒有臉,但是卻能看到那個長舌頭從頭發後饒出來,輕輕貼到車窗前,一會兒這些幽靈就轉過身來,看到了卻是慘白如紙的臉,五官依然是黑色的洞洞,但明顯與昨天的不同的是,臉上的鮮血直滴滴的往外滴著,在車內居然能聽到滴達滴達的聲音……
不知道哪個車窗沒有關好,一滴血正好滴落在一名歲數較小的小弟臉上,小弟一下子嚎嚎的亂叫,急忙竄著下了車,然後……就猝然昏倒在地上……幽靈倒是爭先恐後的圍了上來,不一會兒的功夫卻又是一哄而散,那看地上的那名小弟,隻有一身滴著鮮血的骷髏架子從地上搖搖晃晃蕩站起來……
各個車內炸鍋了,那個骷髏慢慢的走至周文所在車輛的車窗邊上,啪啪的拍打著車窗,每一次拍打就能留下一個完整的帶血的五指印,然後拉著細長,哆嗦鬼嚎的長調咩咩著:“大哥,我好冷,借件衣服吧,就我一個人,周董下來陪陪我……”
周文再也受不了的打開車門吼道:“給我滾,否則我一槍打死你!”
骷髏似乎看到這樣的話不高興一舉高高的大手再次拍打在車窗上,明顯的五個手指印,車窗被蝕掉了,隻剩下五個指印的輪廊!
此時的車上的兄弟也從剛才周文打開的車門處紛紛的跳了下去,都想著自己活命要緊,反正小鬼找的不是自己,幹嗎陪著平時對自己也不怎麼樣的老大身上浪費生命與青春,於是紛紛溜之大吉了!
車內全部清空了,裏麵到處是白色的幻影與幽靈,此時的所有車輛裏隻有一個人,他想走也走不了了……
他被包圍了……
……
段府內。
葉逸晨輕輕的來到夜娜溪的房間,看到四貯存器整整齊的擺設,卻沒有看到想要看到的那一抹嬌小的身影,不知道為什麼幾天不見,卻是如此的牽掛與想念,他知道自己是徹底輸給這個弱不禁風但稍有拳腳的小女人身上。
輕輕的撫摸著她睡過的地方,一聞就知道是她的氣息,他輕輕的把臉貼上去,更細致的去感覺那個小女人的氣息,也許他錯了,但他又是不承認、不能坦白的結果。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他等的焦急若渴,而又無能為力,他承認他是大男子主義,他的心扉為她不能全部敞開呢?
而她懂得他嗎,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攜老,這是他最期待的事情,現在。
而她此刻卻靜靜的貯立在門口,倚著白色的華麗門框,托著粉紅色的玉腮,摒住氣息的望著這個此刻溫柔至極的男人,他曾是萬眾囑目的對象,是許多名媛們翹首以待的如意郎君,可是卻被自己弄得一塌糊塗,自己到底還是該走還是該留下來呢?
她不得而知,也許是嗅到了她的氣息,身上熟悉的那股體香,他終於緩緩從床上坐起來,然後抬腳輕輕的偏腿下去,這一連續的動作身後,他卻從沒移到遊動在她身上的眼神,他承認此他是貪婪的,比任何人都貪婪,就像老鼠愛大米一樣!
他迫不及待的一把攬好入懷,臉深深的貼進她的勁窩處,呢喃著;“娜溪、寶貝,你愛你!”這次是多麼的生動赤裸的表白。
娜溪沒有回他,隻是靜靜的享受著他的相擁,她其實也渴望著他的溫暖懷抱,那是一個可避風的港灣。
“聽我說,娜溪,不論從身體上,還是靈魂上我都離不開你!回來吧!我不能沒有你!”他抬起已是亂蓬蓬的頭發,卻目光深遂的盯著她的眼睛中唯一的身影!
說完騰出手打開手機,輕輕的放著一段鈴音;“你的心是我永遠的舞台/我的夢因你而精彩
/狂熱的心跳無眠的煩惱所有的感覺隻為你存在/沒有我你永遠期待/沒有你我隻有空白
/無言的付出不悔的心跳/所有的真情/都是我的愛
不能沒有你/是我唯一的語言/不能沒有你/是我不變的情懷/快把心打開/真情留下來/心與心相約/把愛寫在未來
/你的心是我永遠的舞台/我的夢因你而精彩/狂熱的心跳無眠的煩惱/所有的感覺隻為你存在
/沒有我你永遠期待/沒有你我隻有空白/無言的付出不悔的心跳/所有的真情/都是我的愛
不能沒有你/是我唯一的語言/不能沒有你/是我不變的情懷/快把心打開/真情留下來
/心與心相約/把愛寫在未來/不能沒有你/是我唯一的語言/不能沒有你/是我不變的情懷
/快把心打開/真情留下來/心與心相約/把愛寫在未來
不能沒有你/是我唯一的語言/不能沒有你/是我不變的情懷/快把心打開/真情留下來/心與心相約/把愛寫在未來/不能沒有你/是我唯一的語言/不能沒有你//是我不變的情懷/快把心打開/真情留下來/心與心相約/把愛寫在未來”
葉逸晨就這樣擁著有些迷亂的夜娜溪,輕輕用音樂訴說著自己對心愛女人的感覺與心意,是那樣的癡迷,也許他此時不想說什麼,此是無聲似有聲!
隨著旋律的飛動,他小心翼翼的攬著她纖細的腰肢,輕輕隨著那動人調子挪動著碎步子,心漸漸的飛了起來,感覺在明月河畔,池塘裏的漫飛的蜻蜓點水,亦如河邊萋萋草的水潤……
慢四也許正能顯出味道的持久與綿長……
緊接著好像是提前預算好了似的,又一首格調完全不一樣的《不能沒有你》湧入夜娜溪的腦海,是他的“陰謀”,讓自己時刻記著那個男人永遠不能沒有她,她的嘴角抽動著……她仔細的聆聽著,好像歌詞是為他們量身定做的似的,以前怎麼沒有好好去聽這首情意濃濃的歌呢?
總是習慣每個夜晚身邊有你陪,/擁抱著你溫暖感覺才能入睡,/吻著你的嘴,/聽我說說是非,/就算疲憊了也有你安慰。/我的世界不能沒有你,/永遠別分離,/全心的付出不留餘力,/我的世界不能沒有你,/春去秋來此情永不移,/月亮它代表我的心。
/總是習慣每個夜晚身邊有你陪,/擁抱著你溫暖感覺才能入睡,/吻著你的嘴,/聽我說說是非,/就算疲憊了也有你安慰。/我的世界不能沒有你,/永遠別分離,/全心的付出不留餘力,/我的世界不能沒有你/春去秋來此情永不移,/月亮它代表我的心。
/我的世界不能沒有你,/永遠別分離,/全心的付出不留餘力,/我的世界不能沒有你,春去秋來此情永不移,/月亮它代表我的心/求你快明了我的心
他明眸一閃,意思是你明了嗎,夜娜溪繞開他的毛絨絨的頭轉而深深的紮進他的懷中,他雙手擁她更緊了,體下的那股蓬漲起來,依舊是個小小的帳蓬,因為褲子有些偏瘦!不知道是誰匆忙之中給他買來一條鉛字褲,他向來是不喜歡這樣的褲子的,肯定是一個新人,再不就是故意搗亂!
這樣的褲子簡直是大材小用,被大大的人為縮水了。
繼續浪漫的兩人一遍遍的聽著這兩首歌,可能其它的還有,但葉逸晨覺這兩首最好,尤其是